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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肚子,笑得只差沒在地上打滾。
“有什麼好笑的?”白非寒莫名其妙的看著笑得快沒氣的李鴻義。
“你……”李鴻義只來得及吐出這個字,當他看到白非寒的時候,又是一陣止不住的大笑。
看樣子,這個李鴻義是沒辦法回答他的話了,他轉而望向他娘,問:“娘,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只見一向喜怒鮮少形於色的李盈袖也忍不住掩嘴低笑說:“寒兒,你照過鏡子沒?”白非寒迅速將頭探向床邊的銅鏡,然後,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緋丹雪!”他忍不住大吼一聲。
天哪!這是什麼東西?那個女人竟然在他的兩眼各畫一個圈圈,看起來活像被人打腫眼圈的熊貓,不僅如此,她還在他的兩邊臉頰各畫了三撇鬍子,說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不過,這還不過份,最可惡的是,她竟然從他的額頭一直到下巴寫上……
笨貓圖緋丹雪墨子XX年XX月XX日X時難怪李鴻義會笑成這個樣子,那個女人不僅把他的臉畫得亂七八糟,而且還說他是一隻笨貓!難怪她會說她已經“罰了”,這簡直……
太過份了!
第九章
說真的,白非寒可真不是一個好病人。
這男人像吃了火藥般的對什麼也看不順眼,丹雪限定他好好休養,什麼事也不許做,以免傷口又裂開的這幾天,全寨子的人簡直如臨大敵。
丹雪發誓,她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麻煩且不可理喻的男人,他可以從丹雪開的藥太難喝,一直罵到白虎寨的擺設礙眼,就連天上的月亮太亮了,他也要吼上幾句,說是太刺眼了;搞得每一個人能躲就躲,能閃就閃,怕一個不小心誤碰了他這個炸藥,然後就平地一聲雷……死定!
其實,說穿了,還不是他受不了什麼事也不做,要他安安靜靜躺在床上,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他大概以為白虎寨少了他會完蛋。
丹雪現在確定一件事,那天早上白非寒的突然示好,一定是中毒的後遺症,不然,從那一天之後,白非寒對她還是一如以往,她說什麼,他一定要頂個兩、三句,好象不這樣他會不舒服一樣。
她會覺得他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大概也是頭腦一時不清醒,不然,像他這種一天到晚鬼吼鬼叫,又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男人,到底有哪一點好?她懷疑,說不定“溫柔”這兩個字寫在他臉上他還認不出來呢!
謝天謝地,今天是幫他拆繃帶的日子,只要他的傷口看起來好得差不多了,那她的責任也就算盡了,要不是看在他是為了她受傷的份上,她才懶得理他呢!
丹霧不久前用心語告訴她,她現在已經來到白虎寨的附近,丹雪決定一等她處理完白非寒的手臂之後,就馬上去找丹霧。
主意一定,丹雪就舉腳走向白非寒的房間,想早一點把他解決完之後,也好早一點去和丹霧會合。
咦?人呢?
丹雪一推開白非寒的房門,裡面哪有什麼人影?她不是要他不要亂跑嗎?等一下傷口又裂開的話怎麼辦?這個男人就不知道什麼叫聽話,是不是?
丹雪沒好氣轉身想回大廳詢問他的下落,再好好的數落他一頓,結果,一轉身卻差點撞上剛剛由外面進來的白非寒。
“想嚇死人哪!我不是要你別亂跑的嗎?”丹雪連忙撫著胸口惡形惡狀的說。
“我去哪裡由得你大呼小叫嗎?”白非寒一看到丹雪像是罵小孩子的兇他,原本的好心情又沒了,兩道眉毛幾乎要皺在一塊。
“你以為我愛管你這隻狗呀?我又不是吃飽撐著!”丹雪將她的頭抬得高高的,狀似不屑的從鼻孔冷哼一聲。
“你敢罵我是狗?”
他可是堂堂雄霸一方的白虎寨寨主,這個女人竟敢說他是狗!白非寒整張臉湊到丹雪的面前,死命的瞪著她。
“不是狗的話,怎麼會專做咬呂洞賓的事?”“從來就沒有人敢對我這樣說話!你只不過是個女人,你真的不怕死嗎?”白非寒氣得一把抓住丹雪的手,惡狠狠的對她說。
“怎麼?上次把我的右手抓得黑青,這次換了左手了?”丹雪冷笑一聲。
這個男人實在太自命不凡了,什麼叫做“只不過是個女人”?她平生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種話了。就是這種觀念、這種男人,所以,長久以來女人就變成男人的附屬品,因為女人只是“只不過”而已。
白非寒的臉色在聽到丹雪的話後,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他動了動嘴唇,像是想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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