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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快步跑了幾步,追著這個馬車而去。
索性現在還沒有出青石鎮,因為路上行人多,這馬車的速度不算快,沈墨跑了幾步,就跟上了這馬車。
“先生!先生!”沈墨在後面大聲的呼喊著。
坐在車上的男子,身上帶著不羈的氣質,隨意揚動著馬鞭,這時候聽見有人喚他,倒是一拉韁繩,讓馬兒停了下來。
因為馬車是那轎式的馬車,所以南溪回頭也是看不見沈墨和雙喜的,只好靜默的停了馬車,等著那喊著他的自己過來。
雙喜沒有沈墨的速度快,慢了半拍的跟在了後面。
也不知道沈墨和南溪居士說了什麼,不過一會兒功夫,沈墨就一臉喜色的招呼著雙喜:“喜兒,喜兒!快點過來。”
雙喜依言跑了過來。
沈墨興奮的說道:“先生也是去青山縣的!而且同意載著咱們一程!”
雙喜最開始見南溪從這個路上過去,就猜測南溪許也是去參加那個文會的,碰見的時候才會多了幾分欣喜。
沒一會,雙喜就如願以償的坐在路上南溪的馬車之中。
當然,古人最是尊師重道,沒有這學生坐在車裡面,讓先生趕車的道理。所以這趕車的活計就落在了沈墨的身上。
而雙喜,則是和南溪一同坐在了馬車裡面。
雖然說古代講究著男女不同處一室,可是安慶朝的民風要開放一點,在者,南溪是沈墨的先生,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這也算上雙喜的長輩來了,到也不必拘泥於那些俗禮。
馬車內部的很寬敞,裡面放了一件精緻的茶具,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可以攜帶的小爐子。看樣子這南溪先生是要和友人相約在山間飲茶。
雙喜不得不佩服。這古人還真是風雅。
若是她出門會客,和朋友相約在山間遊覽,肯定不會帶什麼茶具,多半會帶一些調料。到山裡打野味燒烤去。
想到這裡,雙喜不免有些汗顏,腹誹道,她真是一個俗人啊。
南溪居士斜倚在車壁上,倒是雙喜,坐在靠馬車後面的角落裡,有一點小小的拘謹。
南溪居士和別的她見過的男子不一樣,許是他的年紀就是比現代的她,有要大上一點。這讓她沒辦法和對待沈家兄弟和雲家兄弟一樣相處的對待他。
他的身上帶著一種濃濃的男子氣息,成熟和不羈,在他的身上得到了肆意的展現。
此刻南溪居士灑脫一笑,道:“本以為懷瑾不會來了,沒想到竟是你陪著來了。”
雙喜的臉色有些微紅。當然的尷尬的,這一路上來,沈墨那毫不掩飾的興奮,和對文會的期待,已經讓讓她知道了,這小子不去文會,回家就是因為自己!
真真是一個沒出息的小子!雙喜心中暗道,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臉上竟然掛起了一絲笑意。
只不過南溪居士這麼一說,實在讓雙喜有點無地自容,自己怕是早就成了南溪學堂的名人了,沈墨這小子嘴上是一個沒把門的,怕是三句話都不離自己,現在在南溪居士的心中,八成自己就是那溫柔鄉,英雄冢呢!
南溪居士感覺到了雙喜的不自然,也不多收,而是閉目養神了起來。
雙喜早就知道南溪先生生的不俗,可卻從來沒有仔細的觀察過南溪居士,和這一次離的這麼近的機會,卻是從來也沒有過的。
她偷偷的瞄了南溪居士幾眼。
南溪居士喜歡穿那種流雲袖子的廣袍衣衫,站起來的時候,衣袂迎風飄動,帶著幾分紅塵浪客的氣息,灑脫的緊。
今個身上穿的這個衣衫,也毫不例外,是一件灰色的廣袍衣衫。
灰色?對,就是灰色這種樸實無華的顏色,就是那布料,看起來也沒有別的特殊之處,這衣衫若是穿到了別的人的身上。
定是一副窮酸書生的摸樣,可是今個穿在了南溪居士的身上,竟然穿出了幾分返璞歸真和樸實自然的感覺。
所謂無光卻華,說的就是這種感覺了吧。
南溪的髮髻還是如雙喜第一次見到的那邊,頭髮在腦後束了一個髮髻,下面的頭髮自然散落了下來,額角處有一縷頭髮散了出來。
彆著的是一隻桃木雕琢的梅花摸樣的釵子。
雙喜心中不由的讚歎,南溪居士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多見!仿若是寒梅一樣,帶著傲骨和不羈。
也不知道沈墨是怎麼趕車的,本來走的平穩異常的車,忽然間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雙喜猝不及防的,往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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