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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有個朋友幫我查過,說你不在,不在那邊的軍隊裡,我想你可能會在政府軍這邊。”她嘆息一聲:“誰知道你會叫做利比文啊。。。每見到一個士兵我就把你的照片給他看,可是沒人認識你。。。紅十字會的尋人資料庫裡也一直沒有你的訊息。那一年你有些什麼事?”
“家人出事後,父親的手下誰也不服誰,把我推上去。他們起初也不服我,慢慢地我才掌握軍隊。剛開始時,叛軍的勢力很大,我不能向外界聯絡,怕他們找到我,好在我到資料庫裡把自己所有的資料都修改過,不然他們一定能找到你,我不能讓他們找到你。你不知道,裴江有多麼陰險狡詐,他們的情報又做得特別好。。。其實,那一年夏天我從基地偷偷跑出去過一次,扮成了一個通訊兵。我知道紅十字會在哪裡,想著你暑假一定會來,我想去找你,想看看你。也許是因為時間短,我那次沒找到你。。。現在想想還是沒找到的好,我擔心你會不肯走,那時情況不大好。。。”
夏雲竹見他只是這麼輕描淡寫地說,知道他不想自己擔心。她讀了很多史書,知道周子渝能做得現在這一步該有多難。他用了五年時間,從除了個身份便一無所有的年輕人到將軍再到現在的總統。她不知道他經歷過什麼,可是她知道一定很難。她嘆息一聲,繼續道:“第二年我沒來,因為爸爸生病了,我從來就沒有好好照顧過他,這樣更不能丟下他一個人。。。”
周子渝笑:“我知道。。。小豬,那年我也沒有去找你,好像知道你沒來似的,我們是不是很有心電感應?”
夏雲竹笑著點點頭:“第三年夏天我又來了,我想著你一定在政府軍,便直接到政府軍的地盤上來了。那次我還是那樣把你的照片給別人看,還是沒人認識你。哎,小魚兒,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那麼神秘?後來。。。”夏雲竹出了會兒神,想起了自己最脆弱的那年夏天:“那一次我們離前線不遠,戰地醫院送來一個傷員,說是政府軍一個很重要的人物,馬上要做手術,可是醫院裡的血漿不夠了。他是A型,RH陰型,本來就不多,從別的醫院調根本就來不及。他們邊從別的醫院調邊找相同血型,那次,我輸了八百毫升。。。後來,身體沒恢復過來,我就回國了。。。”她嘆息一聲:“那次我呆的時間太短了,沒有好好找你。”
周子渝身體一震,緊緊地摟住她在她肩頭嘆息:“那是我!。。。小豬,那個人是我!。。。你的血在我的身體裡。。。我們的血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他用力摟緊她的胳膊也在強調,我們不會分開。
夏雲竹一愣,隨即欣喜道:“是你!?。。。太好了!好在我在!對不對?小魚兒,好在我在!。。。你的傷口在哪裡,讓我看看!”
“好幾處,主要在前胸和腹部。”周子渝解開衣服,指給她看。
夏雲竹輕輕撫摸著他的傷疤,柔聲道:“一定很疼吧。。。”她記得那個護士說過,送來一個血淋淋的人。小魚兒,他竟受過那麼重的傷,她差點失去了他。好在我在!她想。她是個不信神靈的人,可是現在不禁感激神靈,讓她在那裡,才沒有失去他。
“不疼,比起這裡,要好得多。”
夏雲竹描繪著他心口的“竹”字,心中酸澀:“我這裡也很疼。”
周子渝怔怔地看著她不語,他在想另外一件事。那年夏天,方暮遠秘密來到C國他們的地盤,帶來了一些物資,說是人道主義援助,可是他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本來安排了一次秘密會晤,他剛從昏迷中醒來就問起此時,副官告訴他方暮遠有急事匆忙離開了,臨走前託他轉達歉意。後來他康復中想起那位為他輸血的志願者,問副官,副官告訴他那位小姐被方暮遠帶走了,他就是為了那位小姐才匆匆離去的。這麼說他帶走的是小豬?他,帶來了物資,帶走了小豬。
而且還不止這些。那邊本來一直秉著觀望態度,但是從去年夏天開始向他們提供軍火和其他物資。有了那邊的幫助,他們才能在短短八個月內取得勝利。他們辛辛苦苦打了兩年多,才從劣勢轉為實力相當,膠著狀態也差不多有兩年,可是那邊一介入,幾個月內便取得了勝利。
是那個人嗎?他只與那人正式見過一次,好看得不像真人,仿似很脫俗的樣子,只是不知他為何會願意捲進來。他起初認為是他們家族的決定,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夏雲竹見周子渝眉頭深鎖,表情嚴肅地看著她,拍拍他的臉:“怎麼了?想什麼那麼出神?”
周子渝抬抬眉,笑道:“沒什麼,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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