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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裝麗人冷厲地道:“你們為何這時才到?”
為首的勁裝女子,躬身答道:“只因路上出了一點小事,是以來遲。”
宮裝麗人黛眉微皺,泛起一片怒容道:“何事這等重要,竟連本座的令律也置諸腦後?”
勁裝女郎惶恐答道:“屬下原不敢延誤,只因途中發現了杜飛卿的兒子杜君平,欲乘機將他擒獲,不想他賊滑得緊,竟被他逃走了。”
宮裝麗人甚感意外地道:“有這等事情,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勁裝少女肯定地道:“屬下們都看得清清楚楚,絕對錯不了。”
宮裝麗人一擺手道:“這事不用提了,他早晚跑不了。”
猛地一抬頭,秀目直盯著阮玲道:“領我去谷主的墓陵,現已無外人,你該沒有話說了。”
阮玲道:“今天已然晚了,天明再去吧。”
宮裝麗人冷哼道:“本座哪有許多閒工夫等你,你去是不去?”
阮玲莊容道:“師叔今晚是以何身份前來本谷?”
宮裝麗人不加思索地道:“本座乃是你的長輩,這該不會錯。”
阮聆沉下臉來道:“師叔既已自承乃是本門的長輩,那就好說話了,不過既屬本門之人,想來知道本門的祖訓,在谷主之前,任是輩份再高的長輩,亦須聽從谷主的令諭。”
宮裝麗人怔了怔,突然大怒道:“誰封你為谷主,筒直是一派胡言。”
阮玲寒著臉道:“晚輩繼承師業,乃是本派師祖遺訓,誰要違犯,那可是大道不道之事。”
宮裝麗人冷笑道:“你不用抬出祖師來壓我,本座向來不吃這一套,就是你師父在時,她也沒法把我怎樣,何況是你。”
阮玲暗中思忖,覺得現在不過才四鼓,高明天還有一個多時辰,無論如何得捱過去,可是怎麼才能阻止她呢?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宮裝麗人見她默不作答,突又開言道:“你以為倚仗著谷主的信物在手,便可壓制本座,哼!那你可打錯了主意。”
阮玲素饒機智,知道此刻若是惹翻她了,自己這方面實力不夠,定難阻止她進入墓陵,萬一因此驚攪了陵內之人,不僅前功盡棄,且有走火入魔之危,心念一轉之下,突然喟嘆一聲道:“晚輩自知年青識淺,藝業低微,難應大任,只以,師叔已久脫離師門,谷主彌留之際,又復諄諄告誡,付以重責,晚輩受師門培育厚恩,雖粉身碎骨,難報萬一,豈敢畏難卸責?”
宮裝麗人不待說完,冷笑一聲道:“胡說,本座身為飄香谷的門下,誰說我脫離了師門?”
阮玲復又一嘆道:“師叔果有重返師門之意,晚輩豈敢自稱谷主,自當將本谷之事恭請師叔掌理。”
宮裝麗人鐵青著臉,冷冷道:“不用在本座面前,鼓簧弄舌了,本座何等之人,豈會為你所惑。”
阮玲喟然嘆道:“晚輩純是出於一片誠意,豈敢哄騙長者。”
宮裝麗人面色稍和道:“難得你還能記得我這師叔,老實說吧,本座此番來谷,並無掌理本谷之意,一則是查明谷主的死因,再則是唯恐你姐妹年事太輕,為匪徒哄騙,敗壞了本谷名聲。”
阮玲正容道:“晚輩姐妹幼受師門大德,對師門戒律,時時刻刻都牢記在心,不敢稍有隕越,這點師叔大可放心。
宮裝麗人冷哼一聲道:“聽你們嘴裡倒是說得蠻好聽的,為何不讓本座進入墓陵檢視?”
阮玲故作為難地道:“此事請恕晚輩尚有難言之隱。”
宮裝麗人微哂道:“有何隱衷,難道對師叔也不能說?”
王珍突然插言道:“谷主臨終之時,曾吩咐晚輩姐妹,她老人家生前為盛名所累,難免結有仇家,是以在墓之內,預先作了一番佈置,以免有人暗中前來毀壞她老人家的遺體。”
宮裝麗人深悉師姐的個性,此事或許是實情,表面卻故作不信地道:“胡說,墓陵即令佈置有訊息機關,難道還能瞞著你二人不成?”
王珍道:“事實確是如此。”
宮裝麗人素知王珍天真無邪,口沒遮攔,或許說的是實話,略作沉吟道:“就算果有此事,本座也得進去看看。”
阮玲接道:“黑夜之間,究有許多不便,師叔何必急在一時,天明之後,晚輩著她們準備香燭,陪師叔一道進去,這樣可好?”見她已有允意,復又說道:“師叔如若重回師門,實是本谷之福,晚輩情願退位師叔掌理本谷。”
宮裝麗人雖然陰沉奸狡,但自視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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