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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張著上下兩片薄薄的嘴唇唱起小曲來,只聽她唱到:“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反覆吟唱不已,聲音哀怨至極。
王一毛和向一蟲心下大奇,覺得這場景和這歌聲太過離奇,兩人站起身來,繞著那廣場向南走去,一邊走著一邊細細打量四周,這一打量不要緊,王一毛噌的一下,頭髮都豎將起來,只見一家包子店裡,一個夥計戴著白色的廚師帽,正在案板上當噹噹的剁著餡肉,一個一身花衣的肥大姑娘背靠門坐在店中,一口一個的吞著那熱氣騰騰的小籠包子。包子留在王一毛心中的陰影實在太過深刻,此刻一見胖妞和包子,緊張萬分。兩人趕忙往前再走,只見那棋牌室門口,一箇中年漢子倚在門上一口一口的喝著燒刀子,眼睛冷冷的盯著王一毛二人,兩人的心狂跳不已,再走到那老漢和白衣女子出來的麵館跟前,只見桌上伏著一個漢子,似乎已經喝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王一毛趕緊拉著向一蟲往回走,悄悄對向一蟲說道:“妹子,可能要出事,我感覺很不好,你看出啥問題沒有?”。向一蟲點點頭,說道:“我看這場上氣氛很詭異,咱們趕緊離開為妙!”。兩人心中大為恐懼,挨的緊緊的,直接穿過小廣場,快步向廣場外面走去,也不敢回頭去看,走著走著,竟然越想越怕,小跑起來。
“啊!”向一蟲驚呼到,王一毛順著漫天飛雪看過去,只見出那廣場的唯一出口上斜倚著一個長臉青年,口裡正吹著一把風琴。
王一毛向一蟲兩人此時正好站在廣場中間那彈唱兩人的前面,只聽背後那女子又尖著嗓子唱到:“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王一毛見到已經逃不出去,心裡反倒安然下來,他一轉身,對著女子說道:“姐姐,《縴夫的愛》會唱不?”,那女子一怔,王一毛接著說道:“不會唱啊,那來首《十八摸》唄!”,那女子嘻嘻一笑,媚聲說:“喲!這位小哥,請姑娘我唱歌,可是要有代價的噢!”。王一毛笑道:“不就是錢麼,哥我有的是。”說罷猛地從包裡掏出菜刀,一刀背就砸將上去。那女子一驚,翻身躲過,順手將座下椅子丟將過來,王一毛、向一蟲兩人低頭躲過。
王一毛大喝一聲,一翻菜刀,劈頭向那老者剁去,那老者怒罵一聲,將手中胡琴丟擲,擋住菜刀,一個筋斗翻出三丈遠,與那白衣女子站在一處,廣場旁邊的那些飯館裡,那個壯漢帶那剁肉的夥計、那吃包子的胖妞都起身走將過來,遠處那出口邊的長臉青年還是低低吹著口琴,貌似不甚關心。
王一毛拉著向一蟲堪堪站定,那白衣女子嬌笑道:“小哥,身手不錯嗎,咋樣看出姐姐的破綻的?”。
王一毛笑著罵道:“媽媽的,你哥我也是道家正宗傳人,天眼已開,爾等這點雕蟲小技能瞞過你哥我的法眼麼?”。心下暗想:臥槽,好險!尼瑪連最能代表大眾底層文化的《十八摸》都不會唱,你裝什麼癟犢子玩意!幸好老子先發制人,要不還不被你兩個不要臉的給暗算了。
那胖妞此刻來到幾人跟前,玉手一指,恨恨的罵道:“臭不要臉的,還認得姑奶奶我麼?”。
王一毛甚是雞賊,笑道:“老鼠精嗎,你化成灰老子都認得,尼瑪這才幾天,你就把鞏俐吃成沈殿霞,我看你不是老鼠精,而是一頭母豬!”。那胖妞氣的哇哇大叫。那白衣女子止住她,問道:“大姐,是這小子和這丫頭麼?還有一個小子呢?”,那胖妞咬牙切齒的說道:“正是這兩個,那個全真的小子不在!”。那女子轉身嬌笑:“是就好,我們先拿下這兩個崽子,再去找那個硬碴子,兄弟們,這兩崽子不好對付,傷了二哥,收了我們四位兄弟,大家多留點神,大家可不要偷奸耍滑,拿出真本領來!”,說著六人圍成一個半圓,向王向二人逼將過來。王一毛心中暗暗叫苦,臥槽,這幾個一個比一個難對付,慕容大哥又不在身邊,今天估計要嗝屁了。他拉著向一蟲向後退去,向一蟲也滿手是汗,遠行以來,從未遇到如此嚴峻情形。王一毛低聲對向一蟲說道:“那啥,妹子,一會我拖住他們,你披上靈光可勁的跑,跑上崑崙山找人來救哥哥。”那向一蟲那裡肯得,王一毛使勁一捏她的手掌,厲聲說道:“向一蟲,哥說話你也不聽了是不?”,那向一蟲滿臉是淚,點頭答應。
王一毛轉身站定,對著幾人高聲叫道:“這一路上盡是垃圾小鬼,都被老子一招拿下,今天總算能活動活動筋骨了,老子就陪你們幾個畜生好好玩玩兒。”,對面那幾人都凝神靜氣,小心翼翼,王一毛一句話說完,運起全身真元,猛地雙手向面前地上一拍,只見一道水桶粗細的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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