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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當下展開飄香步法,倏忽之間已到了那人身後,出手如電,不費吹灰之力,便把那人點倒。只是他江湖閱歷毫無,竟不知用手去託,卟通一聲倒下地來。
這時他也顧不得許多了,潛運功力,猛的把門一推,那門應手而開。只聽裡面一個嬌音驚呼道:“爹,我早知你會來的。”
接著一個嬌軀已向他猛撲過來。杜君平沉喝道:“快隨我走。”
那黑影是厲若花,微嗔道:“人家穴道還未解開呢。”
等到杜君平問清被制穴道,併為她解開時,外面已傳來一個粗暴的嗓音喝道:“胡三,剛才什麼響聲?”
厲若花被他們幽禁了幾天,一腔怒火正無處發洩,飛身躍出門外,劈面一掌向那人攻去。
來人哼了一聲道:“丫頭,你想逃可沒那麼容易呢。”
來人猝不及防,竟被杜君平逼退二步。他適時沉喝道:“我們走吧!”
飛身一掠,上了房簷。厲若花也借勢腳上一墊勁,飛撲簷頭。驀聽半空一聲厲喝道:
“厲陰平你簡直欺人太甚。”
呼的數條人影,如飛射到,當先一人,正是虎面鐵膽司徒景。
杜君平自忖空拳難以為敵,嗆的一聲長劍出鞘,厲聲對厲若花道:“你只管走,這裡有我來應付。”
厲若花自幼跟隨乃父闖蕩江湖,大風大浪不知經過多少,此刻有爹爹在身旁膽氣更壯,哪把對方放在眼裡,嬌喝一聲,便要出手。杜君平輕輕把她一攔道:“不用你管。”
此刻司徒景等已把二人圍在中央,一則震於東魔的威名,再則未得天地盟回示,是以不敢貿然出手。杜君平手橫長劍,一手挽著厲若花,大步往前行去。
司徒景厲喝道:“站住。”
杜君平立定腳步道:“你對厲某竟敢這般無理。”
司徒景囚禁他的女兒,自覺理虧,一時到想不出適當的藉口,半晌方道:“要走也行,把劍譜留下來。”
杜君平哼了一聲道:“老夫不願與你多費唇舌,容見了盟主時我倒要問問他。”
司徒景深知天地盟尚須借重這些邪魔,不敢過份相逼,但又不甘就此罷手,是以面現猶豫之色,竟不知如何是好,杜君平心中暗笑,一拉厲若花又往外闖。
驀地,側裡—聲暴喝道:“滾回去!”
一個使鋸齒刀的中年壯漢,迎面一刀斬來。
杜君平早已凝足功力,他既冒東魔之名,便得像他的性格,冷哼一聲,劍走偏鋒,迎著來勢一點一絞,忽地一劍削出,但覺劍光一閃,中年壯漢的一條右臂,已帶著那柄鋸齒刀,直奔房脊,狂嚎一聲,傷處鮮血迸射,踉蹌往前一栽,幾乎落下房去。
杜君平頭也不回地大步前行。司徒景呆了一呆,突地高聲怒吼道:“好啊!你竟用杜飛卿的劍法來傷自己人,等見了盟主咱們再算這筆帳。”
杜君平一聲不響,驀地身法展開,向黑暗中奔去,厲若花嬌喊道:“爹,你慢一點不行嗎?”
可是,任他如何喊叫,前面的杜君平竟是愈跑愈快,距離也越拉越遠,盡至消失不見,氣得她噘著嘴,自言自語地道:“爹永遠是這樣的古怪脾氣。”
只聽暗影中一個蒼老嗓音接道:“是花兒嗎?”
厲若花正自滿肚子委屈,一聽那嗓音,復又喜道:“爹,你原來沒有走遠。”
第 五 回 神秘總壇
來人果是厲陰平,一見愛女安然無事,陰沉的臉上,現出一絲難見的笑容,撫著她的秀髮道:“難得你竟逃出來了,以後可不許再亂跑了。”
厲若花眨著一雙大眼,迷惘地道:“爹,你說什麼,剛才不是你救我出來的嗎?”
厲陰平搖頭道:“爹自得知你被擄後,料定他們一定會朝這條路上走,是以連夜趕來,還沒有打聽到他們在哪裡落腳,如何救你?”
厲若花睜大眼睛只是搖頭道:“這就把我迷糊死了。”
厲陰平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厲若花把剛才遇救的經過詳說了一遍。厲陰平極為用心的聽著,臉上顏色不斷的變換,容她說完,這才長吁一口氣,徐徐地道:“此人既然使用杜飛卿的劍法,也許就是他了。”
厲若花急道:“他是誰?”
厲陰平把臉一沉道:“不許你多問。”
厲若花把嘴一噘,不敢再問,厲陰平似是心情十分沉重,半晌方又慨然嘆道:“厲某縱橫江湖數十年,看來要栽在兩個後輩手裡了……”
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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