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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今天宴會主角的鳳非君,反倒是身邊人寥寥無幾。右安,也就是先前的車把式,不滿地嘟囔了句“這些人也太現實了吧,我們公子可是堂堂鳳朝王爺,他們竟敢就這麼給忽視了,太放肆了”。左安自然就是那個驚為天人的美貌男子,聽到旁邊的右安宣洩不滿,歡快地笑了笑,修長手指拿捏住一盞酒杯,往鼻前送了送,長嘆一聲,“嗯~真是香啊!公子果然沒有騙左安,鳳朝的酒,確實要比其他的地方要香的多!”
鳳非君沒有反應,靜靜地喝著酒,右安接話道,“那是,公子從來不騙人!公子說鳳朝的酒香,肯定就是鳳朝的酒最香了!你這還不知道麼?”說完,貌似嫌棄地瞟了正感嘆的人一眼。
執杯的手一頓,左安從右安鄙視的眼神中緩過來,咳了咳,無奈舉杯一飲而盡,“確實是最香的,因為,從來是越吸引人的東西越是……碰不得。”
“什麼?”右安那隻慣常了揮舞馬鞭的粗糙手掌撓了撓頭,疑惑地看著左安,卻見那人正眼瞼半瞌,目泛亮光,白皙的臉上也是飛起兩朵紅暈,一副喝醉了的模樣,他不滿地奪去左安正要往杯中倒的酒壺,低聲怒道,“好你個左安,今天這個日子你也敢喝醉,你難道還想要公子在大庭廣眾之下抱你回去麼?太可恨了!”抬頭見周圍的人正往這邊看來,不得不住了嘴。
看著這一派歡鬧的情景,鳳非德也喜聞樂見,借興多喝了幾杯,不消一會兒,就感覺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受不了,當下就要回宮休息。皇后見了,連忙要一同前往照顧,被鳳非德揮了揮袖拒絕了。
鳳非德離開沒多久,皇后也緊隨其後離開了,而鳳非君也因著自家僕人的大醉而不得不早早退場出宮了。
既然人家主角都退場了,剩下的人自然也就沒了繼續玩樂的心思,紛紛告退。秦子寒和宗佘也隨大流離開了皇宮。
宮門口,送走了依依不捨的張佳莞,宗佘這才隨著秦子寒坐上了回程的馬車。
車廂內,秦子寒皺著眉頭,目光漫不經心地凝聚在某一點,顯然在想著事情。宗佘也不去打擾他,只收了身子靠在身後的車廂上。第一次坐這馬車的時候,她就感覺十分不自在,完全無法和現代的車相比較,路上稍有些不平,車內便是高一峰低一峰地顛簸著,彷彿連苦膽都能吐出來。自那以後,她就在車內綁上了厚厚的錦棉,鬆鬆軟軟的,好受了不少。這會子,因著今天的宴會,也多少有些累了,也沒了說話的心思。
過了會兒,秦子寒突然看過來,說道,“今天……有些地方不對勁。”
“嗯?”宗佘一愣,想了想,並沒有發現不對,回看著他,眼露疑惑。
“我記得,鳳非德前兩日還是臥病在床的,今天,倒是還能喝下不少酒,而且,看皇后的樣子,似乎並不意外,不,不如說是——樂意促成。難道,只是打著趁機替大皇子和你賜婚而尋便利?”
聽到這裡,宗佘也好像從中嗅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雙眸眯了眯,正待要說什麼,驚變突起——“小心!”
她迅速朝秦子寒身上撲去,兩人同時撲倒在車廂中間走道的地面。
噗——
宗佘轉頭看去,一支暗紅的泛著陰森寒光的利箭穿透厚厚的車身射進了秦子寒剛剛坐著的地方,整個箭頭都埋進了木板裡,可見射箭之人的用力之深。
她心神驟然緊繃,如果剛剛不是她的驚人敏銳度,此刻,這箭,射進的,就該是秦子寒的後背!
秦子寒顯然也是想到了這個,扶著宗佘身體的雙手緊了緊,面色頓然冷峻起來。
馬受了驚正瘋狂地亂竄,車廂也是被帶的顛簸撞擊起來。兩人抱作一團,在車廂內滾過來顛過去,腰際一陣頓頓的痛處襲來,卻是宗佘正堪堪撞在了旁邊的坐欄邊上,此刻卻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顧及這些。
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等她從他身上起來坐好後,秦子寒微微坐起來了些,身體任然保持著前傾的姿勢,撩起簾子剛剛探出半個頭立刻縮了回來——又是一支利箭在了車廂內的墊子上!
他沉著臉,側著身子對宗佘道,“車伕不在,馬受了驚正往城東北的貧民區躥,後面沒有馬車,應該是一開始我們就被盯上了。”
作者的話:額,今天發瘋又來更了章,最近休息很差啊,忙著考會計,現在更新也是很成問題,平時有心情了就會更新吧,所以,不要介意……無視我吧……無視我吧……
第二十九章 街道截殺
更新時間2014…8…31 20:56:11 字數:2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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