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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
“我在床邊守了你一夜,什麼事也沒……”謝天鴻一頓,反問,“我的自制力,難道還不如一個家丁?再說,床笫之事總得兩廂情願,趁人之危有什麼意思。”
換句話說,錦夏昨晚上,被合歡香的藥力折騰了一宿……
雖說合歡香無藥可解,用涼水泡泡也能好受些。三哥,你這麼辦,確定不是在整人嗎?
錦夏一臉心如死灰的表情,一下子癱坐在床上。
謝天鴻自己把剩下的衣服穿完,坐在她旁邊,緩聲說:“昨夜,我照看得仔細,你身上一點傷也沒留下。”
他輕輕撫摸著錦夏的青絲,反反覆覆,那麼認真,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錦夏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你明明可以不用那麼麻煩,反正,我們已經是……是夫妻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必須尊重你。”謝天鴻去衣櫃裡拿出錦夏的衣服,披在她的肩上,又摸摸她的臉,淡淡道,“趕緊穿衣服,彆著涼了。”
“嗯。”錦夏微笑著答應。
她想到昨天謝天鴻出門時,是打算去寒雅軒的,半路折返回來,不知道事情有沒有來得及辦。她對寒雅軒的事很上心,那兒,可是她查出身世的關鍵地方。
錦夏問了下,謝天鴻回答:“先看了咱們定製的玉器粗胚,我覺得,一千兩銀子算是打水漂了。”
“怎麼?他還沒有動手做?”
“做是做了,就是看不過眼。麒麟看上去像狗,棋子是六角形的,另外兩樣,我找不出詞兒來描述。”
說話間,錦夏的衣服已經穿好,來到梳妝檯前,對鏡梳頭。她拿起木梳,對著鏡子把亂髮梳理整齊,綰成飛天髻,髮梢用一支綴藍金簪別住,“看來,陳師傅生意蕭條,不能全怪店鋪位置不好。”
謝天鴻突然道:“我猜出夏氏是誰了,等你感覺身體好些的時候,我帶你一起過去拜訪。”
陳師傅說過,夏字玉佩是柳邵送給夏氏的,只要找到夏氏,就能知道錦夏的身世。
“我現在身體就很好,趕緊去吃早飯,吃完了,馬上去找夏氏。”錦夏在身上摸了半天,沒找到玉佩放在哪兒。
她把床上的被子和枕頭全翻了一遍,也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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