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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勢複雜,咱們該去接應他才是。”
杜君平慨然道:“既是這樣,晚輩義不容辭,我接應他去。”舉步往外便行。
堪堪行至門首,銀面摩勒于謙已然迴轉,杜君平見他滿面疲憊之容,一側身讓到一旁道:
“於大叔辛苦了。”
銀面摩勒哼了一聲,直入客廳坐下,聞人可見他面色有異,隨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于謙僅只搖了搖頭,卻沒作聲。
聞人可知他心裡有事,便不再問了。
杜君平無故遭于謙冷落,心中大為不悅,扭過身來對阮玲道:“玲姐,領我看看金鳳去好嗎?”
阮玲道:“珍妹正在守著她呢,我看不用去打擾她了。”
杜君平面朝聞人可道:“前輩可知金鳳什麼時候能醒?”
聞人可略一沉吟道:“她服藥已有一二個時辰了,此刻便該醒了,走,我領你看看她去。”領著杜君平當先朝內行去。
金鳳被安頓在一間廂房,王珍正坐在一旁守著,聞人可朝她臉上細看了一會兒,臉上黑色已然漸褪,長吁一口氣道:“照此看來,她身中之毒已解去不少了。”
杜君平拱手道:“晚輩先行謝過。”
王珍天真,突然抬起頭道:“平哥,這位姐姐好美啊,她可是你的朋友?”
杜君平苦笑搖頭道:“不要胡猜,她不是我的朋友。”
王珍瞪大眼迷惘地道:“既不是你的朋友,為何這等關心?”
杜君平皺了皺眉道:“我說的是實話。”
聞人可取了兩顆丸藥交給王珍道:“等她醒了給她服下,最好再給她一杯百花仙釀。”
王珍看了杜君平一眼道:“伯伯放心,侄女會好好照顧她的。”
聞人可點了點頭,隨對杜君平道:“咱們前面去吧。”
二人重回客廳,此時薛姑婆亦已回來,突然對杜君平一瞪眼道:“你弄回來的那女子是誰?”
杜君平道:“秦淮名妓金鳳。”
薛姑婆大怒道:“呸!有其父必有其子,簡直是下流。”
杜君平無故受她斥責,而且辱及他父親,只覺一腔怒火直衝上來,亦怒道:“你身為長輩,如何出口傷人。”
薛姑婆一頓朱拐喝道:“罵你算是便宜你了,惹惱了我婆子,一拐把你劈了。”
杜君平強忍著一腔怒火住口不言,臉上的神色卻極是難看。
聞人可深悉內情,方待替他解說,于謙已忿然霍地立起,冷厲地道:“薛婆子,你別欺人太甚。”
薛姑婆倏地扭轉身形喝道:“姓於的,你憑什麼護著他?”
于謙冷笑道:“有人膽敢動他一根汗毛,老夫立取他的狗命。”
薛姑婆性如烈火,哪受得這般言語,來拐一掄,劈面一拐朝杜君平砸去,怒道:“老身倒不信這個邪。”
杜君平一側身讓過朱拐,沉聲道:“薛姑婆,你是怎麼啦?”
玩玲亦喝道:“薛姑婆,有話好說,你今天是怎麼啦?”
薛姑婆橫著朱拐,怒氣勃勃地道:“老婆子受谷主遺命,我不容任何人欺侮你兩姊妹。”
銀面摩勒一跨步擋在薛姑婆身前,哼了一聲道:“薛婆子,你再胡鬧,於某就要不客氣了。”
薛姑婆三稜眼一翻,正待發作,突地瓦面傳來一陣陰森怪笑。
銀面摩勒一聲沉喝道:“什麼人?”呼的身形拔起,朝房脊射去。
藥中王聞人可比他還要快一著,怪笑之聲才起,入已躍起空中,隱約之間似見人影一閃。
銀面摩勒于謙與藥中王聞人可,俱可說得是武林中頂尖高手,二人同時躍登瓦面,竟未看出來人一點蹤跡。
此時薛姑婆、阮玲、杜君平等俱都到了瓦面。阮玲突然失聲道:“不好,咱們上當了。”
翻身落下房簷,急朝後殿奔去,杜君平亦猛然省悟,隨著往後奔去。
二人到達後殿廂房,只見王珍頹然倒臥在地下,金鳳蹤跡不見,心知上當,扶起王珍一看,還幸只是穴道被制,急為她解開穴道,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珍茫然道:“小妹正在喂金姑娘百花仙釀,突然為人從後點了穴道,之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杜君平想了想道:“這定是天地盟乾的,我這就找他們去。”
阮玲將他衣袖一拉道:“平弟不可魯莽,咱們到前面從長計議。”
此時于謙、聞人可、薛姑婆俱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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