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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唉,她思想實在太齷齪,原來他早就幫她打算好了。
仔細想想,這醋桶子長大後的確成熟很多,不會再動不動亂髮飈亂咬人,實在令人欣慰啊。
不過……迎娶公主?
大L,你慘咯。
就這失神瞬間,宇文殤的目光便到下面去了,見伊人正探內細察,他也湊過頭去,手指輕輕撫上那片細密叢林。
廉寵一個激靈,暗罵前功盡棄,嗓音不由自主微微顫抖道:“那……大婚的時候很多人要來嗎?”
“嗯。”宇文殤心不在焉,眸色越濃,低沉性感聲音揚起:“如何?”
廉寵看著伊人雙頰通紅如血,萬念俱灰:死了死了,這下在伊人面前也抬不起頭了。
伊人強自鎮定:“請容妾身再做細察,方可稟告陛下。”
宇文殤聞言略蹙眉,湊得更近,滾熱氣息拂過肌膚,燙得廉寵發暈。
“之前不是說一個月就好了,這都兩個多月了。”他口氣愈發惡劣。
伊人聞言微微垂頭,難堪應道:“陛下切勿心急,待妾身為娘娘仔細檢查過方可告悉病情。”
廉寵亦哀怨介面:“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宇文殤回頭挑眉。
“只知道做……其它傷問都不問……”她嘟囔著擰過頭去,抱了枕頭埋住秀臉。
他總算坐回床頭,強行挖出她頭顱,捧住雙頰,放柔語氣:“其它地方朕早就幫你看過,疤都掉得七七八八了。”
她還是一副泫然欲滴的憔楚模樣。
他無奈搖頭,抵近她額頭道:“好了,別裝了。朕不去打擾伊人,你也饒了朕吧?”
靠,為毛她耍什麼小九九他都瞭若指掌阿。
面上仍不鬆動,依舊怨婦道:“你看我,臉上肉色都不一樣,橫七豎八地,毀容了。”
薄唇輕碰,半眯的鳳目極力掩飾眸中狂亂的情感,想要柔聲撫慰,卻剋制不住微微走音:“不會的,朕保證。”
察覺他的面板宛若火焰熾人,呼吸紊亂,廉寵身子往外縮了縮:“你騙人……你眼角劍疤都二十多年了還沒好,我這些疤想好,恐怕得等到老死。”
“這疤,是朕沒治它……”他捉住她肩膀拉近,薄唇不住磨蹭她臉頰,全然無視伊人的存在,“朕保證,兩年之內幫你治好……”
“皇……皇上……娘娘……”伊人垂目,不敢看床前已經纏做一團的兩人,滿面飛霞起身,至屏外跪地行禮:“妾身告退。”
言罷躬著身子倉皇退出,臨行前將房門掩死。
“咦?”廉寵探頭,這來檢查傷病的醫生什麼都不說就跑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可下一秒,男人已經撲到她上方,彼此身體密合無隙,瘋狂如野獸的噬吻接踵而至,燙皺了一池春水。
這些日子,她已經大飽眼福,十分清楚這個男人如今身材有多麼完美傲人多麼令人垂涎三尺噴血九升。早在他十二、三歲的時候,身形便不遜於普通成年男人,軟禁她時兩個人什麼花樣什麼姿勢沒折騰過;這段日子在閬環郡養傷,她看他忍得辛苦,上楚憐那兒拜師學藝回來,只要不是親身上陣,啥限制級的手藝嘴藝都免費大奉送了。
按道理來說,久經沙場的她,臉不應該像現在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呀……
狂野熾熱的激吻,用力蠻橫的撫摸,讓廉寵面板有些痛,有些燙,但更多的是,情難自已。
“寵兒……”他忘情地在她耳畔呼喚,渾厚大掌觸及底下那片溫溼澹盪,深瞳陡紅,迫不及待欺下身去,長驅直入。
合二為一剎那,她新傷初愈的□如處子般脆弱柔嫩。
沒有想象中的鋪天蓋地,他縱使氣息紊亂肌肉緊繃,依舊穩住了身子。
廉寵喘息著,水眸盪漾,正想誇他總算會憐香惜玉了,那俊美無匹容顏猛然抬起,琉璃瀚眸黑得可怕,長髮如毒蛇盤踞兩側。
“寵兒……”他自脖間逡巡至芳唇,反覆咀嚼,含糊不清道:“之前……朕怕嚇著你……”
之前?哪個之前?恢復記憶前?
“……忍得好辛苦……”
忍得辛苦?!你這一夜七次男真得有忍過麼?那算忍嗎,那算忍嗎?!
“……朕以後不用再忍了……”他的聲音因長久壓抑而流露出巨大的痛苦。
廉寵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腰偷偷後縮,卻被他鉗住,魁梧身子陡然立起,將那結合之處暴露於她眼底。
這一看,她雙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