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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野心在這一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咳咳咳！”

幾聲痛咳，紅衣女子躺倒在地，轉過頭。目光落到同樣坐在圖書館門口的斷腸草，吃力地說道，“斷腸草，我……我輸了……”

斷腸草眼睛露出憤恨之色，怒瞪了一眼，沒有說話。

紅衣女子拭了拭唇邊的血跡，繼續緩緩道：“我徹徹底底地輸了，但是我不是輸給四大書王，也不是輸給黑影人。更不是輸給什麼黃飛鴻，我是輸給了你……斷腸草……”

“黃犬，你丫的給我閉嘴！”

斷腸草忍無可忍，破口罵道。“你再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跟我說話，我抽死你！！”

紅衣女子手捂著胸口，又道：“斷腸草。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如果不是為了救你，我今天不會現身。如果我沒有現身。誰也抓不到我，四大書王抓不到。黑影人同樣抓不到。所以，我是輸給了你……”

“你他…媽還有臉在這裡抒情？”黃犬大罵道，“像你這種敗類，早該死一千次，一萬次，你能夠活到今天，已經是百年修來的狗屎運！總算蒼天有眼，今天終於讓你家只畜…生得到報應了！”

“咳咳！”紅衣女子又是一陣咳嗽，嘴裡鮮血湧出，她自己擦了擦，凝視著斷腸草，目光中滿是柔情，“斷腸草，你知道為什麼我想當書王嗎？其實，不只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你。只要能夠人書合一，就能長生不老，不死不滅。到時，我就能和你永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操！”

斷腸草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暴喝道，“黃犬！你他…媽到底有完沒完？”

紅衣女子柔聲提醒：“你有傷在身，不要亂髮脾氣，免得加重傷勢。我跟說這些事，不是抱怨，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裡話。今天我輸了，其實我是不服氣的，因為我原本不會輸。不過，仔細一想，我不是輸給別人，而是輸給斷腸草，我也就認了。輸給你，我死而無撼。”

斷腸草把臉轉到一邊，懶得聽他說這些令人作惡的話語。

可惜，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