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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微微一笑道:“你知我主人是什麼人?”
杜君平愈覺不解道:“難道她不是修羅門下的八弟子?”
小玉抿嘴一笑道:“你當真一點都沒看出來?”
杜君平搖頭道:“在下只是從武功身法上,略略看出一點門路,難道她不是修羅門下?”
小玉撲哧一笑道:“杜相公,你確實是位至誠君子,告訴你吧,她就是修羅門下的老七,我們島主並沒有第八個弟子|奇*。*書^網|,而且她是女兒身。”
杜君平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我倒被你們瞞過了呢,這般說來,午間江邊動手的就是你和她了?”
小玉點頭道:“正是,我家小姐平日自視甚高,輕易不與青年男子交往。”小玉又道:
“今晚席間的情景你看出來了嗎?”
杜君平不以為意道:“那是誤會,江湖上人詭詐百出,他不得不防。”
小玉搖頭道:“他並不是真的懷疑有人冒名你杜相公,他是不滿我家小姐與你杜公子交往。”
杜君子朗聲一笑道:“他太過多慮了,既是這樣,以後在下儘量避免與你家小姐往來便了。”
小玉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君平正容道:“她們師兄妹平日情誼甚篤,卻因在下介入而傷了和氣,在下如何過意得去,自然是設法避免為妙。”
小玉噘起小嘴,冷笑一聲道:“原來你竟是這樣一個沒有出息之人?”
杜君平喟然一嘆道:“小玉,我懂得你的意思,可是在下必須這樣做才能減去任兄的誤會,維持他們師兄妹間的情誼。”
小玉沉思有頃道:“你這樣做豈不辜負我家小姐對你的一番情意了?”
杜君平輕喟一聲道:“為人立身處世,應以信義為先,別說在下與你家小姐僅日數面之識,即令果真兩情相悅,為了顧全道義,亦應退讓才是。”
小玉極為感動地道:“杜相公,你當真是位正人君子,小婢由衷敬佩。”頓了頓又道:
“杜相公你用心良苦,但以後對我家三公子務必防著點,他氣量可沒你杜相公這般寬宏,說得上是位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之人。”
杜君平拱手道:“多承姑娘關照,你可以回去了。”
小玉點了點頭,她似仍有許多話要說,默然半晌,方才輕籲一口氣,疾步行去。
杜君平此刻方才明白,任長鯨原來是借題發揮,心中不由暗自警惕,覺得自己今後確應極力避免與易曉君接近,以減少任長鯨的敵視。
夜幕雖已低垂,但金陵乃是江南重鎮,人煙稠密,商業繁盛,夜市仍然十分熱鬧,杜君平心中有事,無心觀看夜市,一路低頭疾行。
當他行經一座酒樓之際,樓上突然伸出一個頭來,高聲道:“杜兄,請等一等。”
杜君平覺出喊聲甚是熟悉,抬頭一看,卻是一位玉面少年公子,不覺一怔,暗忖:“此人是誰,好像哪裡見過。”
樓上那人將他喚住,立刻從樓上趕了下來,衝口便說道:“杜兄,我尋得你好苦啊。”
杜君平怔了怔道:“兄臺尊姓大名,咱們是在哪裡見過面?”
來人輕聲道:“我姓厲,咱們上樓再談。”
杜君平猛然省悟,暗道:“莫非他是厲若花?”
來人領著他進入一間幽靜的雅座內坐下,幽幽地道:“杜兄,你還記得小妹若花嗎?”
杜君平點頭道:“在下已經想起來了,你為何一人來到金陵,莫非尊府出事了?”
厲若花默然一嘆道:“我爹已然失蹤,九洲鏢行也被天地盟劫掠,改設為燕趙分壇了。”
杜君平大吃一驚道:“令尊是如何失蹤的?”
厲若花似是受了極大的委曲,兩眼不自覺地噗噗落下熱淚,啜泣道:“三個月前,天地盟著人傳下龍紋令牌,召我爹前去總壇,哪料就此一去不回,之後天地盟便派人前來強行接收九洲鏢行,當時我真想與他們一死相拼,秦伯伯卻極力勸大家忍耐,並強行挽我逃出了九洲鏢行。”
杜君平甚感詫異道:“令尊在盟中尊為副盟,他們怎可用這等手段來對付你們。”
厲若花喟嘆一聲道:“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原是黑道之中不移之理,只怨爹執迷不悟,才落得如此下場。”
杜君平不以為然地搖搖頭道:“依在下看來,恐不是這原因。”
厲若花接道:“你怎知不是這原因?我爹為他們建立起燕趙分壇,使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