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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無道理,總之真像如何,不日當可大白。”
杜君平正準備離去,經這一來,不自覺地將腳步停下,接道:“不幾天便是天地盟的九九會期了,在下有幸躬逢其盛,倒可開一開眼界呢。”
頓了頓,見大家都沒接聲,復又道:“在下於海外時,風聞天地盟乃是三十六十武林大派,為伸張武林公道發起的組織,用意至善,時至今日,其所作所為,已然大反往昔宗旨,幾位俱是盟中知名之士,如何竟不加聞問?”
妙手書生重重哼了一聲道:“小娃兒懂得些什麼,休得亂說。”
杜君平朗朗大笑道:“在下果是不懂得甚麼,有天天地盟淪為異端邪派,在江湖之上興風作浪,那時諸位拿什麼向同道交代。”
鶴棲道長稽首道:“小施主有話儘管說,貧道洗耳恭聽就是。”
杜君平目光四下一瞥,莊容言道:“在下所要奉告諸位的,有兩件事:第一,諸位的處境絕不孤單,有幾位久已隱跡的非常人物,已然插手過問此事。第二,天地盟中絕不是近日常露面的那些人在主持,真正的主體人物,直到此刻尚未露面,此人城府深沉,莫測高深,諸位務必多加留意才是。”
鶴棲道長面色凝重,頻頻點頭道:“小施主之言大是有理,此人能於暗中挾持鐵髯蒼龍,自是非常人物。”
阮玲姊妹與李俊才等,早於鶴棲與杜君平說話之時行了過來,阮玲忍不住冷笑一聲道:
“此人陰沉毒辣我倒承認,若說他們已然挾持了肖大俠,那可未必見得。”
鶴棲道長深深打量她一眼點頭道:“但願如姑娘所說,肖大俠並未受協迫。”
妙手書生輕搖紙扇,正待開言,突地,谷內傳來一陣喝叱之聲,不由怒道:“又是什麼人闖關,咱們出去看看。”
鶴棲道長一指門外道:“闖關之人已來,不用去了。”
大夥兒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一位銀盔銀麵人飛射而來。
阮玲脫口叫道:“咦?怎麼又是他。”
皓首摩勒一向均以銀面行走江湖,各派首腦人物,大多認識他,以為是于謙去而復返,怒火頓熄。
眨眼之間,來人已到面前,妙手書生迎上前去,哈哈笑道:“於老何事又踏賤地。”
銀麵人停下腳步,從懷中摸出一面龍紋金牌,高舉過頂道:“盟主著在下傳諭盟友,九九之期,定辰牌時分於松鶴觀外集齊,盟友憑本門人信物入場,每派以三人為限。”
妙手書生點頭道:“除此之外尚有何吩咐?”
銀麵人接道:“無故不到者,盟規處斷。”
青衫劍客大為不悅道:“此話可是肖盟主親自傳諭嗎?”
銀麵人冷哼一聲道:“有信物為憑,在下豈敢捏造。”
妙手書生朗聲笑道:“很好,到時我得問問他,若是盟主不遵盟規又當如何?”
銀麵人冷笑不答,收起金牌,轉身疾往觀外奔去,眨眼之間消失不見。
青衫劍客怒氣勃勃地道:“肖錚果真是變了,竟把盟友視作幫眾屬下,真個豈有此理。”
鶴棲道長徐徐地言道:“兩位覺出來了麼,此一于謙與先前的于謙乃是兩人。”青衫劍客大感詫異道:“何以見得?”
鶴棲道長道:“先前那于謙嗓音,剛陽蒼勁,聲若洪鐘,適才那銀麵人話音低沉陰狠,口音雖一般,卻大有分別。”
杜君平見過銀麵人多次,原不曾留意這些,經鶴棲道長一提,暗中細加玩味,果覺大有分別,不由暗讚道:“掌門師伯,果真與眾不同。
鶴棲道長點了點頭,目視青衫劍客與妙手書生道:“前後兩個于謙,所傳令諭不同,前者所傳,話雖甚為簡略,用意深長,耐人玩味,後者所傳,全是九九會期之事,說他是假,卻又不能不信,兩位看法如何?”
妙手書生沉忖有頃道:“前面一個于謙,乃是以真面目示人,但話說得太以簡略,且含有挑撥之意,後面的銀麵人,雖說聲調稍有不對,但持有龍紋金牌,且傳的都是咱們應遵之事,他沒假冒的必要,依兄弟看來,前面的于謙是假。”
青衫劍客冷笑道:“豈有此理,只有戴著面具才可假冒,那有真面目能騙著人的。”
妙手書生針鋒相對道:“江湖之上,無奇不有,善於易容者,連至親好友同樣可以瞞過。”
鶴棲道長忙打圓場道:“兩位不必爭論,反正二人之中,必有一個是假,好在所傳的話,都無關緊要,大可不必深究。”
轉過身來,對著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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