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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諷道:“所以,如果你真的覺得陸雲芝可憐的話,就收起那些自怨自艾,以及自作多情,把那個男人找出來才是重點!”
“嗯,一定要找出來!”雲安然堅決地點點頭,忽然神情一變,嬉笑道:“玉輕塵,你是在安慰我吧?”
玉輕塵面無表情地別過臉。
“晚晴妹妹和莫王爺會來安慰我,我不奇怪,這沒想到你這個冰塊臉也會來安慰我,真是天下奇聞啊!不過,你這安慰人的方式是不是太彆扭了些?非得用這種譏刺人的方式表達嗎?”雲安然笑嘻嘻地搭上他的肩膀,隨手又搭上了莫言歌,“其實,我更喜歡溫言細語,處處小心地討好我,當然,晚晴妹妹要是肯給個擁抱或者香吻什麼的,效果更好!”
三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齊聲道:“滾!”
“哎,我說真的,我心靈剛才真的很受傷,很虛弱,我特需要人安慰我,喂,別走啊……”
雖然,雲安然打定主意,摩拳擦掌地要找出將陸雲芝宏害得如此悽慘的負心人,但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很骨感,在第一步上,他就卡殼了——慕晚晴要求,先比對出侍月死亡現場的指紋,看有無可疑。而在比對指紋這件事上,他跟莫言歌,都只有‘站著不要動就好了’的份兒,什麼忙也幫不上。
看著忙碌的慕晚晴和玉輕塵,“賦閒”的莫言歌和雲安然對視,都點了點頭,痛下決心。
一定要把晚晴的驗屍技術學到手,不讓玉輕塵專美於前。
在沒有機器的情況下,單憑人眼來比對指紋,是件辛苦而又耗時的事情,直到夜色濃重,月華懸空,陸府幾次遣人催促用膳,兩人才比對完所有的指紋,眾人早就飢腸轆轆,匆匆收拾好東西,往前院而來。
“結果怎麼樣?”
慕晚晴身著淺綠色棉服,身披白色披風,頸部綴著柔軟而溫暖的細毛,在如霜的月色下,宛如天邊的浮雲,清新而又飄逸。聽到雲安然的問話,她頓時苦了臉:“有些奇怪。在侍月的死亡現場,只找到五個人的指紋,侍月自己的,她兩個輪班的丫鬟,還有王岸之,以及陸修齊。這也就罷了,最詭異的是——”
她看看眾人,困惑地道:“那塊奇怪的金牌上,我居然沒有找到任何指紋!”
“怎麼會這樣?”莫言歌脫口問道,“會不會是因為金牌在衣服裡,被磨掉了?”
“不會,只要不是擦拭,就算被摩擦了,指紋也只會模糊。但問題是,那塊金牌乾乾淨淨,我根本採集不到任何的指紋!”慕晚晴秀眉緊皺,“真是見鬼了!那是陸小姐孩子的東西,又是陪葬品,按理說,侍月沒道理藏在身上,應該是別人給她戴上的才對。可是,怎麼會沒有指紋呢?”
說起沒有指紋,她又想起那個恐怖的小孩,他呆過的地方,她也同樣採集不到指紋。
如果那個小孩還可以解釋成幻覺,那這塊金牌又怎麼說呢?
慕晚晴真是想得頭都大了。
水月被那塊金牌一嚇,竟然發起燒來,無法問話。好在侍月還有另一個丫鬟青月,根據她的供述,那塊金牌確非侍月所有,青月也從來沒有見過。還有,侍月平時並無隱疾,之前雖然病得嚴重,卻也只是有些昏沉,絕不會致命。也就是說,侍月之死,九成九是殺人命案。
可是,兇手到底是怎麼殺她的?
還有,這起命案跟之前的鬼嬰夜啼是否有關?跟她看見的那個恐怖小孩又有無關係?
王岸之說,陸雲芝有情夫,侍月之死,是這個情夫所為,但是,那個情夫為什麼要殺侍月呢?是因為侍月曾經欺負陸雲芝嗎?又為什麼要把那塊金牌放在侍月身上呢?難道是為了偽裝成鬼魂索命?或者是為了營造恐怖氣氛,驚嚇眾人?最重要的是,孩子已經夭折了四年,陸雲芝也瘋癲了四年,為什麼要等到四年後才報仇呢?而且,為什麼不等他們離開陸府再動手呢?
難道說,那個情夫是最近才知情的?
一時憤懣,難抑自制?
可是,孩子是早夭,陸雲芝是因為喪子之痛而瘋癲,為什麼會跟侍月扯上關係?難道說,孩子的夭折和陸雲芝的瘋癲,跟侍月有什麼關係嗎?
這許多事情,乍一想似乎合理,但認真細究下去,卻又疑竇叢生,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慕晚晴越想越亂,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似乎出了什麼亂子,不由得心中一凜,跟眾人對視一眼,心中轉的是相同的念頭,難道說,又出了命案了嗎?
想到這裡,眾人立刻加快腳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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