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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森嚴,與前番所見不大相同。
車才行近,立有兩個江湖漢子行了過來,蠍娘子暗暗作了一個手式,江湖漢子點頭會意往旁一閃,讓出路來。到達門前,蠍娘子興沖沖地跳下車來,拱手笑道:“敝上得知道長大駕光臨,十分欣慰,請裡面坐吧。”
迎出一位黑袍老者,領著雲夢山人來到一間佈置得甚是華麗的客廳坐下。黑袍老者復又進入裡面,半晌方出來道:“敝上向來畏見陽光,意欲隔簾與道長說幾句話,道長萬勿介意。”
雲夢山人微微笑道:“豈敢,這又何妨。”
突地,簾內傳出一個陰沉的嗓音問道:“道長從令師學醫幾年了?”
雲夢山人略作思索道:“算來應廿餘年了。”
簾內人又問道:“這般說來是帶藝從師了?”
雲夢山人點頭道:“不錯,老朽原是扛湖一個普通武師,因在苗疆身中瘴毒,為家師所救,遂拜在他老人家門下學醫。”
簾內又道:“你有多久沒見令師了?”
雲夢山人道:“已經五個年頭了。”
簾內人又道:“這五年中與令師可有資訊來往。”
雲夢山黯然搖搖頭道:“資訊全無,看來是凶多吉少。”
簾內默然半晌又道:“本宅有一位病人,不知身俱何疾,敬煩道長施回春妙手,為我診治,若能痊癒,不惜任何代價酬謝。”
雲夢山人徐徐道:“我師徒學醫,宗旨是救人,倒不望有何酬謝。”頓了頓又道:“老朽此番奉諭前來,乃是為家師略盡朋友之誼,前輩可否容我先見上一面。”
簾內人森森笑道:“道長但請放心,病人一經痊癒,定必還你一個好好的陰風老怪。”
不容雲夢山人開口說話,復又吩咐道:“道長一路辛勞,且請去客房歇息,明天再看病吧。”吩咐已畢,簾內隨即寂然。
黑袍老者上前拱手道:“道長請隨我來。”
領著二人來到了一間精舍之前道:“道長就在這裡安歇,但請不要妄自行動,免生誤會。”
雲夢山人點頭道:“老朽平日靜坐已慣,倒沒有出遊的習慣。”
黑袍老者哈哈笑道:“那就再好沒有了。”拱了拱手,緩步行出房去。
道童把藥囊卸下,安歇一旁。沒好氣地道:“這哪像請大夫看病,簡直是對待犯人。”
雲夢山人輕籲一口氣道:“咱們此來乃是拯救赫連前輩,行動受點限制那又何妨。”
道童道:“如果咱們無法把病人醫好,赫連前輩豈不是永不能自由了?”
雲夢山人朗聲一笑道:“不是為師誇口,只要病人有三寸氣在,便有辦法起死回生。”
道童又道:“徒兒知道師父祖承衣缽,不過世間事往往出人意料之外,若不是極其疑難之症,也不會想盡方法尋找師祖了。”
雲夢山人捋著長鬚點頭道:“此話倒是不錯,不過咱們若然無法醫治,恐怕世間再無能夠醫治之人了。”
道童此刻已把藥囊收拾好,挺直身子道:“他們此次以赫連前輩的性命為要挾,逼迫師父出山,以後會不會再有同樣的事件發生?”
雲夢山人冷笑道:“凡事可一不可再,為師此番出谷,純是看在師祖與赫連前輩的交情份上,嗣後不管他如何威迫利誘,為師均將置之不理。”
兩師徒一向一答,談論了一會,道童突然改用傳音道:“道長可否料到他們為何一定要尋找聞人可前輩?”
雲夢山人略事沉時,亦用傳音道:“其中自有緣故,絕不是僅僅為了一個病人。”
道童又道:“道長可曾想到應付之策?”
雲夢山人搖搖頭道:“待明晨看了病人再隨機應變,此刻尚無法推斷他們為了什麼。”
道童復又高聲道:“看來病人只怕就是此間主人。”
雲夢山人接道:“不管病人是誰,只要咱們能有一點辦法,就盡一份的力量。”
說罷閉目閉眼,再不言語。
一宿過去,次日黑袍老者親自來到客房,邀請雲夢山人前往後面看病。病人是位四十上下的精瘦漢子。
雲夢山人先為他診了脈,再在病人全身摩撫了一遍,只覺病人皮骨粗糙,骨格平平,似是一個普通武師。
黑袍老者在旁極其留意地看著,容他診察完畢,徐徐問道:“請問道長,他患的是什麼病?”
雲夢山人神色凝重道:“並非是病,乃是中了一種極其厲害的毒。”
黑袍老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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