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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哪裡會對付我,用琴音對付我的,乃是一位蒙面書生。”
跟著將在懸巖聽琴音起,直到那晚孟紫瓊約晤任長鯨止,前後經過情形,詳說了一番。
修羅王極其留意地聽著,直到他把話說完,方始點了點頭道:“如此說來,果不是飄香谷之人。”
杜君平為使他了解全般情況,又把東魔厲陰平受傷經過說了一遍。
那修羅王遠達海外,對中原武林情勢,仍極其留意,並經常派有門下在江湖行走,暗中將所獲得的情況,與杜君平所說的話,互一印證,已然有了一個大概印象,重哼一聲道:
“很好,老夫這番重入江湖,總算不虛此行。”
大凡武功高強之人,多望能遇上勢均力敵之人,才夠刺激,杜君平自然也懂得修羅王的意思,但仍忍不住問道:“此項琴音,除了用內功抗拒外,不知有沒有另外的法子對抗?”
修羅王看了他一眼道:“用內功抗拒,自無不可,但那只是消極的,這種坐著捱打的辦法,太過吃虧了。”
杜君平道:“然則該當如何?”
修羅王道:“琴音雖極霸道,仍須視使用人的內功修為而定,咱們如果亦用同一種武功對付,那就可以擊敗對方了。”
杜君平恍然大悟道:“此話大是有理。”
修羅王微微一笑,不再深說,話題一轉道:“令尊之死,可曾查出一點端倪?”
杜君平嘆了一口氣道:“至今未獲一點線索,但據晚輩猜想,天地盟只怕難脫干係。”
修羅王沉忖有頃,徐徐開言道:“揣測究竟不妥,你該多方查訪才是。”頓一頓又道:
“那位紅臉老人既傳你武功,對你復仇之事,定必也有所安排。”
杜君平點頭道:“我想的是,只是他老人家事事總是瞞著我,至今晚輩仍不知他們作何打算。”
修羅王勸道:“想他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是以才瞞著你,這不能怪他。”想了想,突然一陣朗笑道:“親仇乃是自己的事,豈可仰仗他人,你該摒除一切倚賴之心,自行著手查訪,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事情終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杜君平聽他這番言語,心中大感愧怍,暗忖道:“是啊,想我杜君平,昂藏七尺,怎可事事倚賴他老人家,理應由自己獨力進行才對。”
修羅王哼了一聲道:“令尊列名乾坤雙絕,聲名在老夫之上,雖退出盟主竟爭,仍獲選副盟,此人蓄意除去四大副盟,自然也不能放過他。”
杜君平接道:“照此推斷,下毒之人,該以盟主的嫌疑最大了?”
修羅王道:“不錯,四大副盟俱有獲選盟主的資望,盟主若想長保寶座,自以全數去掉為宜,不過此刻盟主自己的處境如何,還沒有人知道呢!”
杜君平輕喟一口氣道:“說來說去,仍是盟主的問題,看來只有盟主出來,才可澄清一切了。”
修羅王冷笑道:“老夫既已重入江湖,便不愁盟主不露面,如他仍不露面,老夫可以副盟身份召集全體盟友會商,必要時,徑行去掉他盟主的名份。”
杜君平深悉修羅王的為人,他是說得到便做得到,唯恐因此影響紅臉老人的預定計劃,隨接道:‘前輩此舉雖可迫使對方出面,但各派近年來受害甚多,恐怕不敢起而行動,依晚輩看來,仍以改用旁的辦法較妥。”
修羅王朗聲笑道:“老夫不過是這樣說說罷了,不用耽心,老夫自有道理。”
不數日工夫,二人抵達金陵,先行找了一家名叫悅來客棧的旅店住下。依著杜君平的意思,當晚便要去丐幫打聽訊息,卻被修羅王阻止,微微一笑道:“你忙什麼,咱們何不藉這幾天工夫,暢遊秦淮風月。”
杜君平不知他葫蘆賣的什麼藥,但也不便反對,笑了笑道:“晚輩悉聽伯伯吩咐。”
修羅王捋須哈哈一笑道:“你嘴上答應得很好,只怕肚裡卻在罵伯伯是老不修。”
杜君平正容道:“晚輩絕未作如之想。”
修羅王拍著他的肩膀笑道:“一個人應談規矩的時候,自然要規矩,但有時候不妨稍微放肆一點,就拿令尊來說,一般人都認為他放蕩不拘,但老夫卻看得出來,他並非真個如此。”
杜君平聽到他提到爹爹之事,不便插言,唯唯答應了一聲,便不言語了。
二人堪堪行出門外,只見孟雄匆匆行了進來,低低道:“員外請稍待,小的有事稟告。”
修羅王面色微微一變,重又返回房中,盂雄看了杜君平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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