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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向青袍老者攻去,他出劍並不快,但卻具有一種無形威力。
青袍老者一面揮掌封架,一面出聲大喝道:“閣下是誰,報個名來。”
灰袍老者臉上既無表情,也不出聲,只是悶聲地運劍攻擊,倒把青袍老者大部份的攻擊接了過去,黑衣人得到這個喘息的機會,手中的劍光突然大盛,剛才因為對方所制,縛手縛腳,無法展所長,這時壓力已去,那種迅速的劍法才得儘量展開。但見一片呼呼劍幕,不斷在青袍老者的身後左右盤旋,著著攻的都是要穴。
黑夜荒郊,遇見兩位這樣的神秘人物,青袍老者越打越覺心寒,雖然他一生高傲無比,也不得不萌退志,突在掌上一凝功,連發二掌把對面的灰袍老者逼退,就勢一長身,灰鶴般向一片密林中射去。
黑衣人插劍入鞘,望著灰袍老者正待開口,而灰袍老者幾乎在青袍老者離開的同時,也飛身向暗影奔去,此人就是尾隨鏢車而來的杜君平,他隱身林中把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
他對黑衣人對付九洲鏢行的毒辣手段,暗中也搖頭乍舌不已,但為了同仇敵愾,仍然出手救了他一命,唯恐秦總管回去會找他,是以急匆匆地往回疾奔,回到鏢行已快天明。
剛剛把衣服換下藏好,鑽入被窩內還沒有睡熟,門外已傳來敲門聲,於是故作大夢初醒,打著呵欠問道:“誰呀?”
外面傳來春娥的聲音道:“我是春娥,秦總管著人來請你呢。”
杜君平暗叫道:“好險。”
當下披身而起道:“天亮了嗎?快盛盆水洗洗臉。”
春娥急道:“回來再洗吧,他在等著你呢。”
可是,杜君平仍然就著盆裡的冷水冼了把臉這才隨著她入內。
只見秦總管一臉焦黃,左面扎滿布帶,頹然坐在椅上,另外還散坐著幾個人,於是故作驚訝地問道:“總管負傷啦,這是怎麼一回事?”
秦奇搖了搖頭,抬頭示意他坐下,指著一個黑袍雷公嘴的老者道:“這位是本行護往黑煞姚康,姚大俠。那位是玉面無常靳大鵬,靳大俠。”
杜君平起身抱拳道:“在下杜君平,見過二位護法。”
姚康和靳大鵬欠了欠身,齊聲道:“免禮,坐下吧。”
杜君平肚內冷笑了兩聲,自顧坐下,不再答腔。
姚康閃著兩道陰森目光,瞥了杜君平一眼,道:“你今天唾了一整天?”
杜君平冷冷地道:“你是問案還是聊天?”
姚康哼了一聲道:“誰有閒工夫和你聊天。”
杜君平仰著臉道:“那就恕在下不答覆了。”
姚康跳起身來怒道:“為什麼不說?”
杜君平冷冷地道:“不高興答你怎麼樣?”
姚康怒笑道:“好呀,你認為宮主看上你了便可目中無人,哼!換了老夫可管不了你那麼多。”
杜君平霍地立起身來道:“你嘴上乾淨點,姓杜的可不是任人侮辱的。”
他知事情已快到攤牌的時候,樂得大鬧一場藉故離開。
秦總管坐在那裡,對他們的爭吵,並沒有加以制止,這予杜君平無形中似是一種暗示。
黑煞姚康一聲不響,驀地一欺身,閃電般伸手向他手臂抓去。杜君平傲然屹立,容他手指堪堪沾上衣報,忽的身形一晃,已然到了他身後,手掌暗運功力往前輕輕一送。
姚康的功夫本就不俗,只為一念輕敵,吃了一個暗虧,頓時面上變成了豬肝色,回頭一看,杜君平仍然站在原地,當下恐吼一聲,十指箕張,騰身飛撲過來。
這種凌空搏擊的式子,內功不到相當火候,決不敢輕用。
杜君平看準了來勢,身形仍然屹立不動,等到他身形已成頭下腳上之勢,忽地腳下一動就勢將一張坐椅往前一推,用它代替了自己,飄香步神奇無比,爭的只是分秒之差。
黑煞姚康箕張的十指勁力已然發出,眼看對方已入掌握,忽覺手上抓的並不是肉體,而是硬硬的木頭,但聽咔嚓連響,—把椅子已然被那股勁抓得四分五裂。
杜君平雖仗飄香步輕易閃開,也看得暗暗心驚,只聽秦總管冷冷地道:“姚兄,脾氣發夠了沒有,大敵當時,這樣鬧不像話吧?”
黑煞姚康本就羞怒難當,聽了秦總管這番責難的話,更是火上加油,怒吼道:“老夫和這小子誓不兩立。”
杜君平冷冷地道:“大護法,在下和你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呀?幾句口舌之爭總還沒有殺人劫螵來得重要吧?”
黑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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