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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說:我本來就是個科學家,你偏要我來搞政治。我不管,我要做農業部長。
宇文殤說:政治集團就是缺乏你這樣的科研型人才,我不管,你就算要去,也得告訴我讓誰來做這左相、右相!
如今優秀官員青黃不接狀況較十月份好了不少,可仍教宇文殤一個頭兩個大。他的智囊集團也折騰出不少選拔人才的新鮮法子,等著明年開春便全國推行,這時候誰敢跟他提辭職他就剝誰的皮。雙方妥協,南宮樇這大司農被擱置一兩年,仍得先領了左相職務。至於靖王,立馬把金曹、戶曹的事務轉交出去,幹回老本行,全力撲在明年的科舉新政上。
但如此一來,溟滄一代雖有廉毅壓陣,卻缺乏真正可以提綱挈領發展經濟的核心人物。宇文殤的親信,多是馬革裹屍的熱血將領,文臣中多說客計臣,真正擅於務農勵織,柴米油鹽的還是那幫老臣,新秀裡最為倚重的便是靖王,可靖王走不開。於是乎,整個會議又進入了糾結狀態。
廉寵練完字,外間的會議正好無疾而終。等眾臣退去後,她才磨磨蹭蹭自門簾裡探出個頭來,衝著龍椅上撫額扣案的帝君細聲細氣道:
“我哥……超NB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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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無左相,皇帝許多事得親歷親為。見廉寵練完字,宇文殤便抓了她幹活。她先是抱筆狂批“該部知道”,“該部議奏”,寫到後來虎口都快磨紅了,死纏爛打求宇文殤把所有硃批該做一個字的“閱”、“準”、“議”。宇文殤覺得非常合理非常人性化,持筆硬在她臉上描了個“準”字,自此沿襲成制。
聖旨硃批,理應妥善儲存。宇文殤不許她洗臉,兩人又打鬧了一會兒,直到張經闔通傳太常就除夕、元宵祭禮之事求見,廉寵才捂著臉自內室跳窗溜走。
返宮時已是傍晚,宇文殤讓人傳報不回來用晚膳,又接著傳或許晚歸不必等夜。廉寵看了會兒以前的摺子,不知不覺到了子夜,派人問過話,道皇帝還忙著,便決定洗洗睡了。
孰料她剛傳人備澡水,李顰兒神情嚴肅地進門附耳低語,稱抓著琴心深夜在冰清宮哭祭。
皇宮內苑,私自哭祭犯了大忌。 廉寵聞言鼻頭皺了皺,著人將琴心帶去雍凰宮,稍作儀容修飾便擺駕前往。
雍凰宮大廳內,琴心一身素服,面如槁灰跪在當央。聞皇后駕到,五體投地,戰戰兢兢。
廉寵上座,屏退眾人獨留了李顰兒,目光在匐地女子身上停留片刻,方道:“你也是宮裡的老資格了,向來循規蹈矩,為何故意犯忌?”
琴心顫聲道:“回稟娘娘,奴婢想著明日離宮後,此生恐怕再難回來,因與晚氏畢竟主僕一場,斗膽冒死祭奠,既犯死罪,懇求娘娘開恩。”
廉寵想這也算人之常情,不覺得有什麼大問題,只要鬆口,李顰兒忽而上前一步在她耳邊低語道:“娘娘,奴婢斗膽。奴婢知道娘娘心地善良,可宮有宮規,不可因人而廢,否則難以服眾。”
廉寵聽聽覺得有理,可轉而一想,又覺得這宮都快沒了,還要毛個宮規。她不理解這算什麼傷天害理,於是揮手屏退李顰兒,旋側首道:“此事還有多少人知道?”
李顰兒一愣,知道她聽不進勸,只得本分回答:“不敢驚動,僅幾名侍衛宮女知曉。”
“既然如此。”廉寵點點頭,衝琴心道:“法律無外乎人情,你起罷,此事本宮便不追究了。”她忽而想到什麼,扭頭詢問李顰兒道:“晚莫言遭罪身死,我不是說過冰清宮人一概外放,不必受牽,為何琴心仍在宮裡,又為何要隨後妃們去行宮?”
李顰兒與琴心聞言面色陡黯,一個目光遊離,一個面色煞白。李顰兒畢竟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強自鎮定跪下道:“回稟娘娘,前往雲苜山的人員名單,奴婢瞞著娘娘有所增添,請娘娘降罪!”
廉寵秀目略動,不動聲色道:“為什麼?”
李顰兒聽她聲音不見喜怒,沉吟片刻,開口道:“娘娘……奴婢,不敢說。”
廉寵薄唇微抿,目光掃過這二人,頓了頓,忽而恍然,面露慘笑。
她想得簡單。只讓宇文殤的妃嬪們遷去雲苜山行宮。為了方便“照顧”她們,在行宮又安排了人服侍,而皇宮中的宮女太監,多出來的一應放出宮去,年齡稍大的再讓她們自己選擇去留。可偌大的後宮,宮女,就真的只是宮女麼?
她看過所有妃嬪受幸的記錄,自然知道其中奧妙。她回來之前,他的私生活在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