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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更關心的不是他的長相。儘管夏雲竹從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在這麼多的注視下還是覺得不大舒服。她笑問:“你怎麼能毫不介意?”
方暮遠笑:“我小時候也很不喜歡,有一段時間甚至不喜歡出門,不過媽媽的態度讓我懂得根本不需在意。”他朝她一笑:“又不是我的錯,何必給自己找罪受。”
夏雲竹哈哈笑:“的確,你既沒有功勞也沒有過失。。。今天謝謝你,你想得真周到。”
“只是手邊正好有這麼個東西。。。雲竹,你暑假有什麼安排?”
“照顧爸爸。”夏雲竹很愧疚:“這麼多年,我總是來了就走,從來沒有好好陪過他,這次多陪他一會兒。有空再去紅十字會幫忙。。。我會留在S市。”
方暮遠點點頭:“我有空再來。”他在樓梯間前停下:“你別送了,我要上樓頂。”
夏雲竹一愣,繼而恍然大悟:“那好。呃。。。”她喚住他:“我看你就別來了。。。不是不歡迎你,只是我看你也很忙。”
“不忙。”方暮遠看著她笑。她頭髮沒梳好,左邊有兩個小卷不聽話地亂翹著,他想伸手幫她理好,手伸出去卻只是拍了拍她肩頭。夏雲竹以為他要說什麼,睜大眼睛詢問地看著他,嘴不自覺地微微張著。方暮遠見她這個帶點迷茫的表情,心裡一蕩。她偶爾流露的柔弱總是這樣不經意地擊中他心臟。
方暮遠篇十九
江以均現在好歹也算一個老闆了。雖然他一直說自己不是塊讀書的料,其實他人挺聰明,做工程的這幾年也讀了不少書,不過都是有針對性的學習,不為應試。雖然走回正途了,江以均身上的痞性和俠氣一點也沒少,做工程正對他的胃口。
一年前,江以均開始單幹,猴子跟著他一起做。剛開始自然是難的,缺錢缺關係網,好在他前幾年積累了一些人脈,慢慢也就做起來了。
江以均剛開始單幹沒多久,夏雲竹來找他的時候給了他一張支票,十萬。江以均當時就急紅了臉:“你這是什麼意思!?”
夏雲竹淡淡道:“你以為是什麼意思?這錢是借你的。”
“你一個學生哪兒來這些錢?還不是你家裡的!”
“是啊。”夏雲竹不以為意:“家裡準備了錢給我讀大學,不過我拿的是全獎,一分錢沒花。。。”
“我不要!”江以均恨恨道。
夏雲竹瞅他片刻,幽幽道:“你一直在怨我吧,不是為了替我報仇你也不會進去,以前我們的東西都不分的,你現在卻巴不得和我撇清。。。”
“哪兒有的事!?我要這麼想我不是人!”江以均賭咒發誓,看見她嘴角淡淡的笑意,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卻還是接了那張支票。
江以均知道夏雲竹很忙,忙得有時候放假都沒回來,即使回來了時間也很短,難得能見上一面,但是他不知道夏雲竹在忙些什麼,一直以為她在忙學業。江以均聽阿杰說起夏教授住院了,他想著夏雲竹不在,他得替她去看看夏教授。
夏孟楚還記得江以均這個名字,笑呵呵地請他坐,旁邊阿爾法也生硬地說“請坐”,把江以均嚇了一大跳。夏孟楚笑著解釋說是夏雲竹朋友送的小機器人,又告訴他:“小豬去紅十字會幫忙了,要到晚飯的時候才會來。”
江以均一愣:“她回來了!?怎麼不在醫院照顧您啊!?”
夏孟楚笑道:“我快出院了,這兒也不需要人,有阿爾法陪著解解悶就行了,她有自己的事情做。”
江以均從醫院出來後就去了紅十字會,隨便抓了個人問夏雲竹在哪兒,那個女孩倒挺熱心,帶著他去找,問了幾個人說出去了。那女孩向他解釋,說他們現在正在忙慈善募捐的事,是這個週末,所以大家都很忙。江以均知道今天是別想找到夏雲竹人了,她又是個不用手機的人,只能晚上給她打電話。江以均向那個女孩問清楚慈善募捐怎麼回事,買了兩張門票。
紅十字會的這些志願者不但忙著準備募捐會,還得忙著四處募捐。夏雲竹不認識什麼有錢人,大學和研究生院都不是在國內讀的,高中同學根本不怎麼來往。儘管如此,她還是厚著臉皮都動員了個遍,只籌得了幾千元。她在S市的朋友也就江以均他們,但她想著江以均剛起步,自己也難得很,他那個人又是有一分力要出兩分的,就沒去找他。
後來還是整理家裡的東西時發現母親的遺物才想到打電話給母親的那些好朋友。夏雲竹一一給他們打電話,那幾個在外地的直接把支票寄過來,在S市的說一定會去募捐會。給方墨打電話時他也是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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