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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被搖晃得厲害,那女子不禁皺起眉頭,隨後使勁將漫羅一推,厲聲訓斥道:“哪來的刁民,連本宮都敢碰,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漫羅聞之一怔,竟呆愣地杵在原處,望著那女子微惱的模樣,又感受到其周身所散發出的貴氣,她已然猜到,這女子便是那長公主,記得寐瞳曾告訴過她,長公主姓蕭,名菡月。
而丫頭也姓蕭,單名一個雅字,那時候她們生活在同一座城市裡,恰巧又是大學時代最要好的兩姐妹,起初的時候大夥兒都直呼她的名字“蕭雅”,之後還是筱朵開了個先例,管她叫“小丫”,而叫得久了,叫到後來就成了“丫頭”,那時丫頭常說,她也不懂,蕭雅這好好的一名字,怎麼被叫著叫著就成丫頭了?但她也不計較,便如此被叫了好些年。
此刻漫羅凝望著蕭菡月,看著曾經好姐妹的容顏,想著在那個世界,丫頭曾給予自己的無限關懷,她們是最知心的朋友,筱朵曾說:得此知己,此生無悔。而如今,這個女子的眼中卻只剩下陌生感。
雙唇微微翕動,漫羅再度吐出“丫頭”兩字。而菡月卻依然沉著一張臉,冷漠道:“本宮不認識你所說的什麼丫頭,本宮也不是她!你最好搞清楚,姑且不論男女授受不親,且說你剛才的行為舉止,本宮就有足夠的理由治你的罪。”
伴著菡月的話音落下,寐瞳立即笑臉迎上前去,至長公主面前微微低首道:“長公主息怒,這位是蒼蘅的七皇子殿下,方才許是將您認作了別人,才顯得有些激動,還望長公主恕罪。”
菡月細細地將漫羅打量了一番,瞭然地啟口,“原來你便是那蒼蘅來的質子?”她又對著漫羅瞧了好些時候,才嘆道:“罷了,這次便不追究你的罪了,下次可要注意些,怎麼說也是個皇子,禮節方面要成體統,莫叫人看了皇家的笑話。”
漫羅的目光始終落在蕭菡月的臉上,許久,她暗自低喃,“我沒有認錯人,你是丫頭,只不過如今你已不記得我。”
她雖說得很輕,可是在她近身的這些人都能聽到。漫羅看菡月的目光太過專注,以至於她沒有發現,在她望著蕭菡月的同時,有一雙眼睛也在專注地看著她。
此時立於菡月身旁的那個男子突然開了口,“七皇子,有時堅持並不值得讚賞,聰明人在這種時候定然不會再去鑽牛角尖,菡月既然已經說了,她並非你口中的丫頭,七皇子若是再苦苦糾纏,怕是對你沒有絲毫益處。”
漫羅聽了這話,方才側目看去,卻見是個簡直可以稱作人間絕色的極品男,她一點都沒有誇張,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能單單用“帥”這樣的字眼去形容,或許“美”更適合他。若罹湮是偏於中性,那麼眼前的這名男子則更顯陰柔。
漫羅其實並不特別喜歡那種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的男子,可似乎眼前這個應該就是駙馬爺的美男有些不同,他分明長了副比女人還要絕色的容貌,可是那一言一行又顯出其特殊的男子氣概。
昨夜與寐瞳聊起駙馬爺,寐瞳道:“駙馬爺是個挺不簡單的人物。”當時漫羅便問:“如何不簡單?”
寐瞳說:“這位駙馬爺起初便是靠他傾國傾城的相貌博得了長公主的青睞,入贅皇室當了駙馬以後,有不少大臣暗地裡都瞧不起他,道此人乃以色上位者,有些話雖不敢明著講,可在人背後少不了亂嚼舌根,但是駙馬爺也當真厲害,在一次狩獵中,陛下遭遇刺客,駙馬爺挺身護駕,將刺客擊退,因此陛下一直很賞識他。後來正巧遇上白茗侵襲,駙馬爺便向陛下毛遂自薦,要領兵去前線抗敵,陛下猶豫了許久,終是點頭允了,而這一去,便去了整整一年。”
寐瞳在說這駙馬爺的光輝事蹟時,漫羅心裡便想,此人也是聰明,知道像他這樣絕美的男子,必須要拿些戰功回來,方可得到眾臣的認同。
當時寐瞳還說:“駙馬爺在外打了一年的仗,如今也是戰功累累,在軍中這位年輕漂亮的統領亦是威名顯赫,這次回來,當年看不起他的那些個大臣們,怕是都要沒話說了,有的或許還要去巴結巴結他才好。”
漫羅聞之頷首讚道:“好一個駙馬爺,當真是不簡單。”
而今這位了不起的駙馬殿下就站在她面前,漫羅望著對方那雌雄莫辯的傾世容顏,暗自讚歎不已,想來也當真可用“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這樣的詞句去形容。
只是這樣一個美人兒,他的眼中卻不知為何透著一縷淡淡的哀傷,漫羅與之對視了良久,方才衝面前二人都點了點頭,道:“長公主、駙馬爺,方才是漫羅失態了。”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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