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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去往兩岸,追擊試圖登岸而逃之敵。
當吳軍消除火船,結束了陸口之戰後,漢軍殘餘艦隊已退往巴丘。陸遜便自率水軍主力,繼續沿江西進,準備收復前不久被漢軍攻陷的巴丘,同時,又親自修書一封,派人送往建業去見吳帝孫權,請其發兵增援,助陸遜集中兵力,一舉攻陷江陵和襄陽,全據江漢水道。
幾天之後,陸遜的書信送往建業,放在了孫權的案前,而此時的孫權,手裡面已拿握有一道曹真請功,以及要求增兵徐州,助其一舉攻克青州的書信。
看到這兩封報功的書信,孫權心裡邊那個舒服啊。
剡城大勝,黃忠隕命,陸口大勝,毀敵半數水軍,東西兩路的大捷報,是孫權自立為江東之主以來,所收穫得最大的勝利,這一連串的勝利,可謂是打出了孫權的威風,使孫權先前對漢國的那點顧忌,此刻已是蕩然無存。
現在孫權操心的並不是擊敗漢國,而是應該從何處下手,是增兵徐州,北取青州,還是西援荊州,全據江漢。
“各位,陸口亦獲大勝,陸伯言請求增兵的書信已到,不過菖子丹那裡也要求增兵,說是要趁黃忠病死,漢軍青州人心動搖之際,一舉拿下青州,諸位可有什麼看法?”
顧雍忙道:“全據江漢,乃是我大吳國立國的根本,如今既是陸將軍大勝,自當增援西線,全取江陵和襄陽,然後再取西蜀,完威我大吳對長江水道的徹底控制。”
作為江東土族的代表,全據長江於他而言,自然有更為重要的利益。
而在此時,張昭卻道:“元嘆此言差矣,此時的局勢已與當年三分天下時大不相同,全據長江只能退而自保,若想爭得天下,正當趁機絕好時機,北取青州才為上計。”
出身淮泗的張昭,站在淮泗士人的角度,取青州自是無話可說。
不等顧雍再言,張昭便又道:“青州北接黃河,一旦取得此州,我大吳精銳的水師就可以順利的進入黃河,並獲得立足之地。而以我水師之利,便可以輕易的控制住黃河,將漢國河南河北截為兩段。這就如同將一柄利劍,深深的扎入了漢國的心臟,使其南北不能相顧。
到時,便可以青州為基,先取河南,再取河北,則天下可定也。”
張昭的這條計策極富想象力,古往今來,還從沒有南人將水軍開進黃河,同時控制黃河與長江兩條華夏命脈。而且,張昭的計策,顯然比顧雍之策更俱有誘惑力。
如果說當年魏漢吳三國鼎立之時,孫權所想的多為據江自保,守住自家這一畝三分地的話,那麼此刻的孫權,在領土劇增,連勝連捷的帶動下,據守半壁江山已遠不能滿足他的野心。
沉吟半晌,孫權猶豫不定的目光中,終於現出決毅之色。
他深吸一口氣,陡然間站了起來,昂然道:“子布所言不錯,朕要的不是江南半壁,而是整個天下,朕已決意,盡起江南之兵,北取青州!”
(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一章 最強之計
吳帝詔命一下,駐紮在丹陽、廬江、會稽等地的兵馬相繼開拔,入淮北上增援徐州,甚至討伐山越的部分兵力也被調往前線。
由此,二十餘萬吳國精銳盡皆調往前線,吳軍在徐州一線的兵力數量,甚至區域性還超過了漢軍。
不過,因為吳國境地多地正發蝗災,本就缺糧乏食,如此這般大規模的用兵,對糧食的消耗更重。為了補充前線的糧食供給,孫權下令加徵未受蝗災影響地區的糧賦,徵賦最多的豫章郡,糧賦甚至比原先多增加了整整一倍。
強徵糧草的詔令一下,吳國境地自然是怨聲四起,一些地方甚至還爆發了抗賦暴動。然而,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國內的這些問題孫權已顧不上,只要能攻陷徐州,奪取天下,他相信國內的任何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十數天後,徐盛、全綜、蔣欽所率領的大批吳國援兵抵達徐州,孫權親自下令這批兵馬交由驃騎將軍營真指揮,不過,孫權自己不會將兵權盡付一個降將之手,在給曹真放權的同時,孫權又安排了其兄孫翊作為曹真的副手,名義上是輔佐,實際上則有監視的意思。
總之,在開戰近兩個多月後,曹真手中的兵力達到了七萬之多,在兵力暴增之後,曹真即對青州一線的漢軍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曹真過上了好日子,朱虛一線佈防的漢將馬岱、關興等人就苦了,眼看著吳軍兵力不斷增多,可他們的大司馬方紹卻一兵一卒都不給他們多派,而且還下了死命令,死守城池,城在人在,城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