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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難過,水生絕對不相信。
但是今天。雙喜的確是見過了沈子言,才會哭成這樣的,如果不是沈子言傷了喜兒。那喜兒怎麼會難過成這樣?
水生現在能做的,只有知道。雙喜為什麼這麼難過,然後再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喜兒?子言?
這兩個稱呼,傳到了灰袍男子的耳中。
灰袍男子,微微的愣了愣,輕輕的搖了搖頭,打算走過去。
走過去之後,他又覺得不對勁。轉過身來,看了一眼。
只見那一聲南昭服飾的女子,正不停的擦著眼淚,哭起來的時候,絕對談不上什麼梨花帶雨的美感。
但人讓人瞧了,心中卻會忍不住的憐惜。
“喜……喜兒?”灰袍一臉的驚愕,那個女子,竟然真是喜兒?
雙喜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見了那灰袍男子。
淚水糊住了眼睛。雙喜看的不怎麼真切,可是雙喜還是認出來了,這個不南溪先生!
在青石村中之中。授課的南溪先生!
古代傳書信很不方便,雙喜在北漠的時候,也不過就收到了寥寥無幾的幾分書信,書信之中,男人們都爭先恐後的寫著思念之情,偶爾有會介紹一下情況,像南溪先生這樣的事情,眾人竟然忘了和雙喜提起。
雙喜並不知道,南溪竟然是南昭國人。更不知道,南溪去安慶。為的就是尋找失落在外的沈家兄弟。
“先生……”雙喜不敢相信的問道,因為正哭著。語氣帶著濃濃的鼻音,給人一種很委屈的感覺。
南溪先生聽了,心裡有些不舒服,湧起了一絲……奇怪的感覺,酸酸的,苦苦的,有一種想把雙喜擁在懷中,好好寬慰的感覺。
南溪先生素來是那種狷狂的男子,行事從來不看世俗的目光,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隨著自己的想法去做。
南溪先生是狷狂,可是在狷狂之中,他又是成熟的,知道什麼樣的事情,可以不拘小節,也知道,什麼樣的事情,一定要理智對待。
南溪先生沉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清朗的聲音傳來:“喜娘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南溪先生,已經由剛剛那一聲親暱的稱呼,改成了喜娘子,算是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雙喜到是沒有注意到,南溪先生對自己的態度,前後的變化。
雙喜哽咽了一聲道:“沒有什麼事情。”
說著,雙喜就咬牙,忍住了自己的眼淚,胡亂的用帕子,擦乾了自己的淚。
她可有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現給水生看,那是因為水生是她的夫君,現在南溪先生在,她卻不想,表現出自己的柔弱了。
雙喜更知道,家醜不可外揚,這是自己和沈子言之間的事情,何必用來煩擾南溪先生?
南溪先生看著雙喜這般,心中更不好受了。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哭了,但是她的表現,無疑的堅強和剛烈的,就如狂風之中,不肯彎腰的樹,讓人看了,便會生了敬服和憐憫。
“先生,我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行告辭了。”說著,雙喜就拉扯了一下水生,想讓水生帶自己離開這裡。
也真是巧了,世界竟然這麼小,能在這碰到南溪先生,實在是出乎雙喜的意料,不過現在的雙喜,正在心灰意冷之中,只想找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待著,所以不想面對南溪先生。
她……不想把自己的傷疤,展現給別人看,更不想,讓南溪先生,看到她狼狽的一面。
南溪先生見雙喜如此,眸子之中有暗流閃過,只聽南溪沉聲說道:“進院子說。”
南溪的話語,堅定的不容拒絕。
雙喜疑惑的抬著頭,看著南溪。
她的眼中含著淚水,淚水中折射著光,閃爍如璀璨的星。
落在南溪的如海浪一樣的眸子之中,碎成了滿眼的星光。
雙喜遲疑了一下,想對南溪先生說,她想離開。
南溪先生又不由分說的說道:“跟我走。”
面對南溪先生的時候,雙喜是打心眼裡面,覺得有一種壓迫感的,南溪身上的那種氣息。實在是迫人。
南溪先生當初還教過她彈琴,雖然說談不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但是南溪先生的威嚴。還是存在雙喜的心中的。
雙喜對南溪先生,很是尊敬。除了尊敬,還有這一絲孺慕。
現如今,南溪先生兩番這麼說,雙喜的心,就不爭氣的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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