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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寵越聽越是心驚肉跳,待聞“招式生生而變化無窮”,不禁脫口而出: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宇文煞動容,眼底略過一絲挫敗:“你隨口道來,卻比我領悟得更徹透。”
廉寵已經震驚得無以復加:“你懂太極?”
宇文煞茫然搖頭。
盯著眼前豔美絕倫,宛若清風玉樹的絕世少年,廉寵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她不知道張三丰是什麼年齡領悟到太極拳的,可眼前少年不到十三歲!若讓張三丰知道,恐怕都要從墳裡爬出來穿越時空擁抱他。
“你所散發的劍氣,是怎麼回事?”半晌,她再度開口,看著宇文煞的眼神,像從來不認識他一般。
宇文煞更加茫然,渾然不知。
太極拳,講究清靜自然,柔弱不爭,這是中國武術“止戈為武”的特點,她的武功融合了日本武士道德的思想,重殺而非仁。
宇文煞兩相結合,竟以無而生殺氣如劍!現在劍氣尚微弱,可至他領悟至今,最長不過半年。舞勺之齡,便有如此武功修為?
這少年,太可怕了!
“寵兒,你怎麼了?”
見廉寵面色煞白,他上前一步雙手捧住她,關切道。
廉寵微動嘴唇,怔愣凝視宇文煞,半晌,露出欣然一笑:“我沒什麼好教你的了。”
反手遞過殤月龍牙,廉寵道:“這是你的了。”
宇文煞接過漆黑如夜,流形猙然的殤月龍牙,低眼輕輕撫摸,滿眼喜愛,忽而抬頭將刀放回廉寵手上:“送給你。”
廉寵莫名其妙,卻見他鳳眼彎如月牙,靨展妍笑:
“以後是我保護你。”
心湖如一石投入,從此再難平靜。
大年初一,曜彰帝擬旨“辦官學,興私塾。”
泰陽第一傢俬塾白鹿書院開張時,萬人空巷。太子燁與廉寵亦同去湊熱鬧。
科舉一事,朝廷未雨綢繆。
宇文煞在某夜晚歸,立於床頭,沉然不語凝視熟睡中的廉寵。她自然驚醒,迎上幽冷黑瞳。
“科舉,是你告訴太子的。”
強大的壓迫如黑雲壓頂,她身體不自覺輕顫,微微點頭。
“好,你很好。”少年光滑如絲的俊美面孔閃過一絲狠鷙,猛然彎腰,涼薄雙唇狠狠向她扎去。廉寵避閃不及,被壓得緊緊的。
柔韌的舌硬撬開,不斷索取追逐芳香,少年狂亂灼熱的氣息將她徹底籠罩。
幫太子燁不就是幫他,他氣什麼!
廉寵懊惱地以手拍擊他越來越厚實的肩背,卻覺一股清冷如泉的戰慄感襲來,不知何時,他已經探入她衣襟。
“宇文煞!”她猛然屈腿想拱開他,少年緊腰一側,避閃開去,下一秒壓制她身上,雙腿狠夾,腳上與她過上兩招後便以奇妙姿勢定得她無法動彈,右手不停,輕輕掬起她胸前柔香。
觸碰到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時,他手指微顫,隨即輕輕撥弄,或捻或揉或搓,愛不釋手。
奇異電流流轉周身,廉寵喉頭不自覺逸出一絲如吟如泣嬌喘。
他戀戀不捨舔/弄過芳唇,舌尖又掃過挺秀鼻峰,方輾轉而下。薄唇在她蓮尖間摩挲過,發出性感低嘆,遂迫不及待張口含緊。
廉寵頭向後仰起,頸如新月,著急大叫起來:
“我以後不見太子了,不見了還不好嗎?你不要這樣……”
宇文煞聞言停頓,抬起頭來,凌亂額髮遮蓋星目,危險如夜行黑豹:
“我見不得你與男人親近,以後若再有,無論是誰,我必殺了他。”
廉寵回府兩月,從未見過商塵梓紈,直到某日商塵梓紈身邊的大嬤嬤與玉嬤嬤登門而入。
“何事?”廉寵從書桌前抬起頭,望向玉嬤嬤。
玉嬤嬤尚未開口,那日欲掌摑她的婦人率先橫聲道:“你既入王府,該守的規矩總得守。”
什麼規矩?廉寵掃眼詢問玉嬤嬤。
玉嬤嬤恭敬開口:“按禮,廉姬應於晨昏至王妃處請安。”
廉寵聞言啞然失笑。讓她給個十歲女童屈膝請安,真真笑掉大牙。為了宇文煞,她可以退讓忍耐,不那麼張狂,可凡事也有底線。
見廉寵笑得詭異,玉嬤嬤不安開口道:“廉姬……”
“毛。”
廉寵留字一個,揚長而去。
怕在王府招惹那小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