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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前,他還特別交待了:只要她不離開這棟別墅,沒有生命危險,她都不能出現在她面前。
這棟別墅看似和普通的豪門貴宅無異,當然,那也僅僅是看起來。所以,只要不出現她離開的意外,他以為,那麼什麼樣的意外都不是意外。
除了……
他沒算計到的生死。
但好在,只是一個誤會!
葉梓宸聽罷,也不反駁。找她幫忙的時候,就做好了她會知道的打算。聰明人之間,很多事情,無需多言,也不需掩飾。相反,適量的真誠,可能會讓事情更加容易。
可她話裡些微的不滿,他又何嘗聽不出來。
造一個死,抹去一個記憶,擦淨屬於她的歲月年華。這麼極端的將一個人納入他的私人領域裡,任誰都無法理解。
但,那又怎樣!
她還活著,活在他的身邊,這樣不好嗎?
“我知道,這麼做,你不能理解,但我相信你會保密的,對嗎?”紅色的椅子上,葉梓宸筆挺的端坐著,一張溫潤無害的臉泛著淡淡的光芒,眯眸吹了吹杯口,順手將瓷杯放在桌邊,“她失憶了。那個藥,你給她用了吧?”
失憶?!
怎麼可能?
溫蔓愣了愣,“沒有,我在給她檢查的時候,發現她的身體有問題。那藥不能亂用,所以……就沒用……”
葉梓宸一聽,幾乎是立刻就起身。動作快急的絲毫不給溫蔓緩衝的餘地。
“咕咚”白瓷杯受到驚嚇,在木質地板上打了好幾個滾。滾燙的咖啡便不絲不剩的全澆在腳上,深色的棉質拖鞋瞬間便塌下一層。
他卻絲毫不曾注意,或許他早已感覺不到其他的,只是焦急的問:“她怎麼會失憶呢?”
如果沒有失憶?
不,她不可能沒有失憶的?沒有失憶的她怎麼可能做到那樣對他說話。
接著又低低的呢喃了句“又沒有傷到腦子。”
是,的確沒有傷到腦子。兩發子彈,一發傷在心臟,一發在右臂。
溫蔓想了想,非常專業的開口“在醫學上,這並不奇怪。人有的時候遇到非常痛苦的事情,自己不願意面對時,會選擇性的失憶。”
“非常痛苦……”葉梓宸聽後,雙手掩面。哪個人能夠面對丈夫的槍射進自己的胸口,她一定以為,他想殺了她!
溫蔓撫著熱氣藤藤的杯子,背上不期然的湧上陣陣涼氣。看來她猜的沒錯,那顆射中心臟的子彈,真的很有可能,便是他發的。
“你也不必如此自責,有的時候失憶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好事。”溫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淡淡的關懷,和看透世事的通透。
“那對她的身體有影響嗎?”畢竟是掌控情緒的高手,抬首的時候,臉色平靜的已看不出什麼異樣。
“這個,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溫蔓頓了頓,“相反,若能暫時忘記一些不好的記憶,反而有助於她養傷。”
“只要不受什麼刺激,她的記憶應該不會恢復。”
“不過,在醫學上,也有出現過段時間,自己恢復的案例。畢竟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
“如果有可能,你最好帶她在醫院好好做個檢查,那樣可以更清楚的知道她的身體狀況。“
葉梓宸靜靜的聽著,波瀾不驚,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這樣的結果,已是最好的,他不敢再奢望。
儘管,沒有記憶的她,從某種嚴格的意義上來講,早已不是她了。
“好,我知道了。”剛還下著綿綿密密的雨,這會啟明星迫不及待的跑出來,調皮的不像話。
“溫姨暫時就在這裡住下,幫我照看一下她。至於,裝置的事,我會盡快辦到的。”
溫蔓點頭,其實無論是理還是情,都容不得她選擇,不是麼?
溫情薄,男色惑人
第六節 溫情薄,太易撕碎
送走溫蔓後,天已矇矇亮,葉梓宸這才重返臥室。紫色的被子下,女子的身體蜷縮成蝦米,葉梓宸蹙了蹙眉,這姿勢……
走近才發現,細細密密的汗珠從她的額角滲出,女子模糊不清的說此什麼。他趕緊摸了摸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燒。
看來,只是做惡夢了。
他輕輕的動手將她攬在懷裡,女子也沒拒絕,更甚至反手抱住他的腰。
蕭荷也確實是做惡夢了。
夢裡的她落在一片無邊無際的海里,海水從四面八方湧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