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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症的原則底線,有求必應。”
南宮樇嘴角抽搐,瞪了她半晌,還是憋不出一個字來。
“我冰雪吧。”她高興得走路都連蹦帶跳了。
南宮樇跟上,搖頭嘆息,柔笑道:“此事雖然麻煩,但皇上自會處理周全,你真是胡鬧。”
廉寵挑眉:“你們說的周全,是朝堂上的事,才不管我們女人呢。”
“你有那麼多精神,何不花花心思想想自個兒?”
“我怎麼了?”
見廉寵恍若無事,南宮樇微遲疑,終究還是打了小報告:“這些日子,到處說你是非的流言越來越多,除了以往那些老生常談,近來雲州城有謠言,說曾見你出入秦王府,與秦王恩愛非常。還有人說你不是廉氏,而是風羿昊的愛妾,故意混到皇帝身邊意圖不軌。更有甚者,信誓旦旦說你便是皇上同父同母的絕悠公主,曾見你們少年時期出雙入對,皇上陷入不倫之戀,同室媾交,其禍不遠。”
廉寵點頭:“這些我多少都是知道的。他們愛說便說好了。”
南宮樇苦笑:“你無所謂,皇上不見得無所謂。他近日屢番召見山文豐,文獄之禍,恐不遠矣。”
廉寵這才收拾不正經,偏頭抱胸,沉思片刻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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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樇將廉寵送至客房便先行一步。廉寵如音速小子般修飾洗漱,喝了些蜂蜜水解酒,臨行前還挖起一片芙蓉醉含在口中祛臭,咀嚼著一路小跑向花廳。
孰料剛穿過院牆大門,遙遙便看到那怒氣騰騰的黑臉閻羅。嚇得她哧溜一聲鑽到門扉後,自門縫偷偷摸摸察看敵情。一眼覬去,空空蕩蕩,她詫異著正要張望,甫轉身,卻一門子撞上堵銅牆鐵壁。
“我太久沒喝酒……好像有些暈,就到客房眯了眯。”廉寵也不抬頭,徑直伸手抱住男人渾厚結實的腰肢,發嗲撒嬌。
那高大的身軀動了動,冰掌握肩將她扯開,深邃目光掃過她膝蓋上沾染的灰塵,鼻翕啟闔,冷哼一聲揪住她耳朵,劍眉團蹙,斥喝道:“怕捱罵還敢貪杯傷身,以為揹著朕偷偷吐了就萬事大吉?你近來是皮癢欠收拾,還是想朕禁你的足?”
在兩人之間的欺騙與反欺騙鬥爭中,廉寵一直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長期失敗別的沒學會,耍賴功夫是愈發純熟了。篤定宇文殤捨不得真把她怎麼了,便將骨頭一軟,泫然欲滴捂著胸口偎依進他懷裡,可憐兮兮道:“寶貝,抱抱。”
果然,宇文殤面色黑白變幻,終究惡狠狠地瞪過她一眼,手上百般溫柔把她抱起走入客房,揉胸喂湯,伺候周到。
廉寵暗自得意,只是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為啥每次這紙老虎發威,她心肝都得撲通撲通顫上兩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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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後,廉寵仍有些不舒服,只得老老實實召御醫看病開藥,蜷在深宮做她的宅女。第二天精神略有好轉,又支使著張經闔把後宮的小規模、自發性、自願性搬遷發展為大規模、官方化、強制性集體搬遷。各宮進展情況由專人彙報,她就不停折騰著自己的文件工作,直寫得右手發酸,正要休息休息,御書房的侍衛卻帶著皇帝口諭來請她。
廉寵原以為又是關於人才選拔的事情想聽聽她意見,活潑亂跳地去了。孰料甫進門,便被宇文殤架上書桌,塞來一隻毛筆一疊宣紙,居然要她臨摹他的書法。
廉寵這擱現代也是一精通N門外語文理兼長的雙修碩士,小時候人贊神童,長大了都稱天才,如今一把年紀,居然被個曾經哺育過的小娃娃擰著練字!?
入目第一列赫赫九個大字:“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
第二列:“夫高論而相欺,不若忠論而誠實。”
往下看去,都是些論誠實守信的名人名言。那從容俊邁,沉渾藏鋒的筆劃還帶著濃濃墨香,分明是早上剛為她量身定做的。
廉寵立刻表態士可殺不可辱。宇文殤也不廢話,陰森森睨過她,長臂一揮,便將書案上文宗一併掃到地上。她頭皮發麻,正要腳底摸油,卻哪裡掰得過這個男人,被抓兔子似地提著後領甩飛上案。
廉寵是裝兇裝哭又撒嬌,軟硬兼施,小腿踢得飛快,小手撓得抽象,牙尖嘴利,河東獅吼,折騰半個時辰的結果,還是被宇文殤拿粗鞭捆了手腳,一身衣衫七零八碎,狼狽不堪被人橫呈几案上。
宇文殤氣息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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