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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閉門羹,這每吃一次,他們幾人就會心驚一回。但是次數多了以後,說句實話,他們真是連擔心也懶了。因為侯爺的好脾氣在他們看來已然達到了他人生的新境界。而這麼一來,誰還有興趣去繼續猜測沈煙到底會不會被他給宰了?他們應該猜測的是,侯爺對著沈煙究竟是抱著何等的心思?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們不能明白,卻也無意去弄個清楚——什麼時候他們能明白了侯爺,那他們就不用當他的手下了。而侯爺於他們,從來都是恩威並施的。恩大威更大,如此一來他的心思誰都無法去猜,更是誰也不敢去猜。
更何況,叫人彈眼落睛的事兒在這幾天裡實在是發生得太多了。如果他們一一都要去吃驚過來,那他們遲早要因為震驚過度心力交瘁而死。而且跟著這麼一個主子,他們的膽量也早已今非昔比了。誰人見過一個臣子無視皇帝陛下的命令的?又有誰見過有人膽敢把皇帝最得寵的弟弟城裡城外恨不能掘地三尺給找出來的人給藏起來的?然,他們的眼前,就坐著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這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了。
“侯爺……要把人送回去麼?”廖閣跟在他的身邊最長,因此三人之中就數他最有發言權,也最敢發言。
鍾落鴻輕輕釦著紅木椅子的扶手,眼睛似是盯著桌上的某一處,隨後臉上緩緩盪開一絲囂張的笑容,道:“他說三日?那我們便拖這三日。”
三人聞言心中哭笑不得,這世上啊,恐怕也就只有他們的侯爺才敢跟皇帝討價還價了。
這日裡,關銘在家中坐了一宿後便再也坐不住了,一大清早便去了皇宮裡追著剛下朝的皇帝進了御書房。
皇帝見著他來心裡暗暗叫苦,嘴裡卻是好言安撫的勸著:“你也看到了,朕已經下過命令了。你就不要再擔心了嘛……”
“可是沒有人執行!”關銘黑沉著臉怒氣衝衝地反駁到。
這回皇帝真的是隻能癟了嘴無言以對。因為他昨日下的命令,照理說今日應該得了結果才是。可偏偏那個人是鍾落鴻,是一個他想殺又不能殺,也不捨得殺的人。而那個人也明白自己對皇帝的價值,因此有時候就有恃無恐對他的命令置若罔聞。這若是放在了平時,皇帝對此可以視而不見當他放屁就好。可現在被自己的弟弟給盯到了,他的面子就有些擱不住了。
這個鍾落鴻也真是的,他這般藏著沈煙不叫他們找到究竟是為了什麼?他難道就不知道他這麼駁關銘的面子,其實就是在和自己對著幹麼?皇帝現在是真的有些動怒了。
“朕知道你著急。可他現在何處,朕也是不知道啊。也許……是因為路途太過遙遠了,命令發過去還得耗費些時日罷。反正你也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天半天的,對吧?”皇帝忍著心上的不悅軟言寬慰著脾氣已然有些臨界的弟弟,心裡則早已是將那個該死的鐘落鴻罵了一百遍了。
而關銘的臉色告訴皇帝,他對他的觀點十分的不贊同。而且不僅是不贊同,甚至是大大地批駁。
就是因為找了太久了所以才會格外著急才是!一直都找不到人不說眼下幾乎就是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了——這叫他怎能放下心來?!雖然知道皇兄對煙兒已然沒有了繼續非難的心思,可鍾落鴻這番堪稱莫名的惱人舉動實在是叫人摸不著頭腦。而這萬一他要是對沈煙起了什麼歹念怎麼辦?他們可是連他現下住在了哪裡都不知道的,又怎能去確保他的安全?!
“哥哥!你究竟知不知道他在哪裡?!”關銘再也忍不下去地上前對著皇帝瞪著眼問到。
皇帝明白,這個“他”眼下指的,不會是除了鍾落鴻以外的別人了。
“這個……”他微移開了眼睛嘴裡支吾著,“朕不知道……”
而關銘看著這般的皇帝心裡更氣了,“你又騙我!你一定是知道的對不對?否則你的人又怎麼找得到他?!”沒錯!他早該意識到這點了!昨天就應該來問他了!如果昨天知道了今日裡他一早就可以直接去抓人回來了哪裡還跟他這麼多的廢話!
皇帝心虛的笑笑,可惜自己的笑容在某人眼裡看來全然都是對自己猜測的再度肯定。因此也只能惹得別人更氣,絲毫減輕不了責怪。
“其實……朕也只是大概知道罷了,也不能肯定的……”他會沒有直接告訴他其實是為了不想這二人起了衝突。要知道他們一個是他的弟弟,一個是他的得力手下,得罪了哪個都是麻煩。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能讓他們和平的解決問題那自是最好。如若不能,那當然得犧牲一個了。而這要犧牲的誰,自然又是不言而喻了——那個唯一的“外人”,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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