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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曾發現不知何時立在門口的高大身影。
廉寵催奶需以毛巾沾些熱開水,房中一名婢女轉身出門換新毛巾,終於發現巋立門口的帝王,不待宇文殤阻止,便山呼萬歲跪到請安。
這一聲險些沒把廉寵小命兒給嚇死,在眾人齊齊跪到時飛也似地轉身,奈何煥兒吃得正歡,她只得背對他抱著煥兒往屏風裡鑽。
宇文殤見被發現,示意婢女繼續,揮手屏退眾人,獨留了奶媽,兩三步趕上廉寵,鐵臂收攬,將她腰圈上,就勢環住,低頭含住她耳朵,灼熱氣息惹得本就兩頰燙紅的廉寵更加羞窘。
“你先去睡,先去睡!”廉寵惱羞成怒,扯著衣襟左避右閃,始終不得脫,最後只能埋著頭,滿臉鮮紅欲滴,將煥兒抱得更緊,全身肌膚也滾熱滾熱起來。
是時,先前取毛巾的婢女進屋,宇文殤主動接過毛巾,沾了沾開水,簡單詢問了奶媽兩句,以腿鉗住廉寵坐於他身上,便親自動手為她按摩起來。
那一雙略為冰冷的大掌時而置於椒乳上下以環形方向擠壓,時而一手託碗,另一手食指中指以螺旋形向□方向按摩,因著男人力量比婦人雄厚,效果盡是奇佳。
廉寵見躲也躲不了,乾脆破罐子破摔,也漸漸放寬心,又察覺奶水略多,便把注意力都放在煥兒身上,當背後的是按摩機器。
煥兒吃飽喝足,含著母親的生命之源沉沉入睡。廉寵哼著夜曲兒又哄拍了會兒,確定他不會再驚醒,才輕輕撥開小嘴,迅速拉起衣襟,將煥兒放入搖籃內。也不敢看宇文殤表情,垂頭僵硬道:“我就在這邊榻上睡了,你自己回去罷。”
話音剛落,卻見眼前一黑,整個人已經被凌空抱起,如烈風襲擊般衝回寢房。
宇文殤單臂懷抱佳人龍驤虎步邁至寢房內巨型大床前,把廉寵扔在床上瞬間一指彈出,點亮了床頭落地荷花宮燈。
兩人本就穿得單薄,宇文殤將腰帶輕輕一扯,衣服便自然滑落,露出精壯胸膛,若泰山壓頂般按住廉寵,展開了火熱狂囂的深吻。
兩人禁慾已近一年,久得宇文殤像熬過一輩子似地,每日裡佳人在抱,能看能親近卻始終得不瞭解脫。原本在懷孕初期便將她折騰得過頭,自然後怕,哪裡還敢輕舉妄動,且他知道自己在床上向來蠻力,唯恐傷及妻兒,半分念頭都不敢動。初始那幾個月,還能纏著廉寵幫他出出火,孰料越久越不能自持,越出火越渴望真正地得到她,唯恐繼續下去惹出事來,漸漸也不提這方面要求了。到最後幾乎聞著廉寵氣味便□焚身,背地裡泡冷水澡,修習清心咒,把注意力都撲在國務上,什麼法子全嚐了個遍,連張經闔都忍不住勸他說“皇上是正常男兒,哪家女人懷孕不是安置幾個嬪妾服侍的”,還要為他張羅美人。可他見了那些個環肥燕瘦卻起不了半分反應,像被廉寵下了蠱般,非她不可。
這也算相對容易熬的,最難受的是她臨盆前後,成日裡蒼蠅沾蜜糖似地粘著楚憐不放,視他如無物。他是敢怒不敢言,每日眼巴巴瞅著太陽星星月亮算日子,幻想了無數次大限至時可以怎麼收拾她,怎麼追究她的冷言冷語,諸如此類。
嘴上激吻,手掌扯去她衣物,不及做更多撫慰,便沉身而下。察覺她花口並不如想象中乾澀,反而溼潤異常,撲鼻而入除了那熟悉的自然清馥外,還混合著濃濃的奶香,喉頭連滾,一槍挑了。
廉寵亦是久旱逢甘露,在他進入瞬間盡然全身泛起雞皮疙瘩,只覺內裡電閃雷鳴,險些直接丟了身。
原本備好的刁難怨罵早被拋至九霄雲外,緊密攀附著男人,一同舞動著人類最原始最美麗的弧度。
宇文殤壓抑太久,一昧狂轟濫炸,記記迅猛如搗,並不如以往耐戰,卻剛好適合廉寵能承受的分量,這一次,兩人皆是心滿意足,繾綣如蜜,廉寵也破天荒第一次沒有在事後秒睡,只懶洋洋極舒服地窩在他懷裡。
相較而言,宇文殤仍處於極度亢奮中,卻怕產後要的太急傷了她身子,那日分娩如噩夢般,想想便讓他背脊發涼,只得苦苦捱著,為了分散注意力,便與她有一句沒一句聊天,順帶抒發自己這幾個月來的怨懟之情。
“你是說,你不肯親我,是怕忍不住要了我?”
廉寵趴在他胸膛上,半眯著眼,慵懶如貓咪。
“嗯。”宇文殤咕噥著,將她向上抱了抱,貪婪地呼吸著芬芳,手掌不住感受著這專屬於他一人的絲緞羊脂。
“不行……”她嘟著嘴,“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你更應該多抱抱我,親親我,不然我心裡難過。”
“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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