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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說去,她也想看看沈寄到底是怎麼做生意的。魏家的生意她壓根就沒怎麼管,只是定了一些列的規矩,然後派了心腹在那裡。居然也是各房賺得最多的。魏植去年也進了一家鋪子鍛鍊,表現雖然不錯,但是比起沈寄這般瀟灑的放手讓手下去管還是遜色不少。說起魏植和魏楹這兩兄弟,也真是長房跟二房的糊塗賬啊。只是,隨著老爺子親自主持把家給分了,各房的心態就有些變了。
從前一直受二房欺壓,所以指望認祖歸宗的嫡孫魏楹跟二房對抗,然後眾人可以得到些好處。但如今該分的都已經分到了,甚至比眾人想象中的還要多。這當然少不了魏楹和沈寄的功勞,不是他們那將近二十萬兩白銀就會暗地裡歸了二房,而二房本該得的十多萬也不會拿出來攤分到各房。只是,再要各房和長房同仇敵愾卻是不能了。所以,等老爺子真的駕鶴西去,魏楹要對付二房,可是難度重重啊。族裡還有各房的叔叔怕是從情面上出發都要攔上一攔。
可自己兒子日後一定會需要長兄的扶持,而且這幾個月和沈寄相處,她覺得沈寄的眼光很毒,處事也很老練,魏楹在官場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這兩口子聯手可以說是相得益彰的。所以,四嬸內心深處隱隱的有了個年頭。或許,四房可以和十五房一樣,旗幟鮮明的站到長房一邊。因為這兩口子值得下注。
沈寄知道最近四嬸也相看了一些姑娘,大部分是魏家的本家介紹的,條件不一。怎麼說魏柏也是等著授官的今科進士,家裡也有幾萬的家業。四夫人在貴夫人處受了些打擊,如今肯降低標準也不會找不到兒媳婦。只是沒想到在車上她邀自己一起去相看。
作為長嫂,沈寄自然不好推辭。只是既然是魏家人介紹的,她要是說不好,豈不是得罪人?
“大侄媳婦不要有顧慮,這當然是要挑我看得上眼的。總不能把我看不上眼的也娶回家去。要得罪人也是我去得罪。”
沈寄笑了兩聲,“四嬸吩咐了,敢不從命?”四夫人如今對她似乎越發的熱乎起來了啊。嗯,回了淮陽多一個走得近的親戚總是好的。四叔為人還算公道,四嬸雖然算計多些,但也還好。為了自個兒的小家,誰沒有些算計。
到了寶月齋,剛下馬車便有夥計迎了上來招呼,推薦產品,還根據她們的衣著建議她們上二樓雅室去。四夫人見沈寄沒有表明身份,便也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頭。
沈寄沒有上二樓,也沒有取紗帽,便跟著這個她不曾見過的新夥計在店裡看著,只是看了半晌也不說買什麼,就說是隨便看看。
那邊已經有老夥計把人認出來了,倒不是隔著紗帽把沈寄認出來,而是認出了外頭那些跟班還有那輛馬車。見小夥計的表現還算靠譜,知道要挽留潛在客人忙支了一個小夥計進去告訴掌櫃的,‘大奶奶來巡店了’。
崔大孝從樓上下來,在樓梯轉角探頭看。心道大奶奶最近不是忙著給太后她老人家抄佛經,然後進宮作陪,閒了就在各位貴夫人辦的宴席上應酬麼,怎麼今天閒得來巡店面啊。
沈寄看到他了,再看旁邊的夥計在偷偷的給新夥計打眼色,讓好生招呼,好笑的道:“在樓梯間鬼頭鬼腦的做什麼?像個大掌櫃的樣子麼?還有你,我以轉頭看東西,你就拼命的給他打眼色,也不怕惹四夫人笑話。”
崔大孝心道,惹四夫人笑話,總好過惹火了大奶奶您,您可是攥著我們前口袋的人,要是新夥計露出不耐來,豈不是人人都得被扣工錢。自家這位大奶奶也算別出心裁了,有一段時日,還從外頭隨機僱人來當‘神秘顧客’,考察他們的服務態度。害得他們看到陌生面孔就緊張,生怕又是收了銀子來考察的。不過還好,今天這個剛培訓出來的新夥計還算是經起了考驗。
崔大孝從樓梯處笑著出來,“大奶奶,四夫人,樓上請吧!”
“嗯,四嬸,咱們上樓去吧,樓上的東西精緻些,這下頭有什麼看上眼了也讓他們拿上去就是了。”一邊對打躬作揖的崔大孝說:“不用緊張,我可沒閒工夫來考你的新夥計,我是在家閒的無聊過來看看而已。”
崔大孝忙道:“是是是,四夫人您看著腳下些。”
這樓梯並不陡,而且很寬敞,都鋪著地毯,四夫人笑笑,“多謝掌櫃的提醒。”
“應該的,應該的。”
上去之後,崔大孝就上了最好的茶最精緻的點心。沈寄看著隔成一小格一小格的包間點點頭,裡頭有些掛著名人字畫,有些是山水風景,還有盆栽等物,看得出用了些心思。
“嗯,還不錯,佈置得還算雅緻用心,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