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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阮玲一向謹慎,不會信口開河,敵方武功既如此高強,阮玲姐妹是決然無法阻擋的了,萬一衝入陵內,不僅杜君平將因此而走火入魔,就是施行功果之人,亦無一人倖免,一想此事,頓覺五內如焚。
他乃極重情誼之人,想到故主的深恩,覺得此刻該是自己效死的時候了,雖然阮玲一再叮囑他置身事外,可是,以他自己的立場來說,怎可讓一個晚輩獨任其難?
這一天他就在一種緊張不安的情況下,忽忽度過,第二天一早,便趕到後面察看薛姑婆的傷勢,見她正盤坐於榻上靜養,遂輕聲道:“薛姑婆,您的傷勢不礙事了吧?”
薛姑婆緩緩睜開眼睛道:“傷勢總算穩住了,如調息得宜,大概一個月可以復原。”
公孫喬輕籲一口氣道:“您請靜養傷吧,谷內的事在下可以幫助阮姑娘料理。”
薛站婆點了點頭,她嘴裡雖沒說,心裡可是雪亮,如若她奉派邀請的那人沒有來,飄香谷可能要遭受一場大劫。
公孫喬見她一臉憂容,知她仍然放心不下,遂又道:“你老人家去邀約的那位答應什麼時候來?”
薛姑婆極為不樂地道:“此人執拗得很,他必須五天以後才能趕來。”
公孫喬甚為詫異地道:“他已知谷內情勢十分緊急,為什麼要延遲那麼多天才來?”
薛姑婆憤慨地道:“他表示自己亦無把握,還得約請另外的人,同時又追蹤一個重要魔頭,最少也得三四天的時間,老身一再催促,告訴他這裡的事比什麼事都重要,可恨他就是不答應。”
公孫喬輕籲一口氣道:“或許他有他的理由,咱們無法勉強人家,眼下只有盡力而為了。”
薛姑婆性情最為暴烈,但她自知內傷極重,稍一不慎,便有惡化的可能,是似儘量壓下心頭的憤怒,緩緩把眼閉上,調勻呼吸。
公孫喬不敢再驚動,悄悄退了出來,只見阮玲滿臉憂容地立在階沿前,遂趨近身旁,輕聲道:“玲姑娘,你也不用過份憂慮,吉人自有天相,也許這幾天可以平安渡過,只要他老人家功果完成,便沒事了。”
阮玲嘆口氣道:“但願如此。”
二人正自閒淡之際,突見王珍引了一位蒙面女郎,匆匆走了進來。
阮玲見後心中大為不悅,深覺這位小師妹太不懂事,谷內正值多事之秋,如何能容留外人在此。
王珍似已看出師姐臉上不悅之容,搶先開言道:“玲姐,這位姑娘有極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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