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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歸國的路上亦是沒有放棄惹麻煩的機會紛繁不斷。
四個男人今天鬧這個明天鬧那個,有時候就為了沈煙無意中的一句話扯出了一大串莫名其妙的事兒來。而沈煙也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揉自己的太陽穴了。揉到後來他這幾乎都成了他條件反射的動作,看見那四個人裡的三個就會舉起手來開始揉捏。
若要問沈煙,四人裡頭誰最麻煩,他的答案肯定是三個字:
鍾、落、鴻。
這個向來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時不時的耍陰招給他們暗地裡使些絆子,這比明著挑釁還要讓人覺得頭疼。在他的使勁兒攪和下沈煙的頭是一個比兩個還要大,心裡對他也是既惱且疑。
你說一個沈清兩個沈傑三個關銘不太平也就罷了,這個鍾落鴻在那兒上竄下跳個不停算個什麼事兒啊?
可後來他又想通了。
道理很簡單——以鍾落鴻的性格要是他會安安靜靜的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別人鬧騰,自己卻只是笑笑而已那反而是不太正常了——如若不然,當初他就不會和關銘打得那麼狠了。
想起那碴破事,沈煙就只剩下了嘆氣的份兒。
不過是皇帝的一句話就惹來了鍾落鴻這麼個大麻煩,這究竟該說是他命不好呢,還是皇帝太多事?
而且明明他離開的時候鍾落鴻還失著憶,那時的他雖說不上乖巧倒也沒像現在這樣盡會給人添堵搗亂。如此看來,這個鍾落鴻還是腦子病著比較好……
“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
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臉孔將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沈煙給嚇了一大跳。
“沒、沒什麼。”
剛才還被自己腹誹過的物件突然間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叫沈煙不僅沒有責罵他的心情反而還帶上了點兒心虛。
這果真是應了一句老話: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看來就連腹誹也是不行的……沈煙苦笑著想。
“沒什麼?”鍾落鴻眼裡寫著不信又將沈煙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隨後湊過頭去故意往他耳朵裡吹著氣,“沈煙,你覺得我會信嗎?”
被他吹得渾身汗毛直豎的沈煙一把推開了他捂起了自己已然有點兒開始發燙跡象的耳朵。
這個鍾落鴻肯定又是在故意逗他玩兒了!
一旁的鐘落鴻見著了他臉紅耳赤的樣子臉上終是露出了滿意而得意的笑容。
“你還是這樣比較可愛~”
瞧瞧這說的是什麼混話!
沈煙瞪了他一眼後想要轉身走開,不管走到哪裡總之先和這人拉開些距離再說。結果還走不到一步他就停住了腳步——當然不會是他自願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煙面無表情地舉高了自己的右手,同時舉高的還有對方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隻左手。
結果鍾落鴻平覆了笑顏什麼都沒有回答,只顧訥訥的呆看著他。
他這般反常沈煙倒是不習慣了。
“……鍾落鴻?”
他這一喚對方倒是有動靜了,知識他依舊還是沒有放開緊抓著沈煙的手。
沈煙雖然覺得他的行為甚為古怪但也沒有覺得特別的古怪,畢竟這個人是鍾落鴻嘛。不過……他怎麼越來越覺得他握著自己的手好像還在輕柔地摩挲?
更古怪的是,他這麼一想以後這種感覺竟然變得越來越鮮明瞭。而這個舉動對他來說並不陌生……是的,他搜尋了一遍記憶以後發現那是留在自己靈魂裡上輩子遺留的一個壞習慣——調情。
於是,沈煙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連對方接下來說的話都沒有聽進去。
“沈煙,跟我走好不好?”
注意力還集中在自己世界裡的沈煙當然不會回答他,他看著對方抓在自己腕上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多穿點衣服罷。”
“……你在說什麼呢?”
“我說,你的手有點兒冷,還是多穿些衣服罷,別要了風度就不要溫度了。年輕人還是身體重要,懂不懂?”
沈煙這番老氣橫秋的說詞聽得鍾落鴻是滿頭的霧水,不過包含其中的關心還是令他相當高興的。
“我著急趕來沒空去多收拾行李。”他留神著對方的反應語氣格外輕柔的說著。而他這番邀功似的話語其實是在暗示著對方自己是有多麼的關心他。只可惜沈煙還是滿臉的無動於衷。
鍾落鴻失望之餘又想起了自己先前問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