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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衣裳也全溼了,自回宮中去換衣裳。
莫言歌冷冷掃了楚箏一眼,古銅色的臉上盡是寒意,冷然道:“到底是以晴去救失足落水的青陽公主,還是有人推她下水的?我剛剛被人叫去,這邊他就出了事兒,有這麼巧麼?”
“就是這麼巧,有什麼法子?”楚箏聳聳肩,有些無奈地苦笑著。
他自然早知道慕晚晴的身份,也是故意單獨留下二女說話,卻沒想到楚青陽居然設計陷害,意圖誣賴慕晚晴,更沒想到慕晚晴反應如此之快,跟著跳入水中,被人救起時又顯得溺水狀況比楚青陽嚴重,這樣一來,任憑楚青陽怎麼說,也不會有人相信是慕晚晴推她下水,相反,但凡知道楚青陽跟慕晚晴瓜葛的人見狀,自然又會以為是楚青陽推慕晚晴落水。
這才叫各逞心機呢!
只是,青陽是他妹妹,他又能如何呢?
“言歌,”楚箏忽然斂了笑意,神色鄭重起來,沉吟了好一會兒,道,“依我看,你還是娶了青陽吧!”
莫言歌皺皺眉頭:“為什麼?”
“你也知道,青陽素來得父皇喜愛,比我們這些兒子還疼,你娶了青陽,假如我將來有什麼萬一,楚笙要跟你為難,父皇看在青陽的份上,便不會太過責罰你,也算是一重保障。”楚箏淡淡地道,語調輕慢,似乎漫不經心,可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卻折射出無限的悲哀和無奈,在一片繁花似錦中,分外使人悲傷。
“好好的怎麼說這樣喪氣的話來?”莫言歌瞥了他一眼,“楚箏,你素來不是這樣的人!”
“我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要緊?你自己看看,”楚箏冷笑著,望著滿院子的人來人往,惱怒而痛恨,“百官來賀,這是皇子壽辰該有的禮儀麼?父皇的心,再明顯不過,我這個太子,早就岌岌可危了。”
“那又怎麼?”莫言歌沉默了會兒,一字一字沉吟著道,“雖然皇上更喜愛秦王些,可你畢竟是嫡長子,又為人賢德,並沒有什麼不是,難道皇上能罔顧禮法,不分情由就廢了你麼?要這樣,朝裡的大臣們也不會答應。”
“你且瞧著吧,”楚箏咬著牙,不想多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不說我了,還是提防著你的王妃點吧!九弟那人你是知道的,他提議要父皇宣你的王妃入宮,八成沒什麼好事兒。”
莫言歌冷冷笑著,雙目中射出一道凜然之色。
楚箏說得不錯,秦王楚笙的壽宴剛剛擺開,景華帝王入座沒多久,便環視眾席,目光在莫言歌這一席定住,瞧著他身旁的慕晚晴,淡淡道:“這就是忠勇親王王妃了吧?”說著,銳利地目光直射而去,聲調陡然變冷,威嚴萬分地道,“是你說朕欽賜的‘竹苞’是個個草包麼?”
023章 各逞心機
那語調帶著些冰冷,並沒有懷著善意,再看看坐在皇帝身邊,嘴角含著冷笑的楚青陽,慕晚晴暗叫不好,卻也只能道:“是。”
皇帝淡淡道:“忠勇親王王妃,你可知罪?”
哼,就知道沒好事!先是兄妹齊心,想要其利斷金,這會兒又來上陣父女兵,就知道仗著權勢欺負人,楚青陽,我代表月亮鄙視你!慕晚晴腹誹著,神情卻依然恭恭敬敬,道:“不知。”
皇帝雙眉一凝,銳眸如電,直直盯著慕晚晴,道,“你膽敢譏刺朕欽點的進士為草包,如此大不敬,按律當斬。”
這是紅果果地公報私仇,以權謀私啊!
慕晚晴心中一陣惱怒,轉眼瞧見莫言歌神色焦慮,正要起身說話,顯然對自己身為關心,微微一笑,慢慢平靜下來,暗中對著他擺了擺手,這才道:“皇上明鑑,當時我與王爺有些累了,想要到亭子歇息,是秦公子等人說皇上有旨,想要入亭,就得說出那匾額的寓意,我只是照皇上的旨意行事而已。”
“依朕的旨意行事?”皇帝冷哼一聲,“朕賜竹苞之匾給秦卿等人,原是憐才之意,以此鼓勵,怎麼就成了個個草包?如此曲解朕意,還敢說是照朕的旨意行事?”
“回皇上,我絕對沒有曲解您的意思!”慕晚晴振振有詞,道,“我識字不多,實在不知道什麼竹苞,看過去只是兩個個字,一個草字頭,一個包字,實話實說而已。如果說實話實說是大不敬,那以後我不說實話就是了!”
皇帝怒極反笑,道:“忠勇親王王妃,你出身鄉紳,素有才女之名,又怎麼會連出自詩經的‘竹苞’都不知道?一條大不敬還不夠,你還想再加上一項欺君罔上的罪名麼?”
不是吧?這安以晴還有才女之名?
事已至此,慕晚晴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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