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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首沒有最多隻有更多,還玩不死你們!廉寵常年跟著楚憐混跡世界各地大小酒吧,猜拳本事爐火純青,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總之俗的雅的她都行,十圈下來,眾王爺頗不勝酒力,她卻愈戰愈勇,金槍不倒!且屢屢捉弄燕王,大庭廣眾下燕王不便翻臉,硬是被她給喝翻過去。
其餘王爺見她花樣百出,聞所未聞,早把什麼吟詩作對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卯足勁要喝翻她,孰料技不如人,眼看一桌王爺都快集體陣亡,太子燁慌忙叫停,稱晚上還邀了名姬芸官表演,讓大家先去客房稍作休息。
於是乎,廉寵雄赳赳氣昂昂拖著宇文煞進了睢園客房。剛進門,不待他發飈,她先暴跳如雷起來:
“兔崽子,你知不知道喝酒影響發育啊!”
宇文煞剛剛在席間屢屢阻止她未遂,被徹底涼一邊,每次想搶酒喝都被她狠掐怒視,積了一肚子怨氣醋意,此刻被先聲奪人砸了個大悶錘,一時語塞,瞠目結舌。
“喝喝喝,我喝不死你!你以為你酒量很行,你這叫冤大頭!你以為自己這樣很酷很型麼,你這是讓親者痛仇者快!你多大啊,毛都沒長齊學人家酗酒搞女人,他媽的別以為我寵你你就無法無天了,老孃管你什麼王爺皇子,管你什麼混世魔王,進了我廉家的門就要守我廉家的法!”
宇文煞被吼得一愣一愣地,半天擠出一句話:“你,你想怎麼樣?”腦子裡卻自動省略只餘下“進了我廉家的門”,不對,應該是她“進了我宇文家的門”!
廉寵皺眉想了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道:“什麼時候身高八尺以上就可以喝酒了。”他現在和自己差不多高,長到180起碼也得十六七歲吧。
“那什麼時候可以 ‘搞女人’?”他故作無辜問道。
“……”廉寵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想了想:“身高八尺的時候。”
“那若我長不到八尺,不是一輩子作和尚?”明白她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保護自己,宇文煞心情大好,硬擠到她身邊,眨眼問道。
“那你就等十八歲吧!”廉寵硬著頭皮鎮定回答。
“姐姐,何謂搞女人?”這是個技術問題,他必須弄清楚。
再次被雷倒。廉寵突然覺得自己是媽媽在跟孩子解釋孩子如何出世一樣。狠狠瞪了宇文煞一眼:“少在我面前裝童真!”
宇文煞卻秉持著將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發揚光大追問:“若不行房,便不算搞女人?”
“算是吧!”廉寵只想快快結束這個話題,不耐煩道,突然念頭一閃,脫口而出:
“自/瀆也要控制!”
話音剛落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她和NISF那幫男人平時口沒遮攔滿嘴葷段子慣了,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順便回憶了一下,她大概十歲左右的時候,憐這個淫/娃已經開始用A/片荼毒自己,甚至大聊男女骨灰級的高階技術,於是自我安慰道,現在和寶貝談這個也不算太早,畢竟兒童的性/教育也是很重要的,總好過他自己胡來。又忽然想起憐也是十一二歲就破身,現在還生龍活虎的,自己差不多七八歲就失去初吻(打死她也不承認六歲就被憐辣手摧花的歷史慘案),她強迫寶貝守身如玉似乎缺乏立場……
這……這是良家女子該說的話麼……青樓女子也沒這麼強悍的吧!雖然宇文煞早習慣廉寵的豪放,仍大受驚嚇。
勉強鎮定,不意睨見她兀自噘嘴苦惱,中蠱般偷了個香,在她僵硬之際笑嘻嘻道:“姐姐,我可沒有犯規!”
她,這是,教育失敗吧……
晚上欣賞歌舞表演時廉寵後勁上湧,耷拉著頭靠在宇文煞肩上睡死過去,醒轉時已經是第二天。宇文煞早早入宮赴年宴,命人叮囑廉寵等他回來守夜。
早上太子託人送來一些絲綢禮品給她,而宇文煞在席上的話經張經闔轉述後,她已經從男寵升級成為九王之妾。反正是名義上喊喊,廉寵根本不當回事,下午內務局又送來一堆年貨,她閒來無事也幫玉嬤嬤打打下手。
雖不喜熱鬧,但每年年宴宇文煞總會按時出席,在一個無人角落默默等待結束,皇帝從不留他守夜,而那個女人,壓根當沒他這個人。
今天,他同樣按時出席年宴,在眾人第一次舉杯共飲而便獨自離開,他知道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看見了,也清楚這裡沒有人會在乎他離去與否,而那個唯一在乎他的人,在“家”裡等他。
疾步,小跑,狂奔,他氣喘吁吁。
眼前的夜闌東宮燈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