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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為什麼?”雖說他也不喜歡她付費的床伴關係,但他沒料到她竟這麼斬釘截鐵地說取消就取消,難道在她的心裡,他一點價值都沒有?
“因為我說過了,我不跟我的頂頭上司發生任何複雜的男女關係。”姚麗言簡單明瞭地說,語畢隨即開啟電腦,從資料庫裡找出購物城的開發案,“還有,今天因為交接的關係,所以我晚上沒空。”
話落,只見她的眼始終停留在電腦螢幕上,完全撥不出空檔瞧他兩眼,過了兩分鐘,他的存在隨即被她丟出腦袋之外。
華百嶽眯眼直瞪著她勤奮工作的模樣。這就是她的工作態度?
他被這麼徹底地摒除在外,被徹底地漠視到這種地步,他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他繞到她身旁,毫不客氣地關掉電腦螢幕,迫使她非得抬眼正視他不可。
果然,她微惱地抬眼瞪他。
“先別瞪,這個工作沒那麼趕,你的工作能力那麼好,明天再進入狀況也不遲,倒是今天晚上我打算找你到夜店玩,就算是慶祝你轉調部門。”華百嶽很皮地靠近她,“你昨晚說過,你希望有委屈時有朋友可以抱怨,對不?”
“朋友?”姚麗言冷笑著,“我不跟朋友上床的。”
“那麼,我算什麼?”
“我的床伴啊。”她回答得理所當然,毫不戀棧,“就只是付費的床伴,不過很遺憾的是目前暫停中,在我調離這個部門之前,請和我保持距離,要不然床伴這個額缺,我們也可以正式取消。”
是他逼她的,要不是他耍賤招,她也不會反彈這麼大,說起話來也不會這麼不留情面。
華百嶽怔愣地微張著口,難以署信她竟然沒良心到這種地步。
原來在她心裡,他不過是個付費的床伴而已,就連朋友也不是……他的地位只比奴隸好上一點點,差別在於勞力付出較少而且還有金錢收人,但仍是由著她決定他的去留,他什麼權利都沒有。
啊~~真是氣死他了!
“我不管,反正你今晚一定要陪我到脫軌去不可!”
看著他近乎小孩要脾氣的執拗模樣,不知怎地,她噗的一聲,非常不雅地狂笑出口。
他又是一愣。幹麼,他是哪裡做錯了?他剛才的舉動很古怪嗎?還是他的穿著不對,或是表情錯了?
從沒在女人面前展現執拗少爺這一面,他壓根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可笑。
可笑到讓姚麗言笑得闔不攏嘴,最後無力地趴在桌上,劇烈聳動的肩在在顯示她笑得不能自己。
有什麼好笑的?真的有那麼好笑嗎?
華百嶽有些惱羞成怒地推了推她的肩。“你笑夠了沒有?”他羞惱低咆。
姚麗言抬眼睇著他,不由得又仰天大笑,笑得眼淚奪眶而出。
“不管了,反正我就是這樣決定,準時五點下班,我先送你回家,再請你吃飯,晚一點我們再到脫軌喝酒!”見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氣得走向通往董事長辦公室的那一扇門。
“好幼稚……”在他關上門之前,她努力地擠出這句話,他欣長的身形一僵,隨即用力甩上門,瞬間發出巨響。
就說了,出生豪門的富家子弟哪裡能不帶少爺架子?
如今,她總算見識到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好樂。
能夠把他逼到這種程度,基本上還挺過癮的。
脫軌夜店
“哇哇哇——”
一對金童玉女同時踏進夜店裡,引來群眾的側目和尖叫聲。
這種狀況,姚麗言並不會太意外。
雖然她並不喜歡這種側目,但是卻已經很習慣了,想必她身旁的華家三少絕對比她還習慣,甚至還很享受。
瞧,他一進門便朝舞池裡的人揮揮手,也不知道他到底認不認識人家。
“三爺,你來了。”兩人在吧檯落坐之後,店長斐玉頡迎向前來。
“給我一杯環遊世界。”隨即又轉頭問了姚麗言,“你要什麼?”
“給我一杯威士忌。”
斐玉頡長點頭,隨即將點單丟給調酒師,便乖乖地退到一旁,免得再次耍笨踩中地雷。
等著調酒上桌的空檔,華百嶽朝舞池走去,舞池中隨即響起陣陣驚呼聲,幾乎要壓過DJ播放的音樂,不一會工夫,人群猶如大片蝗蟲壓境而來,黑壓壓的一片把他給吞噬了。
姚麗言無視他的存在,她老早就猜到他在打什麼主意,慵懶地搖晃著手中的寬口杯,琥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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