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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驗屍,又曾經跟葉觀之爭吵過。。。。。。這其中,只怕另有內情!看來,待會兒到書院,她要特別注意下這個高遠了。
“林公子,你還有什麼情況要跟我說的嗎?”
“沒有了。”林冽想了想,搖搖頭,笑道,“其實,這件事我也已經快忘了。”
“那謝謝你了,林公子。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夫妻了。”得了這個線索,慕晚晴急切地想到書院,找高遠問問,匆匆跟林冽告個罪,轉身就要離開,轉眼瞥見一個掌櫃模樣的人從內堂出來,猛的一拍腦袋,這才想起自己來聞家藥鋪的本意,走過去,向掌櫃出示了下衙門的令牌,問道:“你是聞家藥鋪的掌櫃?”
那人聞言點了點頭。
“已經過世的聞大夫是你什麼人?”
“是我父親。”
“他什麼時候過世的?怎麼過世的?”
掌櫃是個六十歲上下的人,相貌忠厚,看起來是那種本分的生意人,見到衙門的人,似乎有些畏懼,答道:“一個月前,先父已經是九十高齡的人了,之前不幸感染了風寒,沒能熬過去,就。。。。。。”
慕晚晴皺眉:“確定是因病過世?有什麼異常嗎?”
掌櫃搖搖頭:“沒有,我雖然不太精通醫術,但這種病症還是能確定的。如果姑娘還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去找張大夫問下,先父的病,是由他診治的。”
慕晚晴問了張大夫的姓名和住址,又問道:“你知道司紹嗎?”
“知道。”
“司紹身染惡疾,是由聞大夫診治的。你知道司紹得的什麼病嗎?”
掌櫃搖搖頭,道“我不清楚。家父的確醫術精湛,但我為人愚鈍,沒能夠繼承他老人家的衣缽,對醫術只是略懂,也就管著這個藥鋪,替人抓藥而已。”
“哦?”慕晚晴又問道,“那司紹是來你這裡抓藥的嗎?”
“是。”掌櫃又點了點頭,“大多是些鎮痛的藥。”
慕晚晴又問了幾句,卻也沒問出什麼線索,便買了需要的藥材,扭頭一看,雲安然還在那跟孟想裳糾纏不清,也不理會,徑自出了藥鋪。雲安然等她走得遠了些,瞅個錯空,一閃身躲過孟想裳,跳了出去,隨即立刻施展輕功,趕上慕晚晴。
二人來到書院,慕晚晴問了守衛書院的捕快幾句,進了案發房間,轉頭見雲安然臉色有些蒼白地站在門口,忙叮囑道:“你別進來,在外邊待會兒,這屋子裡人已經夠多了,你就別再攪和了。”
“人已經夠多了?”
雲安然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等到他看清楚慕晚晴接下來的舉動,頓時更惶惑了,只見她取出先前買的金粉,在桌子、椅子、床邊、門框、窗戶等地方細細灑下,小心翼翼的吹著,再取出素膠將那些金粉沾起。。。。。。雲安然忍不住渾身打顫,這情形,怎麼看怎麼詭異啊。。。。。。
慕晚晴把採集到的指紋小心翼翼地放入袖袋,開始翻查死者的物品。
房間裡就那幾樣東西,沒多久都翻了個遍,除了衣物之外,基本就是書籍和筆墨紙硯,不過,衣櫃裡倒是藏著幾張銀票,加在一起大概有二百多兩,與儒師說的數量吻合,應該就是司紹的遺產了,按照他的遺書所寫,這些東西都是給葉觀之的。
再度環視房間,慕晚晴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一時之間卻又說不清楚,轉眼看見雲安然在門外,隨口問道:“雲安然,你覺不覺得這房間哪裡不對?”
聞言,雲安然激靈靈地打了寒顫,連忙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感覺到。”
慕晚晴嘆了口氣,走了出來。
雲安然猶豫了好久,還是湊了上來,聲音竟有些顫抖:“晚晴妹妹啊,你剛剛是招魂呢,還是滅鬼啊?”
“。。。。。。”
剛出房間門,正好就看見高遠從外面回來,慕晚晴迎上去,問道:“你是高遠?”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名神秘而令她疑惑的學子,遠望時只覺得他眉清目秀,俊秀得很,現在才發現,這個人的唇形和臉型都帶著冷硬的感覺,眉雖細,卻凜凜然如拔鞘的劍,眼眸中更是瀰漫著一種漠視眾人的孤寒,雖然面板白皙,卻沒有絲毫奶油小生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不敢輕覷的冷凝。
林冽說他孤僻傲介,所言非虛。
被衙門的人截住問話,高遠似乎毫不意外,,平靜地道:“是。”
“五六天前,你曾經跟葉觀之發生爭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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