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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肯其實長得不錯,清爽煥然,風度儒雅,在斯文中有一絲粗獷,陽剛中又不失溫柔,他的氣質在男人中算是相當出色的。男人的俊要帶七分英氣,這才叫“英俊”,鍾肯正是道地的“英俊”男人,處世圓融和體貼細心都是他魅力的一部分,儘管比起一般俗稱的師哥他略遜一籌,但就像他自己替女人分類,他也是屬於“耐看”型的男人。
“如果你不想再被吻一次,最好別用那種眼光看我。”他笑了,揚起的唇形令人怦然心動。
她臉色倏地通紅,低頭掩飾失態。“我只是……覺得你長得還滿好看的。”
“是嗎?”他眼中閃動促狹的光芒。
“那……現在出發?”聰明的轉個彎,她故意忽略他的調侃。
狡詐!逃得還真快。他在心裡笑罵。
“好啊,你得多穿件衣服。”他提醒。
“你也一樣。我可不想在這種寒流天和個穿短褲的男人出遊。”她覷了一眼他裸裎的長腿。
他朗聲大笑,把她趕出去。
三十分鐘手,他們開著於慎言的小車前往陽明山。天氣雖然陰霾,但沒有下雨,冬季的山林在冷風中別有一番迷人的景緻。
“出來透透氣真好!”於慎言趴在窗邊讓冰涼的空氣拂面。
“進來一點,你有感冒還沒好。”鍾肯邊開車邊抻手將她拉過來。
“已經好了!”她嘟著小嘴,氣他打擾雅興。
“好了才怪。”他橫了她一眼。
“喂,你有時候挺婆婆媽媽的,你知道嗎?”她側頭看他。
“那是細心謹慎,請你用對形容詞。”他正經八百地糾正她。
她扮了個鬼臉,不與他爭辯。
他則用眼尾瞄她,忍不住笑出聲。
在臺北市能有個陽明山供人休憩已算不錯了,於慎言常常慶幸自己住在都市中依然有山景可看、花季可賞,這是老天的思典。
假日上山的人潮不少,鍾肯和她漫步在公園的步道上,來往行人常會對他們投以特別的視線,因此走著走著,她的心情莫名地複雜起來。
別人是如何看待他們的關係?姊弟?朋友?還是……情侶?大家看得出她比他老嗎?會不會竊笑她勾搭小白臉?
一大堆可笑又無聊的問題紛紛湧上,她覺得有點難堪,於是主動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怎麼了?”鍾肯看得出她的興致減低。
“沒什麼!”她在剛認識鍾肯時根本不會有這些想法的,她到底怎麼了?真想找回那時自然又不會胡思亂想的自己。
“不舒服嗎?”他伸手要摸摸她的額頭,卻被她躲開,右手硬是僵在半空中。
“我沒事!真的!”她強顏歡笑。糟,鍾肯拉下臉了!
他慢慢縮回手,臉上又是一副淡漠的表情。“我看還是回去吧!和我出來,你的壓力不小。”冷嘲熱諷的言詞從他口裡鑽出。
她心中一緊,忘了要反駁,只是不停地想要理出個頭緒。
鍾肯大步走回停車場,來時並肩而行,笑語不斷;回程卻一前一後,冷寂無言,於慎言真氣自己又搞砸一切。
“鍾肯,等等我。”她喊住一徑往前走的他。
他只是頓了頓,頭也沒回地道:“我餓了,去吃飯吧。”
岑寂的兩人坐在車上,朝市區駛去。
鍾肯在一間飯店前停好車,淡淡地道:“這裡的法國料理不錯,進去嚐嚐吧。”
也點點頭,悶著臉跟他走進去。
飯店二樓的法國廳佈置高雅,他們在一處靠窗的位子坐下,鍾肯客氣地幫她點菜,生分得一點也不像是好朋友。
不久,菜一道道送上來,向來對美食難以抗拒的於慎言第一次食不知味,她抑鬱地吃著精緻佳餚,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
鍾肯什麼話也沒說,在感情上受過傷,他對愛情變得更加謹慎,許多事在不確定之前,他不會下結論。於慎言的態度表明了想維持原狀,那好,他是對她動心,但不見得非要她不可,反正假期一過,他又得回美國工作,只要和她分開,這份強烈的吸引力就自然消散,這已經是一般愛情的通則,所以他不在意。
可是,這該死的菜為什麼吃起來這麼難吃?
於慎言看著悶悶地吃著菜,一時想不出話題來聊天,兩人就這麼對坐無言,怪無趣的。
這時,一陣濃香隨著空調飄過來,她的眼角餘光瞥見一個粉紅身影朝他們走來,她定眼一看,來人是個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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