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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招瞞不了他的,他的武學比你高深多了。”
杜君平道:“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我想他決定不會親自監視你們,若派其他的高手跟蹤,你們縱然不敵,脫逃總歸有望,別忘了飄香步法是獨步武林的絕學。”
經這一說,阮玲信心大增,求生之念油然而生,話題一轉道:“你為什麼不仔細想想那本秘笈中,有沒有解穴的手法?”
杜君平嘆了一氣道:“想過多遍了,如是能夠解得開,我早就替你解開穴道了。”
阮玲也知各門各派封穴的手法截然不同,一個不巧,極易弄成終身殘廢,是以不再作聲。
杜君平突然盤膝坐下,閉目不言不動。阮玲也不去驚動他,過了足足有半個更次,才緩緩睜開眼睛,搖搖頭道:“難,難,我實在沒有把握。”
阮玲急道:“沒有把握的意思,那是說你已經想到了?”
杜君平點了點頭,跟著又搖了搖頭。
阮玲又道:“此時唯一可行之策,你先從我試身上試試,萬一有什麼不對,那是命該如此。”
杜君平沉吟了一會道:“我們先選個小穴試試,如若情形不對,還能有補救的辦法。”
緩緩行近阮玲身旁,舉起手掌,在她掛膀穴上拍了兩下。
不論封穴和解穴,施行的人必須內力充沛,才能使經脈暢通或者是阻塞,他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搜尋枯腸,雖然澈悟瞭解穴之法,可是仍然白費心血。
阮玲全身打了一個寒戰,只覺經脈之內,猛如萬蟻鑽動,癢酥酥,火辣辣地難受已極。
杜君平見她面容大變,額上汗珠直淌,心知要糟,趕緊五指連彈,又為她恢復了原狀。
總算他預先便已防到這著,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阮玲長長吁了一口氣道:“不用再試了,縱使你懂得如何解穴,可是你自己穴道被封,內力無法提聚,一個不巧,反而誤事。”
杜君平焦灼地道:“此路既然行不通,我們得另想其他方法了。”
阮玲道:“現在你該想想如何應付厲陰平了,終不成你真的把秘笈寫給他。”
杜君平猛然省悟道:“先父的劍術只有七招,共二十一式,載在秘笈的最後一頁,當時因為時間大過迫促,我雖記得式子,但只練了一招便輟下了。”
阮玲道:“當時令尊仗劍江湖,邪魔聞風喪膽,是以都想得到他的劍譜,無論如何你不能使它落入魔道之手。”
杜君平仰望著窗外隱隱透進的亮光,徐徐地道:“天已亮了……”
他的語調是極平和緩慢,卻不啻是一聲震憾心絃的死亡鐘聲,內中包含著無限悽愴和悔恨……
阮玲緩緩由地下立起身來,長長吁一口氣道:“今日也許是我生命的末日,杜兄弟,你務必記著劍譜關係武林千百人的生死,切不可因我們二人的生死而誤了大事。”
頓了頓又道:“寧可粉身碎骨,斷不可把秘笈洩露,這樣姐姐雖死,九泉下也可瞑目了。”
當一個把生死置之度外之時,神志反到顯得極其清朗,這雖是最後訣別的遺言,語調卻是鎮定而堅決,毫無悲哀的意味。
她似一個虔誠的殉道者,決心以身啖魔。
杜君平仍然目視著窗外的曙光,突然沉聲道;“阮姐姐你放心,只怕厲陰平短時間還無法稱心如意,你等著瞧好了。”
且說厲陰平把阮玲和公孫喬送入暗房後,心中得意非凡,他總算先一步把人弄到手了,並且還有兩個人質,他可以用這二人的生死,脅迫杜君平就範,以他的武學造詣和功力,三個月便可得其神髓,那時……他忍不住哈哈一陣得意的狂笑。
突地,一個青衣使女,急急行了進來,低聲稟道:“天地盟的使者虎面鐵膽司徒景、河東牧叟上官廷齡求見。”
厲陰平怔了怔,眉梢倏現殺機,寒聲道:“請!”
隨又吩咐道:“貴客前來,著她們好好伺候。”
青衣使女會意,口中答應著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工夫,廳外傳來一陣震耳的笑聲。軟簾一掀,進來了兩個人,一個虎面虯髯,滿面橫肉,一個猴形矮子,頗下蓄著一綹山羊鬍子,哈哈笑道:“深夜前來打擾,實是大過冒昧,還望厲兄包涵。”
厲陰平冷冷森森地笑道:“好說,好說,玄陰谷已有十餘年未有外客踏入,二位前來實使篷壁生輝。”
虎面老者正是綽號虎面鐵膽的司徒景,約略寒喧了幾句,隨即話入正題道:“弟等奉命緝捕杜飛卿之子杜君平,聽說此人已落厲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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