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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從一開始,凡是帶三的和三的倍數的就跳過,數慢數錯的罰酒。半小時下來,王浩宇和陳少捷一個沒錯,安華錯了幾次,大半的酒進了夏啟的肚子,後知後覺得夏啟嚷嚷著換玩兒法,陳少捷大方的答應。
猜拳,陳少捷不擅長,可惜這時的夏啟只有三分醒了,猜了幾輪都是五五分賬,而安華是正宗的三碗不過崗,早在換節目的時候已經壯烈了。王浩宇也喝,不過,他始終只喝一種酒,不像夏啟那樣手邊哪瓶順手抓哪瓶。
喝混酒是最容易醉倒的,哪怕只是一些度數不高的酒。
陳少捷和王浩宇彼此都看透了對方的小伎倆,可都默契的不點破,因為上了賊船的那個比誰都興高采烈,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啊。
陳少捷在包房裡等他們,安華睡在旁邊的沙發上,異常地老實,這一點陳少捷很欣賞,他就怕醉了玩兒命撒歡的那種。點了兩首歌唱完了,還不見王浩宇和夏啟回來,陳少捷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你們倆死在廁所裡啦!”電話一接通,陳少捷就不耐煩的吼了出來。
“現在還沒有,不過等會兒就不好說了。”手機裡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和一陣不懷好意的怪笑。
“你是誰?”陳少捷心中一凜。
趕到對方所說的344包房,一踏進那間昏暗的包房,陳少捷就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清一色的男人,或站或坐分散在包房的四處,巧妙的堵住了大門,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非善類的氣息,52寸的液晶電視裡,梁靜茹正動情地唱著——愛真的需要勇氣。
醉昏了的夏啟靠牆坐著,王浩宇站在他身邊,雖然燈光晦暗,可陳少捷還是清楚的看到了王浩宇白皙臉頰上一道刺目的紅痕,怒火從他眼中一閃而過。
“你們沒事吧?”陳少捷問。
王浩宇搖了搖頭,然後簡單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夏啟進了洗手間就直奔洗手池吐了個天昏地暗,然而酒醉的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旁邊有人,穢物濺了別人一袖子,等王浩宇趕到的時候,兩人已經動了手,那人不如夏啟高大,被夏啟一拳打中鼻樑流血不止,王浩宇連忙道歉,那人一言不發憤憤離去,兩分鐘之後,王浩宇和夏啟被人堵在了洗手間門口,然後帶到了這間包房。
不好的預感終於應驗了。
我就知道這傢伙喝醉了得出事!陳少捷惱怒的看了一眼醉得人事不省的罪魁禍首,夏啟一激動起來就沒了分寸,打球如此,更別說喝醉了。現在果然闖禍了,而且似乎是惹到了不好惹的人。
沒事,有我呢。陳少捷用眼神告訴王浩宇,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別衝動。王浩宇輕輕搖了搖頭,反手握緊了陳少捷的手。
他們畢竟年少,無法臨危不亂,唯有緊握的雙手傳來彼此的溫暖和絲絲的勇氣。
“我們已經道過歉了,我們的朋友喝醉了,還請你們諒解,衣服的錢和醫療費只要合理我們都願意承擔。”陳少捷對這一群人中似乎是老大的一個人說。
久久沒有答覆,旁邊的人安靜著,那人也只是看著他們輕蔑的笑。陳少捷幾乎以為他會說出‘道歉有用的話還用警察干什麼’這樣的話來。
“你們有多少錢?”半晌,那人開口了,接著從皮夾裡掏出一疊100元的票子甩在桌子上,“我出那麼多,買他那隻打人的手!”說完就似笑非笑的盯著夏啟。
陳少捷的心沉了下去,他挪了一步,維護的站到王浩宇和夏啟的身前,悄悄地打量著眼前的幾人,評估著自己攔住他們讓王浩宇跑出去求救的成功率有幾分。
氣氛在一瞬間緊繃起來。
“我留下來,大哥,你放我的朋友走吧。”王浩宇突然開口,上前一步和陳少捷並肩站著,他微微低著頭,臉上是一派溫順的表情。
陳少捷震驚而不解的轉頭看著他。
“原來如此,難怪剛才一幅三貞九烈誓死不從的樣子。”為首的男人愣了一下,目光移到兩人仍緊緊交握的手上,突然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王浩宇臉上依然波瀾不驚,反應過來的陳少捷卻是驚怒交加。
“做你媽X的春秋大夢!!”陳少捷一腳踢出,沉重的大理石茶几發出難聽的摩擦聲,前移了幾乎半米的距離,差點撞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少捷,別這樣!”王浩宇從身後死死的抱住他,哀求著。
幾個站著的人開始圍過來,本來坐著的也站了起來,陳少捷和王浩宇彷彿兩隻剛剛成年的幼獅被一群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