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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那個娃娃也不錯,演出來一種生子當如孫仲謀的感覺,恩恩
南宮離守
縱使最後被炤軍震懾,但此戰總算讓不停吃宇文煞苦頭的溟鷹軍揚眉吐氣。郭姚兩軍繼續護送輜重糧草向前軍趕去,雲州駐軍則凱旋迴城。
一萬大軍懷揣勝利訊息興奮返城。雲州駐軍遠見大部隊靠近,遂放聲高呼:“戰況如何?”
“打得宇文煞那小子落花流水!”應聲此起彼伏,迴旋雲州山野。
“哈哈!不愧我草原雄鷹!”城牆那守將笑聲雄渾響亮:“開城門!慶凱旋!”
轟轟……沉重厚實的城門吊橋緩緩放下。
一萬大軍說說笑笑魚貫而入。進了甕城,見前方城閥尚未開啟,遂卸甲脫盔,於甕中稍作休息。眼看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甕城,裡城門仍不開啟,便有三兩人抱怨怒吼:“快開城門阿!”
其餘人也隨之起鬨,聲音傳到後方,最後進城的諸將兵士察覺不妙,正打馬出門,急欲節制大軍後撤時,後方城門亦轟然緊閉。
緊接著,頭頂箭矢如雨,滾石如雷,熱油如灑。甕城中悲慼的嘶叫哀嚎漸消漸止,終歸於無。
不過轉瞬間,一萬大軍慘遭坑殺,死不瞑目。
原來,虞寰卯時趕至雲州,發現雲州大軍已去。察覺事情不妙,卻也只得按原計劃強攻。
紀章帶人潛入雲州大開城門,雲州守將見狀圍合為眾,全力制止,孰料虞寰一騎當先,憑藉神力硬生生撐住城門,炤軍魚貫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血洗雲州。
事後又依宇文煞之計,迅速收拾戰場準備物資,佯作雲州兵,以待雲州大軍返城,甕中捉鱉。
順利坑殺雲州大軍後,虞寰立刻飛馬前往五荒原,見戰場血流成河,炤兵屍骨如山,心底狂亂。無論如何尋不著宇文煞蹤跡後便狂奔向通天峽,見了殘兵敗將與主帥營中一男一女,雖一傷一暈,總算性命無礙,方敢安心返回雲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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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煞極不安穩,噩夢連連,周身冷汗直冒。
廉寵不停為他拭汗。待拭過第四次後,少年驚坐乍醒。
甫見廉寵,立刻摟抱入懷,鎮了鎮,又慌亂失措察看她傷勢。
廉寵又氣又怒又是心痛,揮起的拳頭隱忍落下,怒聲道:
“關心則亂,關心則亂!你腦子這種時候長哪裡去了?該冷靜的時候不冷靜,一遇到我的事動輒發瘋發狂。你真當我是蠢貨嗎?給你擋箭我也會算準位置,我的小命我自個兒寶貝著呢!你好好顧好你自己我就阿彌陀佛了!”
他任她兀自叫罵,找到廉寵傷口,鳳目黯之又黯,拳頭緊之又緊,垂頭喪氣,毫無生機。
廉寵自然瞭解他的想法,知道這不是揍他的時候,破天荒壓住脾氣,儘可能柔聲道:
“我這不是沒事嗎?你不要急,你現在還小嘛,等你長大了,一定能保護我的。”
宇文煞一語不發,清冷勝雪,寒波澹澹,薄唇蒼白如紙,緊咬不放。
太慢了,他已經等不及了……
入睡前,廉寵忽然開口道:“你昏迷前發生了什麼,你可記得?”
宇文煞茫然搖頭。
廉寵聞言不語。
他三次走火入魔,三次都與她有關。
宇文煞對她的感情,已經完全超乎了她的預料與想象。她不敢想象若有天她真的走了,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一個念頭,第一次在廉寵腦海浮現:
如果,她不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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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經過一日疾行軍,曜彰二十五年五月三十一日,溟鷹與大炤之間的蕞城攻防戰全面爆發。
颼颼五荒原,曠野饒悲風。長雲數千裡,繫馬倚高楊。
“這……這是,蕞城?”仇晏舉目遠眺,圓目驚睜,不敢置通道。
自十二年前,溟鷹折戟雲州,據竹山起,大炤北線主要的防禦工事及防禦力量便築於雲州及南竹山五城。蕞城雖為關隘,背靠雲苜山,正面五荒原,但北無諸侯,早敗落下去,成為普通城池。在風羿昊的計劃中,一旦拿下雲州,當日便可攻陷蕞城。
可如今,雲苜山丘陵起伏,蕞城橫梗在前,三座巨型投石臺拔地而起,新增衛城倆座,早已半涸的護城河前兩排拒馬柵虎視而北。
城牆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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