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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不提及這事筱朵還沒覺得怎麼難過,頂多心裡有些怨念罷了,可這會兒把她失戀的事情攤開來講了,她反而覺得心裡有一絲隱隱的痛,說不出的難受。
舉起高腳杯,一口將那美麗的雞尾酒飲盡,“再來一杯。”隨後她對著丫頭哈哈一笑,“你不用為我討什麼公道,我算是想通了,那男人又老又不帥,還沒錢,怎麼配得上我顏筱朵,更重要的是他是個同性戀啊,丫頭,你知不知道,他從來愛的都是男人,不是我!”
丫頭不知道如何安慰筱朵,只拿起吧檯上的那本小說又塞回了筱朵懷裡,“這書你拿回去看,保你過癮。”
之前那杯酒喝得可能太快了,這會兒酒的後勁上來惹得頭疼得厲害,筱朵使勁地晃了晃腦袋,“你的古言?”
丫頭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食指,“看過就知道。”而後,她又將嘴湊近筱朵的耳畔,曖昧地啟口,“另外,免費送你一個咒語,可以帶你穿越哦!”
筱朵很想直接無視丫頭,卻終究還是給了她一記白眼,“你又在唬人了。”而丫頭依然還在故弄玄虛,“那麼你就試試,那一句咒語是——H在第幾頁。”
筱朵愣了愣,翻開那本小說的第一頁,pub內昏暗的燈光看不清裡面的內容,只知白紙上是一片黑字,然後她莫名地反問:“H在第幾頁?”
伴著尾音的落下,筱朵手裡的小說突然落地,隨之,她穿越了。
卷壹 還魂
初冬的季節,風中已帶了清冷的氣息,前些時候的一場大雪為大地裹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裝,至今仍有些許積雪未融,堆積成一片片白。
而七皇子殿外的那一株紫色曼陀羅卻不合時宜地開得恣意盎然,那一朵明豔的紫在成片的雪白間顯得分外妖嬈。據說那是一種劇毒的花種,偏偏七皇子格外愛之,他常說,他叫顏漫羅,正如這曼佗羅花一般陰暗而妖冶。
然而這一刻,整座皇殿似乎無人再有閒暇來理會這一株平日裡被漫羅加倍呵護的毒花,反是殿內卻跪倒了一片。
柒林殿中,四面垂掛著一片片的素白紗幕,頓時掩去了大片光景,透過幕簾依稀可見一副半丈有餘的華麗軟榻上,一名少年安靜地沉睡著。榻邊立著一個高大冷峻的男子,透過紗帳望去,似乎已上了些年紀,然而威嚴不失。兩位御醫在為床上少年診治完畢後,紛紛跪倒於那男子面前,怎料卻被憤然一腳踢開。
簾外烏金大鼎靜靜地燃著,偶有嫋嫋輕煙升起,溢位淡淡的龍涎香,卻只將這殿內的氣氛渲染得越發壓抑使人窒息。簾外下人侍寵們已跪了多時,個個低垂著腦袋,少有幾個膽大的偷偷探了頭往紗幕裡望,卻只瞧見御醫們在忙活,也不知情況究竟如何。
直到那兩名御醫被那男子踢倒而發出痛呼聲,底下人皆是心中一顫,暗忖著怕是事情不妙。
只是在那一群跪著的人裡,有一人很是特別,看他的模樣,顯然是被人迫著跪下的,但他自始至終都瞪著一雙精亮的眼死死地望著簾內的一切,不曾低頭,也不曾恐慌,瞧那眸中的堅定毅然,似乎連死都不怕了。
此時帳內的男子方才掀簾而出,而那兩名被踢得慘痛的御醫被踢之後復又跪回原地,只聽那個男人含怒的嗓音在寂靜的大殿內盪開,散出一絲前所未有的魄力,“七皇子若是死了,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話音剛落,底下便響起一陣整齊的求饒聲,眾人不約而同地跪伏懇求,“皇上饒命!”
不錯,那個雖已上了年紀卻威嚴猶在的男子便是這蒼蘅國的一國之主、當今聖上,而此刻,眼見自己的孩兒性命垂危,就連御醫也束手無策,這叫他如何得以鎮定。
一聲冷然的哼聲帶著滿滿的不屑,對於底下那一成不變的求饒聲,蒼蘅王顏嘯表現出嗤之以鼻,頓時,大殿又恢復了沉寂,死一般猶如天下寂滅,而顏嘯卻望向跪在最中央的那名少年,他擁有一張極為俊俏的臉龐,眸若星辰、鼻樑挺美、貝齒朱唇,分明是一副秀氣小生的容貌,然而那眉宇間的一道光華,卻掩去了他容顏間的幾許媚,反是透出些傲氣來。
顏嘯雙目灼灼地凝視著那少年,他認得他,這人姓容,單名一個軒字,乃七皇子身邊的一名侍寵,據說本是個極為內斂的人,卻不知這回是怎麼了,竟膽敢幹出此等大事。這一刻,他瞧著容軒眼中的那一抹傲然,一團怒火瞬間在心中點燃,忽而伸出一指直指容軒,而後憤怒地啟口,“若是七皇子當真醒不過來,我第一個就要砍了你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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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上,七皇子斷氣了。”話說顏筱朵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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