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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瘋狂的律動,大口喘著氣說:“對,我就是故意的,可是漫羅,你不舒服嗎?”
一股羞意瞬間憋得她無言以對,好吧,她承認,這感覺確實是爽到家了,幸好當初她沒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那個不愛自己的Gay,不然她現在一定後悔死,可是,要她如今當著容軒的面說出自己很舒服,她到底也是個女孩子,這種話說不出口,所以只好閉口不言。
“篤篤篤——”忽而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容軒迅速從漫羅體內撤了出來,然而就在他撤離的那一刻,漫羅猛然瞧見在容軒的陰 莖根部套著一個銀色的鋼環,這會兒硬物腫脹無比,而那個小小的銀環則殘忍地嵌入了肉中,扣得勃 起的肉 棒紅得發紫。
“這是什麼?”漫羅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而聲音也變得毫無感情。此刻門外又響起一陣敲門的聲音,緊接著是月兒細細的嗓音,“公子,您睡了嗎?”
屋內沒有聲音。
漫羅只是死死地盯著容軒的雙眼,那目光就好像在逼問他事情的真相。而容軒則微微蹙起眉頭,“有什麼事等先解決了月兒再說吧?”
可漫羅卻格外的執著,依然淡漠地再度啟口,“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刻意壓低了嗓音,反是讓那聲音聽上去更為森然。
容軒隱隱中感覺到漫羅是真的生氣了,此刻外邊沒了聲音,大概是月兒以為他已入睡,所以就離開了吧。“這是七皇子您自己做的事,難道還需要問我嗎?”
漫羅不禁凝眉而問:“我做的事?我做什麼了?”
心頭一股怒火燃起,容軒強忍著沒有就此發作,他並非不知道顏漫羅失憶的事,可是每當聽到漫羅如此問的時候,他仍忍不住憤怒。為何明明這個人才是始作俑者,而她卻可以輕輕鬆鬆地把所有的事都忘記,當做自己從沒做過呢?
“你給我帶上這個鎖陽環,給我下媚藥,卻又讓我得不到發洩的快感,這樣說夠明白了嗎?”容軒微笑著問道,旋即瞧見漫羅的臉色越發難看。
也許是憤怒衝昏了頭,讓他在那一刻喪失了理智,一伸手,他猛將漫羅推壓在床,後者被施以一股大力,又逢剛從中毒後的虛軟中走出來,外加方才那一番雲雨,這會兒自是渾身無力,伏在床上反抗不能。
“你到底要幹什麼,容軒?”心裡突然揚起一片怒意,漫羅低聲吼道,而容軒則毫不忌諱地道:“你不讓我報仇,總該讓我好好地發洩一下吧?”言下,他一把攬過漫羅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摟入懷中,而勃 起的硬物則對準了女子的私 處頂了進去,很快強烈的熱度便將整個性 器包裹住,他再一次地開始活塞運動,只是這一次,漫羅感覺很難過。
並不是身體的難過,而是心裡的難過。容軒,對你而言,今夜的一切只是因為你想要尋個發洩的方式嗎?事實上你並不愛我,只是想要報復而已,是嗎?
身體還很燙,容軒攬著她的腰激烈地穿刺、撞擊,內壁被頂得生生的疼,可是卻抵不過心頭的一分。為何她感覺自己的心一片片地涼了下來,只因為她突然意識到,容軒其實並不愛她嗎?
“主子,您在裡邊嗎?”正當此時,外邊突然響起一個男子的問話,漫羅聽得出,那是蘇河的聲音。
容軒再度皺起眉,而後停下了身下的動作,反將漫羅更緊地摟入懷裡,可那一個姿勢卻讓硬物頂入得更深,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她低呼了一聲,語調很銷魂,而容軒則輕咬著她的耳朵說著,“若不想讓蘇總管聽到你的媚叫,就想辦法把他趕走。”
此時蘇河聽屋內沒有動靜,便一腳踢開房門闖了進來,怎料他剛匆匆邁入屋內,只聽床簾之後響起一個含怒的聲音,“你這奴才真是好大的膽子,是誰準你進來的?”
卷廿玖 柔情
晚間的時候,漫羅與容軒回到撫容苑,是時也沒看出二人有何異樣,只是徑直往內室而去。至亥時,容軒曾給了貼身侍女月兒一張藥方,讓她去藥房取藥煎好了送來,當時月兒暗覺奇怪,想自家公子沒事為何要熬藥?
當初容軒對月兒如是道:“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準進我的房間,包括師父。”月兒自覺今夜公子略有反常,似有何事不能讓人知道一般。公子刻意將房門鎖上,即便是在她去送藥時,也只是匆匆地接過藥碗,後又將門給上鎖。
那時月兒心裡忽然閃過一絲可怕的設想,她有些害怕容軒再做錯事,她家的這位公子平日不聲不響的,卻是個個性極強的男子,月兒便是怕他一次殺不死七皇子,便打算再次動手。
可是萬事都要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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