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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擺著“栽贓嫁禍”,他不動怒才怪!
顧泓不由得皺眉,“此事阿蕎不必再過問了,爹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聞此言,顧蕎不禁喜上眉梢,“多謝爹爹!阿蕎還未恭喜爹爹呢!咱們家終於要添丁加口了!”
顧蕎悄無痕跡地將話題一轉,果然顧泓臉上的神色舒緩了不少。
隨後,這父女二人又說了兩句,顧蕎這才離開,離開時,顧蕎又朝著書案望了一眼,她這才確認自己開始並沒看錯,書案上確實擺了一支女人用的蝴蝶銀簪。
那支簪子究竟是誰的?是她的生母文慧孃的嗎?
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後,顧蕎忽然微微側首問一旁的玉竹,“玉竹,之前你們去幫忙,可都忙了些什麼?”只不過是新姑爺回門,也不至於忙得整個府裡的下人都不夠用了吧?
玉竹道:“說起這個,奴婢也正想和夫人說,聽說今日正好也是當年顧老爺與文夫人相遇的日子,每年顧老爺都悄悄地給辦,誰也不知道。只是今年可巧了,遇上回門。”
“原來如此……”看不出,她這爹爹倒也痴情。
不過她倒一點也不為所動,這種傷心過後,轉身又左擁右抱的痴情,並不是她在情感上所能接受的。
“夫人,老爺來了!”小乙忽然出聲打斷了顧蕎的思緒。
迴廊的另一端,楚君墨帶著小甲,正朝著她這邊走來。也不知是不是被惡意的陷害,他此刻不再似從前那般溫和,反倒是一臉的冷漠,令人望而生畏。
顧蕎暗想,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楚君墨吧。
“夫君。”顧蕎收斂了心神,快步迎了上去,笑靨如花。
楚君墨只看了她一眼,便別開眼,似乎有些嫌棄:“大家閨秀笑不露齒,真不曉得你那溫柔嫻淑的名聲究竟是怎麼傳的,一群蠢貨。”
聞言,顧蕎立刻裝模作樣,一本正緊地點頭贊同他道:“夫君說得不錯!還是夫君聰明,火眼金睛!哪裡是那群蠢貨能相提並論的。”
玉竹忍不住捂著嘴憋笑,小乙與小甲臉上都忍不住微微抽搐。
“回去了。”楚君墨很自然地捉住顧蕎的手,拉著她就走。
“這怕是不太好吧……”顧蕎有些猶豫,楚君墨這樣一聲不吭地走掉,落在旁人眼中又該如何來編排他?
楚君墨似笑非笑反問她一句:“你想回哪?”
顧蕎不作聲了,想來也是,依楚君墨這樣的年紀能當上大將軍,除了卓越的軍事才能之外,這為官之道,怕是也極為精通。舉一反三,待人處事定是比自己更加老練。
見顧蕎沒有吱聲,他又道:“去找岳父了?”
“嗯。”顧蕎應了一聲,微微點頭。
她還等著楚君墨後頭的話,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下文,她忍不住問道:“夫君不想知道爹爹怎麼說嗎?”
“呵呵。”楚君墨笑一聲,說道:“看你這眉開眼笑的模樣,便知道是何結果了。”
顧蕎撇撇嘴,嘟囔了一句:“你倒是半點都不擔心。”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楚君墨耳力好,自然是將顧蕎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只聽他調侃道:“家有妒婦罷了,真不曉得婦德你都學哪裡去了?狗肚子裡麼?”
顧蕎當下有些冏然,只道他果然還記得那天晚上自己的那番話,按照這男人“睚眥必報”的性子,只怕自己往後少不了要被嘲諷。
婦德?呵呵,怎麼不見男人學夫德?這真是一個萬惡的舊社會!
顧蕎抬眸望著楚君墨,正色道:“夫君難道不曉得嗎,正因為在意,所以眼中容不得旁人。”
驀地,楚君墨的目光變得有些詭異,半晌才意味深長地道了一句:“阿蕎真是膽大。”這小女子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能面不改色說出這種話來!這實在是不知羞恥!
連素來處事不驚的小甲都因顧蕎的話而微紅的臉,更不用說玉竹。
後知後覺的顧蕎仔細一回味,這才恍然大悟。
難不成他們都以為自己這是在對楚君墨述說深情?
心情複雜的顧蕎下意識就往楚君墨那側望了一眼,見他眼角含笑,心情變得愈發複雜。
顧蕎心想,算了,誤會便誤會吧。反正妻子對丈夫表達愛意,本就沒什麼。不過,楚君墨現在對自己態度的改變,倒是讓她有些不解,難不成因為自己不是真顧蕎?
顧蕎思量了一會兒,找了個藉口將玉竹和小乙支開,楚君墨見狀,不由得挑眉看向她,目光似是在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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