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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還在狂跳。要知道,剛才董君榮的那句話可是真的把他給嚇得不輕吶。
同時,他又覺得不太對勁兒。這分疑惑叫皇帝皺起了眉頭。
“朕知道你們都很氣憤西廈的行為……可是說滅就滅,那是不可能的事兒啊……”皇帝小心翼翼的想要勸服這兩個鐵了心要滅了人家的人,心道:你們當那兒是後院起火說滅就滅的啊?!
“怎麼不可能?”聞言後,關銘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你給我十萬精兵。等我殺光了西廈就回來。”
“……”
皇帝越來越覺得,他想殺的不是西廈而是自己。
殺光了西廈就回來?
……你那不是打仗,而是直接奔著屠人家城去的罷?!
“胡鬧!西廈正式宣戰確實不錯,可他們送戰書的物件是戧國不是我們啊!”
這,才是皇帝直接傳召他們的原因。如果只是乾脆對他們宣戰,那也罷了,偏偏這挑釁的物件是他們的鄰居。這倒叫他們尷裡不尷尬,不敢輕易動彈了。
不想,皇帝的這一句話直接引來某人飽含了恨意與殺意的瞪視,“就因如此我才更該滅了他們!”
戧國戧國戧國!那個該死的殺千刀的戧國!
從沈煙離開以後一直都隱忍不發的不滿,這時終於被西廈的挑釁行為點燃,一路燒到了關銘的心裡那最柔軟的一個地方。
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為在那個最柔軟的地方住著一個人,一個被他放在了那裡,捨不得怪捨不得虐待只想將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通通擺在他的面前博他一笑的人。
那個人的名字,叫心上人。
於是,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的關銘徒手堪堪將手旁的金屬質地的燈架瞬間給擰成了一團麻花。這叫剛剛還在對著他很有勇氣地怒吼的皇帝,頓時就蔫兒了。
做皇帝做到他這樣,可以說是很種了罷?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因為事實上並不是他沒種,而是他有不起那個種——他自問可沒有那杆燈架結實。
“咳咳……那個……朕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不,君榮還派了木南真陪著他一道去了嘛……”
可是,皇帝的心思終究還是沒有惹來某人絲毫的寬慰與感激。
“那個廢物,去了又有何用?!”
沒想到關銘眼中殺氣不減反增,看得皇帝臉上血色又是褪了幾分。
在這個世上,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關銘都是不會信的。這等態度並非自負,而是對於人的不信任。可惜,他這番話語對眼下的兩個人來說,實在是太難聽了。
先不說木南真本身的身份為何,這種話放在任何一個皇親貴戚身上,都是不合適的。再者,他眼下說話的物件裡,可有兩個就是他口中“廢物”的青梅竹馬……
是故,當祝謹聽到這句話時,當即就是狠狠的朝人瞪了一眼。那眼神若是放在牢裡,牢囚一定會為那犯人準好上路前的最後一頓晚餐——敢讓祝大人這樣瞪?死期絕對不遠了!
事實上關銘的這番話確實惹得他非常不快。因為在他的心裡,早就已經認定了能說木南真壞話的人全世界只得兩個,一個是他自己另外一個便是沈煙。就算眼前說這話的人是皇帝的親弟弟,當朝唯一的王爺,也不在那二者之內。
而耳聽得他如此“評價”自己好友的董君榮,當即也是不悅的沉下臉來。雖然他知道木南真在朝中不受寵,可這靜王當著他們幾個的面兒說他是廢物那也太過分了!
這個靜王……是時候該教訓教訓了。
“陛下,臣有一事想要稟報。”
“君榮?你有事就直說罷……”皇帝頭疼地揮了揮手。希冀著他能說上兩句話轉轉現場的氣氛。
“茲事體大,請陛下先恕君榮延訴之罪。”董君榮微低著頭,一副十分恭敬歉意的樣子。
“罷了罷了……”現下皇帝實在是沒有那個心力去追究什麼延不延的問題。而且他十分相信董君榮的判斷,覺得既然是他不急著說的事兒,那就肯定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
“陛下,臣知道為何西廈單單向了那戧國開戰,而未向我朝宣戰的原因。”
董君榮一句話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
“喔?君榮知道?快快說來給朕聽聽!”皇帝頓時興奮起來。因為若是知道了那原因,那麼沈煙那兒也許可以用同樣的法子試一試!——其實,皇帝還是很清楚關銘發火的原因的。只是,他暫時想不出滅火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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