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一天,連一向對八卦很不敏感的衛生巾姐姐都過來問:“這幾天老聽說你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你和總經理分手了?”
“沒。”看到她更疑惑的眼光,我說:“我們沒在一起過啊。”
她懷疑的看著我:“沒在一起過?那以前你們同進同出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強調:“是真沒在一起過。”
她還要再問,孫經理卻來了,也是探究的懷疑目光,把手上的檔案交給我:“等下把這個送到會議室來。”
多熟悉的一句話,可是這次我只能拒絕:“孫經理,我現在手上有事,你找別人吧。”
她冷冷地:“那就把手上的先放一放。”
我囁嚅:“可是……”
她不理我,抬腕看了看錶:“三點送上來。”就踩著高跟鞋走了。
我看著檔案有些發呆,俗話說辦公室戀情最要不得,分手了還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們儘管沒有牽手分手這一說,我也覺得難堪,難堪到一點也不想要見到他,最好連他的名字都不要聽到。
三點的時候我抱著檔案到了會議室前面,在門口一直躊躇,只是不敢進去。
手幾次放在門把上都又縮了回來。
不知道等了多久,門忽然從裡面開了,我猝不及防站在那裡,一群正往外走的人都愣在那裡,剛巧前面的就是孫經理,我低著頭把檔案遞過去:“孫經理,你要的資料。”
她責備:“會都開完了。”
我“哦”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不敢擋著他們的腳步。
腦子有些亂,好像這麼站著也不對,好像手這麼放著也不對,好像頭應該更低一點。
這麼恍惚著,混亂中一個人撞到我,我本來高跟鞋就穿不太穩,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檔案散了一地,可是依舊不敢抬頭。
那人想扶我,動作卻停在那裡,,我看到一雙熟悉的皮鞋朝我慢慢走過來。
那麼熟悉,熟悉到我的心似乎都在跟著他的步伐跳動。
這麼久,除了那一次在公司門口,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而且離得這麼近。
心裡彷彿有了什麼奢望,可又不敢去想,只是看著他越走越近的腳步。
最終,他只是在我面前稍稍停了一停,卻毫不猶豫的又抬腳離開,越走越遠。
其實我知道,他就是這樣的。
在今天之前,在來公司之前,在學校就知道。他是有禮的溫和的儒雅的,可是他的有禮溫和和儒雅都有度。因為這個度而疏離,而冷漠。
我以前常常抱怨,他這麼折騰我,為什麼不能像對其他人一樣,看似如沐春風實則漠不關心,我羨慕那些被他隔絕在世界之外的人。
可是,現在我終於被隔絕了。
他看我的目光那麼平那麼平,我終於成了我曾經羨慕過的那些人,他不在意的那些人。
剛剛撞到我的那個人在一邊急切的問:“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哪摔傷了?”
我這才發現眼淚在流,一直一直在流。
他不會再回頭,他不會再看似不耐煩、似乎不留意卻一直的照顧我;他不會在每次我被噎得氣呼呼的時候,看漫不經心卻帶著笑的看我;因為他已經不會再那麼慢條斯理的,若無其事就把我噎得氣呼呼的了……現在,即便是我站在他面前,他也吝於再給我一絲多餘的目光。
或許在不經意間,我曾經到過他的領域,現在也終於被驅逐出境了。
下班蘇亞文接到我之後,緊緊盯著我就問:“怎麼哭得眼睛都腫了?”
我說:“摔到了。”
他沒說話,我也沉默,我們之間靜得只有風聲穿過。
過了半晌,回頭看了看夕陽下被籠上一層金的公司大樓,我終於下了決定。
回頭跟他說:“我想辭職。”
潛規則之旅遊
他只稍稍怔了怔,眼底浮現的是一種全然的放鬆和歡欣,可也只是一閃而逝,臉上又有一重深刻的悲哀,不過仍舊是笑了:“好。”
打好了辭職信,第二天遞了上去,孫經理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就讓我轉去人事部。
田經理臉上的表情和孫經理一樣古怪:“這辭職信……你的?”
我點頭。
然後他的目光就飽含曖昧地落在我的小肚子上,臉上還露出一副詭異的瞭然神情。
我渾身惡寒,趕緊叫他:“田經理!”
他“啊”了一聲收回眼光,說:“其實請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