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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眼淚慢慢的流出來了,他們越是這樣對自己好,自己越是覺得,對不起他們。
雙喜起身,去了茅廁回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隨意的往院子外面一掃,一下子就看到了那站在風雪之中的人。
偉岸的身子上面,已經灑滿了白雪,此刻他注意到出來的雙喜,雖然看不大清,但他知道,那就是雙喜,目光穿過黑暗,灼灼的看在了雙喜的身上。
雙喜停了一下,心中閃過一絲不忍。
此刻沈子言從屋中出來,怕雙喜跌倒在外面,正好看到了這樣的雙喜,他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失落,然後輕聲說道:“喜兒,你對泉子……若是有……我們兄弟再不願,也會遂了你的意。”
他緊握住自己的雙拳,自己心愛的女人,對別的男人有憐惜之意,甚至是在這個男子那樣強了她之後,她還是不忍心,作為一個男人。他當然會生氣,當然會怒不可遏。
可是他愛雙喜,他不忍心她傷心了。若是她是在乎,那他只能……忍著自己心中的苦澀了。
因為他知道。只有她開心了幸福了,他才會真真的幸福。
雙喜看了眼那似乎已經被動僵了的男人,轉身握住了沈子言的手,顫聲說道:“我冷了,咱們回去睡覺吧。”
咬牙轉身,不再去看,只是心中有了一點點的憂心。她咬唇,把那點憂心藏在心底。
想起柳春花,想起那個肚兜,想起當日她見到的。兩個人笑語連連的說話,她的心就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
他既然同柳春花都這麼親密了,那現如今,對自己這樣,算什麼?自己又算什麼?
站在沈家院子外面的泉子。看著雙喜走進了屋子,臉色閃過一絲失落,任那刀子一邊的冷風,刮在了臉上。
本來魅惑的臉上,此刻滿是冷峻。同往日的他,大相徑庭。
泉子以前,總給人一種邪肆的感覺,但如今,任誰看了他,都不會感覺到他的邪氣,只剩下了那堅韌和執著。
沈硯的臉色一直是黑的,他真想再揍泉子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一家人躺在一起,在長長久久的靜謐中度過了一個時辰。
雙喜緊閉著雙眼,乍一看,還以為她睡著了,可是那輕輕顫動的睫毛,卻是出賣了她,她的心思煩亂,哪裡還睡得著?
她的思緒一會想著沈家兄弟對他的好,一會想著泉子和柳春花的曖昧,一會想著泉子對她那種毫不掩飾的渴求和霸道,一會又想到了遠在戰場的大山。
“砰。”什麼倒在了地上的聲音。
隔著風雪,聲音不大,可還是傳到了靜謐的屋中。
雙喜微微的動了一下,外面那麼冷……他該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黑暗之中,沈子言的雙眸陡然睜開,看著那呼吸明顯加重,心思不平靜的雙喜,嘆息了一聲,起身,點燃了燭火。
“喜兒……說到底,雲家和沈家,現在也是一家人,若是你真的擔心他,我是不會阻攔的……”沈子言帶著苦澀的話語,輕輕的響起。
雙喜沒有說話,當做沒有聽見,這樣大度的沈子言,讓她更不忍去傷害……現如今,她對泉子一點點的憐惜,都是對沈子言的傷害。
沈硯冷冷的聲音忽然傳來了:“大哥,咱們去看看吧,若是他真的凍死在咱們家門口了,未免有些對不起大山。”就是喜兒,怕也是會難過的吧。
兩個兄弟一起出了屋子,沒一會兒,屋中就湧進來一股寒意,兩個人扶著一個人進了屋子。
雙喜起身一看,只見泉子一頭的青絲,已經被沾染上了白雪,此刻緊緊的抿著嘴唇,臉色蒼白,雙眼也緊緊的閉著。
這時候雙喜卻也是再也不能視若無睹了。
沈子言看著那明顯擔心泉子的雙喜,柔聲說道:“喜兒,去給他熬個薑湯吧,我知道你還氣他,但咱們總要把人先救回來再說。”
雙喜默不作聲的去熬了薑湯,讓沈子言餵給了泉子。
此刻已經凍僵了的泉子,一點一點的回過緩過來,只不過意識還有點不清晰,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
若是走進了細聽,就會聽見:“對不起喜兒,我不想傷害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不能沒有你。”
雙喜默然了,坐在一旁,不再去看被安頓在沈家炕上的泉子。
沈子言掃了泉子一眼,心中似乎有點觸動,他坐在了雙喜的旁邊,把雙喜攔在了自己的懷中,溫顏說道:“喜兒,我知道,你心中應該也是有些喜歡著泉子的吧,你莫要覺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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