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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服怕是已經黏在傷口之上了。
“先生,我來給你包紮一下傷口吧。”雙喜忽然說道。
“無礙。”南溪先生拒絕了雙喜。
雙喜不依不饒的說道:“南溪先生,你流了這麼多的血,怎麼可以不包紮一下?你這樣……會讓關心你的人擔心的。”
南溪蒼涼一笑:“沒有人會關心我的。”
雙喜見了南溪先生這蒼涼的笑,從心中生了幾分荒涼落寞之感,南溪先生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讓他養成了這副狂狼不羈的性子?連帶著他身上的灑脫都是那種遊離世外的。
雙喜忍不住的說道:“我關心你啊。”
說完這話,雙喜後悔了,這話說著好像帶著太多**的意思了,不過她說的時候,真的沒有多想,只是本能的想去慰藉南溪先生,畢竟南溪先生是因為她才受傷的,她怎麼能不關心?
說完雙喜又彆彆扭扭的解釋著:“你是沈墨的先生,我們一家人都關心的,何況……現如今你又傳授給我琴藝,也算的上是我的半個師父,哪裡有徒兒不關心師父的?”
南溪先生一愣,他好像許久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關心了。自從國破家亡之後,他於這個世界,與這眾生,都是毫無牽扯的。天地雖大,不過他始終是孑然一人。
現如今聽了雙喜這話,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感動,不管他們出於什麼目的關心自己,但他還是體會到了那話語中濃濃的關心。
雙喜的這番話,就仿若是一陣春風,吹進了南溪已經冰凍了多年的心。
他的不羈,他的狂浪,他的隨性,不過都是為了掩蓋他那已經凍住了的心罷了。
南溪看了看雙喜。沒有動作,不過那目光卻不是原來的那種疏離了。
雙喜知道,南溪先生這是同意讓自己給他看傷了,也顧不得男女之防,就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掀開南溪先生的肩膀上的衣服……
南溪的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一下,面色上帶著一些不自然。
在南溪先生的心中,第一次感覺到了男女之別,以前的南溪先生,對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帶著疏離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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