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過是這個男人的表象,這麼快就暴露了?
葉梓宸是實在忍受不了,她就在他面前,可偏偏卻要與保持著什麼狗屁安全距離。都沒有一點傷者的自覺,萬一動到傷口怎麼辦。
他也知道,該多點耐心,該給她時間。可咫尺天涯,這種境況太折磨人,也太糟糕。他今天就是借定這人機會了!
哪怕不能開啟她的心門,也該讓她明白,他照顧她是應該的。
畢竟,這別墅中就他們兩個,萬一有什麼事她一個人扛著,他又不能保證將她的一切情況察個滴水不漏。
儘管這個萬一,其實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可當萬一發生的時候,這就是一個機率為一的事實。
就像,明知道她不會出別墅,他還是將房間裡她所有的鞋換成了高跟鞋。
可他忘了,蕭荷的性格怎麼說呢。有些小隱忍,可骨子卻透著一種與身俱來的倨傲,尤其當她認定一件事的時候。
這時聽男人這麼一說,一時間氣憤,委屈,難堪,惱怒各種情緒齊齊的聚上心頭,一雙漂亮的眼睛水霧隱隱,卻沒有淚,狠聲道“滾,老子不需要你!”
說完也不管什麼傷口不傷口的,咬著牙,硬是用兩隻手來穿,頓時手臂上雪白的繃帶就浸染成了鮮紅色。
“你幹什麼!”空氣裡傳來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右手瞬間便被男人的大掌捉住。
蕭荷抬著倔強地與他對視,手上很疼,他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
手上青筋跳動,不同的他的是在手背,因為激動;而她的卻是在手腕,因為血液流動不順暢。
“別動。“低沉而喑啞的聲音在室內響起,這場對峙中,最終敗下陣來的還是他。不為別人,只因動心的人是他,放不下的人也是他。
然後,沒有絲毫猶豫,他極其迅速的從櫃子裡拿出醫藥箱,十分熟練的給她包紮。整個過程中一言不發。
室內很靜,連紗布落在地下的聲音也變得格外的響。蕭荷也不說話,看著男人靜靜的玩弄著繃帶,熟練而靈活,一張俊沒有一絲表情 ;。
唉!
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二次嘆氣了。
“小荷,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你受傷了,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你不能因為忘了我,忘了我們的關係,就忘了我能照顧你,忘了找我幫忙。“
“ ;我給你時間,讓你適應我。但,你也不要讓我等太久”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他才轉身離開。
步伐凌亂不堪,襯著夕陽,他高大的背影顯得格外的寂聊與落寞。
蕭荷愣愣的,空氣裡似乎還飄蕩著他低沉而喑啞的聲音,彷彿破鼓再也奏不出激昂的曲調。
眼睛澀澀的,有些難過,卻不為自己。
………………
“太太,葉先生讓我過來看看你。“蕭荷抬著便見一慈祥的中年婦女站在自己面前,神色溫和。
“我穿不了衣服。“話脫口而出,蕭荷這才意識,也許在她的潛意識裡,她所排斥的,從來就只有他。
一個全心全意為她著想的他!
中年婦女溫和的笑,“我叫溫蔓,需要我幫忙嗎?”
蕭荷低低的嗯了聲,明顯的不在狀態。於是溫蔓就手腳利落而小心的給她穿衣服,但嘴卻也沒閒著。
“你別怪葉先生。”
“你受傷了,他急壞了。”
“那天,他抱著滿身是血的你來找我。明明那麼儒雅穩重的一個人,卻面無表情,活像地獄走出來的羅剎。”
這話,她信!哪溫潤了,剛才不是還兇狠了麼?她只是靜靜的聽著,默默的配合著溫蔓。
溫蔓看著她樣子,就知道她在聽。
有些做法,雖然永遠讓你無法認同;有些人,卻讓你願意無怨無悔的跟隨。年輕的時候,誰不會為愛痴狂?誰又能放下驕傲,為愛妥協?
“你昏睡了數十天,這些天,他一天都不敢閤眼,一直在你床前寸步不離的守著。“溫蔓絮絮叨叨的說”他是真的緊張你,有時候方法也許不對惹你生氣,你也多包容一下。“
盤中餐,頓頓皆辛苦
蕭荷到餐廳的時候,葉梓宸還在廚房忙碌。男人並沒有回頭,但卻像長了眼睛一樣“你先在沙發上坐會兒。湯好了,就可以吃了。“
蕭荷撇了撇嘴,背後長眼睛了麼?
後來,她才明白,萬千人之中,我卻能一眼認出你。不為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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