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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爾蘇炎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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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42章 。。。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再更新一章~~~~
“靜王爺,你若是再冒闖一次敵營,我想皇上一定會‘十分’擔心‘你’的。”
嶽炅青此時臉上的表情讓熟悉他的人一看就知道絕對說不上高興,而不熟悉他的人聽他說話時那股子咬牙切齒的勁兒就知道絕對不要惹他。
他心裡窩著火頗為不善的看了一眼這個坐在虎皮大氈上連一絲注意力都懶得分給他的人,真是恨不得將此人給踢回國去。
其實戰事發展至今,對他們來說真可謂可喜可賀。
原先西廈只專注於對付戧國,而如今慶國派軍等於是與戧國聯手,於是西廈就是軍力再強也頂不住兩個只比它小了那麼一丁點兒的國家聯手對付自己。再者先戧後慶,這無意之中造就的狂茫人海,簡直就是軍隊與軍隊的車輪戰,這讓西廈再是國富民強也要支撐不住了。
由此看來,嶽炅青這副將的功勞可著實不小。想他與鍾落鴻之間的配合倒也真襯了皇帝的心,讓慶國在兵力強盛之餘又增加了在頭腦上的兩份戰力。
而鍾落鴻本就手下能人眾多,想那一閣二庭三井個個都是放眼朝中足以擔當大任的將員。而嶽炅青手下的可造之材比起他來也是不少的。就這兩點已經把西廈打擊得不輕。
可嶽炅青這陣子還是氣得不輕,偏偏那個讓他氣得不輕的罪魁禍首便是眼前這個白著一張臉跟夜叉似的靜王爺。
“靜王神勇,身先士卒一人勇闖敵軍軍營連燒十八帳,真是令我等佩服啊,佩服!”鍾落鴻在一旁笑語,可嘴邊獰起的弧度卻怎麼看也不像是在高興的樣子。
雖然他心底對關銘的能耐和膽識有些欽佩,但是他覺得更可惜的是,關銘怎麼沒死在那裡呢?
在他眼裡關銘是死是活都沒有太大的關係。論作戰的手段,他自認要比這個從沒上過戰場的靜王要更懂一些。而論治軍,關銘更是一竅不通得可怕。所以有他沒他在這裡,對於慶國與西廈之間的戰爭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區別。
反正,我們贏定了。
鍾落鴻打從心底這麼認為。
關銘對他們的話從頭到尾都採取了冷漠以對的態度。只見他單手將自己弄傷的右小前臂包紮好,這才斜眼對他們冷冷說道:“滾出去。”
這個臭小子!
要不是他既是一國的王爺又是他們的主帥,鍾落鴻和嶽炅青無論在身份上還是在軍中的地位都不比他高的話,這兩個論心胸絕對不比關銘開闊多少的他們是絕對忍不下這份怒的。
從出軍以來這個關銘就從不管他們在戰術上如何佈置,只要上了戰場他就會拼了命的向前衝。敵軍主帥總是縮在後頭,而他們的主帥在外人眼裡看來,則是次次帶頭,一路都是充作了領頭的先鋒——試問,誰上戰場見過這種勢頭的?
不過想想他本就武功卓絕,那些敵人就算是左手持幹右手執戈又能拿他怎樣?他若是會將他們放在眼裡那他也就不是那個關銘了。
然而這氣也就氣在這裡。
他帶著頭衝戰場也就算了,今夜竟然還去夜探敵營燒了人家的十八帳。要知道上古的規矩傳下來都是:兩軍對陣,掛牌則止。可眼下這戰爭中的老規矩被他一舉破壞怠盡,說出去可都是下作偷襲的手段,這怎能叫他們二人不氣?
要知道規矩定起來困難毀起來卻很容易,更何況,規矩的訂立都是有意義的。
古人云:哀兵必勝。只怕是等那火滅了以後西廈人就該瘋狂進攻了。
嶽炅青思及此又瞪了眼那個猶坐帳中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傢伙,隨即轉身快步走了出去。他得先去佈置一下人手準備接下來的一場惡戰。
“靜王爺,請您下次出去之前記得提醒我們一聲——這‘趁勝追擊’的道理您不會不懂罷?”鍾落鴻冷笑著故意諷他。
他燒了敵人的營卻不提前知會他們,若是他們緊追其後趁亂攻擊一舉殲滅對手那該是多好的一個機會啊!
“那你還不快滾?”關銘的話是在示意他此時也為時未晚。
“不勞靜王提醒,臣下三員將士已經率領人馬去為王爺您錦上添花了。”
關銘聞言挑了挑眉,連他也不得不承認:鍾落鴻確實是個有用的人——光憑這個反應的速度他幾乎就無人能及了。
想來他今夜的所作所為,其實不過是率性而起罷了。連燒敵軍十八營,也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