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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顯邪佞,“那也要你死得了才行。”說罷,她叫了一邊的月兒過來,在她耳邊耳語了一番,隨後月兒便離去了。
此時漫羅又叫了門前看守的兩個下人進來,如同閒聊般地問他們,“你們說,怎樣才能讓容軒公子老實些呢?”
那二人包括容軒都沒有料到漫羅會有如此一問,皆杵在遠處愣了好些時候,而漫羅始終揚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衝著容軒道:“你以為只要絕食就能死了嗎?莫小瞧了你主子我,若想留下你一條命,我自有法子。”
此時月兒從外邊回來,手裡端著一個碗,漫羅看了那碗一眼,問道:“不燙吧?”
月兒將碗遞到漫羅手裡,說道:“回七皇子,是溫的。”
漫羅滿意地頷了頷首,目光卻落在一旁的兩個下人身上,“過去將容軒好好按壓住,別讓他亂動。”
容軒也是聰明人,自是明白漫羅想要做什麼,奈何那兩個下人已經來到床側,一人一邊地壓住了他,可偏偏他的力氣抵不過那二人,惟有用仇恨的目光死死地望著漫羅。
而漫羅只是將手中的碗交給了蘇河,說:“蘇總管,麻煩你將這碗稀粥灌下容軒的肚子。”
蘇總管領了命而去,至容軒身前,一手緊緊捏住他的雙頰,逼迫他張開了口,而另一隻手則端著碗,將裡邊的稀粥悉數灌入容軒肚中。
容軒本能地抗拒飲食,然而蘇總管如此強迫,那粥本又很稀,剛入口就迅速地滑入食道,他不想吞下,可稀粥灌得很快,讓他不得已地下嚥,卻也免不了被嗆到。
“咳咳!咳咳咳!”被一口粥嗆得厲害,容軒猛烈地咳著,卻更希望能把之前吞下去的那些粥一起咳出來。
漫羅在一邊看了,不禁皺了皺眉,這蘇河也真是的,如此灌法不嗆到才怪,於是只能親自上陣,從蘇河手裡接過碗,見裡邊大約還有小半碗的稀粥,便捏開容軒的嘴,往裡灌去。而每灌一些,她都會停一停,幫著容軒順順咽喉處,一方面為防止他再嗆到,而另一方面,是確保他將粥都吞下。
幾個輪迴下來,那些稀粥總算是都進了容軒的肚子。將空碗遞給蘇總管,漫羅一揮手,示意兩個下人可以放開容軒了,隨後只見那人在那邊乾咳,似乎很痛苦的模樣。
漫羅站在床前,冷眼瞧著容軒道:“你若再絕食,我就派人給你頓頓灌粥,看你怎麼死。”
容軒忿忿地抬起眼,傲然地對上漫羅的雙眼,“有本事你就綁住我的手腳一輩子,不然我想死你是阻止不了的。”
“哼!”漫羅冷冷一哼,“你一心求死真的是因為你恨我嗎?其實容軒,我很是好奇,你如此恨我的真正原因。”
容軒略顯不解地微凝眉頭,“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沒關係,我可以提醒你,”漫羅輕笑著,隨後用食指抬起容軒的下巴,“你還記得你的父親是誰嗎?”眼見容軒的臉色突然變了,她又說道:“官燕侯容祀卿。”
漫羅突然不再笑了,只用分外認真的眼神死死盯著容軒,“你要死,其實是因為侯府容不下你吧?”
卷拾陸 早朝
伴著容軒的臉色大變,漫羅唇邊的笑意也瞬間斂去,而後她用分外認真的眼神死死盯著容軒,“你要死,其實是因為侯府容不下你吧?”
眼角微微上揚,將漫羅本就妖媚的桃花眼勾勒得越發迷人,“因為官燕侯將你送給了我當侍寵便等於將你逐出侯府,之前你處心積慮想要殺我並非因為我對你的傷害,更多的是因為……”她突然俯身,湊近容軒的耳畔幽幽啟口,“因為我向父皇與你爹要人,你才會被逼離開侯府,所以你恨我,想要殺了我報仇,偏偏你好不容易在我的食物裡下了曼陀羅毒,而我卻沒死,你報仇失敗,才想著一心求死。”
容軒大駭不已,怔忪了半天不知如何應答,此時漫羅再度說道:“可是你似乎忘記了,最初罷免你世子身份的人不是我,你不得寵也怪不得我,當然我不否認曾經對你有些過分,可是你若要因此而將所有的罪名都歸到我的頭上,未免也太過霸道了些。”
容軒低垂著頭,半晌過後忽而不屑地笑起來,“對,因為我生來多病,所以爹不要我,我本不在意是否當世子,可是因為你的出現,讓我連侯爺公子的身份都一併丟了。”他突然站起身,仇視著漫羅,雖然他的樣子看似在笑,“侍寵?哼,顏漫羅,我與你不同,你是斷袖我管不了你,可是我不是!”
“啪”的一聲,一記巴掌狠狠地落在容軒的臉頰,使他那過分蒼白的臉上頓時泛起一個清晰的掌印,漫羅憤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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