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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姬夫人聽得情緒非常激昂,聲音不住的顫抖。“你……你父親就是那……那個”無名恩人“?!”
天啊!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天造緣分?
這麼多年來,她從不曾忘記當年那個“無名恩人”,若不是他,初登臺的那一夜,她只怕立刻就被趕下臺,讓老闆炒魷魚了,又怎麼會有接下來的風光和名氣?若“安娜”不是那麼有名,又怎麼會引來拉斯維加斯的大哥大強森?如果強森不曾到那家PUB去過,他們又怎麼會相戀,進而結成夫妻,共度令她終身難忘的恩愛歲月?
她一直希望有機會能再見到當年那位只有“一夜之緣”的“無名恩人”,只是人海茫茫,想再重逢談何容易,因此她始終不敢太過期待。
沒想到事隔多年的今天,眼前這個令她心情難以自持的大男孩,竟是當年那個“無名恩人”的兒子!
“夫人,請用!”南宮烈遞給她一方摺疊整齊、散發著淡雅清香的手絹。
曼姬夫人這才發現,自己不知在何時已淚溼衣襟。
她頗為困窘,連忙接過手絹拭去淚水。唉!為什麼在他面前,她老是如此失態,三番兩次的落淚?
南宮烈柔情似水的凝視,更令她好生不自在,一顆心卜通卜的跳。
“關於麥克和蘇珊的事——”
“等夫人考慮妥當時,請給我一個答案,好嗎?”南宮烈體貼的打斷她支吾的言詞,將話題轉向另一個焦點。
曼姬夫人更喜歡他了,喜歡他的體貼和溫柔,喜歡他的聲音、言行,一切的一切。
像是在閒話家常般,南宮烈侃侃談起“東邦”那群死黨,和一些無傷大雅的家務事,曼姬夫人則是最好的“傾聽者”,含笑靜聽他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
“這麼說來,你們六個好朋友對彼此的家世背景都不是很清楚?”
“是這樣沒錯,除非自個兒提及,否則我們不會主動去追問這類的事。究竟我們幾個是因為志同道合,互相吸引,進而憑自己的意志聚在一起的,和彼此的身世背景完全不相干,你說是嗎?”南宮烈所說的話,正是“東邦”六個人共同的想法。如果交朋友還得看對方的家世背景才決定交與不交,那豈不太現實、“雜質”太多了?至少他們六人是這麼想。
曼姬夫人頻頻點頭稱是,對於他們那沒有任何雜質的友誼,說不羨慕憧憬是騙人的,可能的話,她希望有機會會會他口中那幾個好友。
雖然在餐廳那次,她記得有一個和他同行,卻因偷裝事件和他的魅力而未多加留意。
彷佛讀出了她的心思,南宮烈熱烈的說:“改天有機會,我介紹我那幾個好友和夫人認識。”
“嗯!”只要和他有關,她都樂於知道。當然,如果能和“無名恩人”見面的話,那就更……
“我父親現在正和母親到歐洲度假,等他們回來後,我再安排個時間讓你們見面——”
“不!不必了,這樣就好,你別告訴你父親了。”
“夫人?”
曼姬夫人一臉誠懇的說:“我的確很想見見你父母親,但他們一個是紐約知名的律師,一個是檢察官,如果讓人知道他們和黑道勢力的我有關係,進而大作文章,那我會很遺憾的,所以這樣就好了。答應我,烈,千萬則告訴你父親我的事,好嗎?”
迎著她滿臉的堅決,他不再多說,也不打算勉強她,於是說道:“那麼,至少你不能拒絕讓我常去探望你。”
“隨時歡迎!”這正是她最期待的哪!
快樂的午茶時間終究還是到了得畫上休止符的時刻。
臨走時,曼姬夫人對他說道:“麥克和蘇珊就暫時麻煩你了,我會盡快把這件事處理好。”
“謝謝夫人!”
大衛在“異人館”前的街上徘徊了許久,終究還是“數過館門而不入”,開著車子回家去。無可奈何,誰救他就是無法違抗曼姬夫人的命令,而且他不喜歡偷偷摸摸的行事作風,那和他的個性不合。
所以他決定還是回去向曼姬夫人挑明瞭說。
大衛的運氣還不錯,他找上曼姬夫人時,正巧是曼姬夫人和南宮烈約會結束回來不久,心情大好。
“夫人,關於那幾個年輕人——”
大衛的話才起個頭,曼姬夫人便搶白道:“我正想告訴你,我已經問過烈了,他很坦率的告訴我,麥克和蘇珊確實在他們那裡暫住,而我也拜託他暫時代我招呼他們兩人,所以你就別再說了,烈並沒有騙我。”
“可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