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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講臺上的白加黑,平淡的說道。
“白老師,我只是剛剛突然想到你講的興起處,一時被吸引,所以走神了,試想,身為學生,我這樣也是情有可原,而你身為老師,竟然如此尖酸刻薄的說學生,你不覺得問心有愧嗎?”
教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趙德烈那異常平和的聲音,在迴盪,而且,所有人都感覺趙德烈瘋了,竟然敢質問白加黑。
所有人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有好戲看了。”
果不其然,在趙德烈說完後,只見得白加黑臉色漲得通紅,滿臉的憤怒之色,指著趙德烈,顫抖的說道。
“你,你,好大的膽子,不安心上課也罷了,還敢強詞奪理,既然你說我講的非常的好,哪你給我解釋一下,我剛剛都講什麼了?”
望著白加黑已經快要達到憤怒邊緣的樣子,趙德烈微微一笑,既然自己重生了,既然這是高中,而且自己如此年輕,為何還要學前世哪般低調。
有人說過,張揚的青春才叫青春,敢愛敢恨的青春才叫青春,既然不能囂張跋扈,哪麼,就要,閃耀全城。
白加黑講的這一篇課文,是魯迅先生寫的,閏土,後世,還曾有人專門解析過這篇文章,想到這裡,趙德烈頭也不回的說道。
“首先,我感覺白老師分析的非常透徹,閏土少年時候,非常的調皮,甚至說是開朗,可是,隨著年齡的增大,隨著閱歷的增加,當時的社會環境如同枷鎖般將他給困住了,可是,我卻從這個裡邊看到了另外一層含義。”
說到這裡,趙德烈掃了一眼白加黑,以及所有想看自己笑話或者在聽自己分析的同學,大聲說道。
“閏土,少年非常的開朗,甚至可以說是有那麼一絲張揚,哪麼,他長大之後,應該沒有後悔自己當初的舉動,只是大了之後,沒有精力,也沒有膽子,再去做回那個少年閏土。”
同學們,也許,長大之後,我們會如同閏土般,變得沉默寡言,變得小心翼翼,可是,那只是以後,現在,我們就是少年閏土,現在,是我們的青春,我們應該怎麼做?
我們應該,想笑就笑,想哭就大聲哭,我們年輕,所以我們不走尋常路,我們要做自己,做一個敢作敢當,做一個,唯我獨尊的自己。
最後幾句話,趙德烈如同吼叫般的說了出來,這本身就是他自己所想的,當望著身旁一個個,年輕的面孔,當然,還有自己,趙德烈,只想大聲說。
“我的青春,不再留遺憾,年輕真好。”
這時,不光所有的同學被楞住了,就連白加黑也楞住了,突然,門外響起了鼓掌的聲音,緊接著,連鎖反應般,全班同學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而趙德烈這時,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撓了下頭,等掌聲停了,才說道。
“哪個,一時感懷,讓大家見笑了,見笑了。”
說完,竟然又雙手抱拳,朝著所有人拱了下手,全班再次鬨然大笑,絲毫沒有在意白加黑已經發青的臉龐,而趙德烈坐下後,突然感覺到一道怨恨的目光,朝著哪個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微微露出一絲不屑,心中說道。
“早晚,要弄死你。”
而這時,從外邊鼓掌進來的中年人,大聲說道。
“趙德烈說的好,你們是年輕的一代,青春是屬於你們的,你們也可以不走尋常路,但是,你們有一條路必須要走,哪就是高考。”
說到這,中年人笑了笑,說道。
“這條路誰要是敢不走,你們再不走尋常路,可是,別忘記了,這是我的地盤,我做主,直接罰你們禁閉。”
全班再次鬨然大笑,就連趙德烈也是笑了起來,中年人,正是班主任,郭德江,為人幽默,而且,與白加黑完全不一樣的是,他的眼中沒有差生,有的只有不努力的學生。
這也是為何,後世聚會時,只要郭德江在,所有的同學,都是必然到場。
當郭德江說完後,朝著白加黑輕輕一點頭,便離開了教室,這時,白加黑也沒法再刁難趙德烈了,而是,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繼續講吓去。
然而,卻沒有一人專心聽講,因為此時,所有的人都被趙德烈說的熱血沸騰,而韓兆方這時,小聲朝著趙德烈說道。
“包子,我可真服你了,今天你讓我是大吃一驚啊!”
韓兆方一激動,竟然,叫起了趙德烈的外號,原來,趙德烈經常說的話,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所以,久而久之,韓兆方直接叫趙德烈,包子,而後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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